有什么好看的双男主文推荐?

发布时间:
2025-01-05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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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道教父。

黑道上最风云的两个大佬都是我的养子。

他们一个想上我的床,没成功,想杀我;

一个上了我的床,不乐意,想杀我;

被两个黑道大佬满世界追杀的我痛定思痛,准备重启一个小号。

不求多厉害,只求先别想杀我。

没想到小号还没有练成,先被我那两个犯上的儿子抓回去。

好不容易从那龙潭虎穴里跑了出来,没想到转头,我就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里。

打着伞的小号叼着烟,居高临下:

“两位哥哥很快就要追上来了。父亲,想儿子救你吗?”

“求我救你,不然杀了你。”

我:?

1.

我是黑道教父。

年轻时为巩固地位,收养了两个儿子。

我教导、给予、平衡他们的权势。

也指着他们到最后能给我养老。

现在,我三十五岁,他们也成了人。

好消息,他们都成了道上呼风唤雨的大佬。

坏消息,他们现在都想杀我。

2.

陆叔带着沈宋找到我时,我正在被我养大的两位黑道祖宗截杀,郁闷地在荒郊野岭的破庙里吸了一口劫后余生的烟。

沈宋性格冷僻,虽然跟在陆叔后面,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打量着我。

“不是说了吗?我不收养子了。”

陆叔把沈宋推到我跟前:

“沈老临终托孤,做个人情,求您看个面相,如果不合适,我就给他送回去。”

我没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在破庙的枯草里扒出了同我一道亡命天涯的皮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黑色的袋子。

里面装着半副的国际象棋。

我走到沈宋面前,抬了抬眼皮:“抽一个?”

沈宋依言把手放了进去,出来后摊开手掌,手心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王”。

国际象棋里的王,象征着至高。

还真是天意如此。

我的这三个养子,两个抽中了王,一个抽到了后,都暗合了未来天之骄子的命。

“替我和沈家说声,这个养子,我认了。”

我把棋子放回袋子,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沈宋的头,开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使唤起这个新的免费劳动力。

“去生火吧,乖儿子。”

看到沈宋在那头忙忙碌碌,陆叔实在没忍住好奇心,开口问我:

“抽的结果如何?这个总该没有杀心了吧?”

我扬起唇边若有若无的弧度:

“不,王主天地,最重杀欲。”

陆叔一怔:“那你还……?”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现在这种境况,再来一位追杀我的,多一个不多。”

“……但听起来绝对够刺激。”

陆叔被我的言论刺激到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TM绝对是被裴叙刺激到精神失常了。”

嗯……是吗?

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搭在腿上的手指夹着烟,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腾起来的青白色烟雾里。

破庙外似有细微凌乱的人声和枪械声落入我的耳里,我目光渐冷,抬起手把烟捻了。

嗯,我觉得也是。

3.

一辆黑色低调的车横冲直撞进了破庙里,后面跟着的车有样学样也冲了进来。

司机快步从头车上下来,低头拉开车门。

一条笔直修长的腿先从里面迈了出来。

里头的人披着长款的灰黑色风衣,半个身子从车内钻出,目光淡漠一扫,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被人簇拥着下来的人,是裴叙。

天之骄子,众星拱月。

传闻中黑道教父傅清越最疼爱的长子,也是傅清越曾经养在身边最忠诚的恶犬。

后来,也接手了教父绝大多数的产业,成了黑道上响当当的一把手人物。

只是现在恶犬反咬主人,想亲手杀了我。

他像是全然没有看到我手里握着的刀尖抵着的人似的,目光只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父亲,好久不见。”

还像从前一样,裴叙称我为“父亲”。

只是他身后的小弟就没有那么孝敬了,从车上滚下来后,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这么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把刀往怀里沈宋的脖颈上顶了顶,刀口锋利,更多的鲜血从我的指缝里溢出。

“一辆车,三百美金。”

“阿叙。”,血迹蹭到唇上,我微抬起下巴。

“你也不想沈家的少爷死在你的地盘吧?”

沈宋的脸上也难得地有了惊慌的表情。

“裴叔叔,救我!”

