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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道教父。
黑道上最风云的两个大佬都是我的养子。
他们一个想上我的床,没成功,想杀我;
一个上了我的床,不乐意,想杀我;
被两个黑道大佬满世界追杀的我痛定思痛,准备重启一个小号。
不求多厉害,只求先别想杀我。
没想到小号还没有练成,先被我那两个犯上的儿子抓回去。
好不容易从那龙潭虎穴里跑了出来,没想到转头,我就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里。
打着伞的小号叼着烟,居高临下:
“两位哥哥很快就要追上来了。父亲,想儿子救你吗?”
“求我救你,不然杀了你。”
我:?
1.
我是黑道教父。
年轻时为巩固地位,收养了两个儿子。
我教导、给予、平衡他们的权势。
也指着他们到最后能给我养老。
现在,我三十五岁,他们也成了人。
好消息,他们都成了道上呼风唤雨的大佬。
坏消息,他们现在都想杀我。
2.
陆叔带着沈宋找到我时,我正在被我养大的两位黑道祖宗截杀,郁闷地在荒郊野岭的破庙里吸了一口劫后余生的烟。
沈宋性格冷僻,虽然跟在陆叔后面,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打量着我。
“不是说了吗?我不收养子了。”
陆叔把沈宋推到我跟前:
“沈老临终托孤,做个人情,求您看个面相,如果不合适,我就给他送回去。”
我没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在破庙的枯草里扒出了同我一道亡命天涯的皮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黑色的袋子。
里面装着半副的国际象棋。
我走到沈宋面前,抬了抬眼皮:“抽一个?”
沈宋依言把手放了进去,出来后摊开手掌,手心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王”。
国际象棋里的王,象征着至高。
还真是天意如此。
我的这三个养子,两个抽中了王,一个抽到了后,都暗合了未来天之骄子的命。
“替我和沈家说声,这个养子,我认了。”
我把棋子放回袋子,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沈宋的头,开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使唤起这个新的免费劳动力。
“去生火吧,乖儿子。”
看到沈宋在那头忙忙碌碌,陆叔实在没忍住好奇心,开口问我:
“抽的结果如何?这个总该没有杀心了吧?”
我扬起唇边若有若无的弧度:
“不,王主天地,最重杀欲。”
陆叔一怔:“那你还……?”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现在这种境况,再来一位追杀我的,多一个不多。”
“……但听起来绝对够刺激。”
陆叔被我的言论刺激到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TM绝对是被裴叙刺激到精神失常了。”
嗯……是吗?
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搭在腿上的手指夹着烟,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腾起来的青白色烟雾里。
破庙外似有细微凌乱的人声和枪械声落入我的耳里,我目光渐冷,抬起手把烟捻了。
嗯,我觉得也是。
3.
一辆黑色低调的车横冲直撞进了破庙里,后面跟着的车有样学样也冲了进来。
司机快步从头车上下来,低头拉开车门。
一条笔直修长的腿先从里面迈了出来。
里头的人披着长款的灰黑色风衣,半个身子从车内钻出,目光淡漠一扫,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被人簇拥着下来的人,是裴叙。
天之骄子,众星拱月。
传闻中黑道教父傅清越最疼爱的长子,也是傅清越曾经养在身边最忠诚的恶犬。
后来,也接手了教父绝大多数的产业,成了黑道上响当当的一把手人物。
只是现在恶犬反咬主人,想亲手杀了我。
他像是全然没有看到我手里握着的刀尖抵着的人似的,目光只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父亲,好久不见。”
还像从前一样,裴叙称我为“父亲”。
只是他身后的小弟就没有那么孝敬了,从车上滚下来后,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这么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把刀往怀里沈宋的脖颈上顶了顶,刀口锋利,更多的鲜血从我的指缝里溢出。
“一辆车,三百美金。”
“阿叙。”,血迹蹭到唇上,我微抬起下巴。
“你也不想沈家的少爷死在你的地盘吧?”
沈宋的脸上也难得地有了惊慌的表情。
“裴叔叔,救我!”
裴叙这才把目光放到沈宋的身上。
黑道上的家族有点名头的就那么几家。
裴叙多少也是认得沈宋的。
沈宋只是个引子,他身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裴叙的地盘上,即便不是裴叙动的手,也难免惹得一身腥。
裴叙的目光停留在刀口的地方,讳莫如深的眼神犹如寒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父亲最近这是很缺钱……?”
他身后的小弟有些坐不住了:“老大……”
但是裴叙已经抬起手,做了收枪的手势。
“照他说的做,给他钱。”
几个小弟不情愿地下去安排了。
我挟持着沈宋坐进车里,陆叔已经坐进去了,打开的保险箱里齐整地放了一沓美金。
我松开了刀,脚踩油门到底,车跟飞了一样从地平线上窜了出去。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黑夜里,小弟才敢跑到裴叙的旁边请示:
“老大,我们还要追上去吗?”
裴叙没有说话,左手半插在风衣口袋里,朝着尾烟消散的方向伫立了良久。
破庙里有人又叫起来:
“老大!里面,里面有新发现!”
裴叙推开门,走了进去。
平整的桌上,只被人静静地放了一个“王”。
即便是沾上那个人温热的血,国际象棋里的王,也依旧尊贵优雅,从不失范。
裴叙站在桌前,就这么静默地低眸看着。
他身后所有的小弟都低着头,不敢妄动。
半晌,裴叙终于有了动作。
他抽出了他那矜贵的左手,修长漂亮的手指握着个一直放在手心里把玩的国际象棋,放在孤零零的“王”边上。
带着温度的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如出一辙的象木色,很难说是不是来自同一盘棋。
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是:
那是一个同样至高无上的“后”。
4.
吉普车上,我咬着绷带,手打着方向盘,熟练地处理着满手的血。
那把尖刀剐蹭得太深,虎口血流不止。
陆叔以为把沈宋吓坏了,动手擦掉了他身上溅的鲜血,露出半截白净的脖颈。
这才发现这位沈家的黑道小少爷,从头到尾都是镇定至极,像是根本不在乎刚才那场差点动辄出人命的军火。
“您没事吧?……父,父亲。”
因为生疏的缘故,沈宋叫起来有些别扭。
我咬着烟,怠倦地敷衍道。
“死不了。你父亲的命,多少人想要,道上半个亿的悬赏都没人收,阎王爷看到了都得饶路走,怎么可能就这么交代在这里?”
我的眉眼轻轻上挑,从车后镜看到了沈宋抿紧了唇,又开口打趣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的命,亲爱的,父亲希望你亲自来取,嗯?”
镜后看到了什么,我的脸色忽而一变。
“低头!”
后座的陆叔反应极快,摁下沈宋的头。
两颗飞速而来的子弹直挺挺地打破了窗,几乎是擦着头发丝过的,车窗应声碎了一地。
劫后余生的陆叔喘了口粗气,怒骂一声:
“裴叙这鳖孙疯了,居然放冷枪!”
我的目光从弹孔上收回:“不是裴叙。”
陆叔抓狂:“那会是谁?还能是谁!”
像是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陆叔突然喃喃出口:“是霍枭?”
“是霍枭。”,几乎是异口同声。
沈宋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温润。
看