裴叙这才把目光放到沈宋的身上。

黑道上的家族有点名头的就那么几家。

裴叙多少也是认得沈宋的。

沈宋只是个引子,他身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裴叙的地盘上,即便不是裴叙动的手,也难免惹得一身腥。

裴叙的目光停留在刀口的地方,讳莫如深的眼神犹如寒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父亲最近这是很缺钱……?”

他身后的小弟有些坐不住了:“老大……”

但是裴叙已经抬起手,做了收枪的手势。

“照他说的做,给他钱。”

几个小弟不情愿地下去安排了。

我挟持着沈宋坐进车里,陆叔已经坐进去了,打开的保险箱里齐整地放了一沓美金。

我松开了刀,脚踩油门到底,车跟飞了一样从地平线上窜了出去。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黑夜里,小弟才敢跑到裴叙的旁边请示:

“老大,我们还要追上去吗?”

裴叙没有说话,左手半插在风衣口袋里,朝着尾烟消散的方向伫立了良久。

破庙里有人又叫起来:

“老大!里面,里面有新发现!”

裴叙推开门,走了进去。

平整的桌上,只被人静静地放了一个“王”。

即便是沾上那个人温热的血,国际象棋里的王,也依旧尊贵优雅,从不失范。

裴叙站在桌前,就这么静默地低眸看着。

他身后所有的小弟都低着头,不敢妄动。

半晌,裴叙终于有了动作。

他抽出了他那矜贵的左手,修长漂亮的手指握着个一直放在手心里把玩的国际象棋,放在孤零零的“王”边上。

带着温度的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如出一辙的象木色,很难说是不是来自同一盘棋。

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是:

那是一个同样至高无上的“后”。

4.

吉普车上,我咬着绷带,手打着方向盘,熟练地处理着满手的血。

那把尖刀剐蹭得太深,虎口血流不止。

陆叔以为把沈宋吓坏了,动手擦掉了他身上溅的鲜血,露出半截白净的脖颈。

这才发现这位沈家的黑道小少爷,从头到尾都是镇定至极,像是根本不在乎刚才那场差点动辄出人命的军火。

“您没事吧?……父,父亲。”

因为生疏的缘故,沈宋叫起来有些别扭。

我咬着烟,怠倦地敷衍道。

“死不了。你父亲的命,多少人想要,道上半个亿的悬赏都没人收,阎王爷看到了都得饶路走,怎么可能就这么交代在这里?”

我的眉眼轻轻上挑,从车后镜看到了沈宋抿紧了唇,又开口打趣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的命,亲爱的,父亲希望你亲自来取,嗯?”

镜后看到了什么,我的脸色忽而一变。

“低头!”

后座的陆叔反应极快,摁下沈宋的头。

两颗飞速而来的子弹直挺挺地打破了窗,几乎是擦着头发丝过的,车窗应声碎了一地。

劫后余生的陆叔喘了口粗气,怒骂一声:

“裴叙这鳖孙疯了,居然放冷枪!”

我的目光从弹孔上收回:“不是裴叙。”

陆叔抓狂:“那会是谁?还能是谁!”

像是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陆叔突然喃喃出口:“是霍枭?”

“是霍枭。”,几乎是异口同声。

沈宋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温润。

看傅叔投来诧异的眼神,沈宋开口解释:

“弹道偏左,射击的人是左手开枪。左手开枪能到这种准度的,只能是霍家的那位。但听说霍枭向来独来独往,很少和人结仇。”

沈宋顿了顿:“父亲,你欠他钱了?”

欠钱吗?烧人祖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我抬眼看去——山上迎风站着的男人,一身黑色立领风衣,身边没有任何掩体。

也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谁的命,也不需要任何伪装。

明知没有打中,霍枭依旧放下了手里的枪,墨色如夜的眼睛就像是能通过车后镜对上我的视线一般,很难读懂他在想什么。

我的目光望着车后镜,也同样微微失神。

“父亲?父亲?”

直到沈宋叫了我几次,我才回神答他的话。

但也是随口敷衍:“不记得了,可能吧……”

没想到沈宋下一句话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睡过。”

没提住气,刚才枪对上脑袋都波澜不惊的我现在差点一口水喷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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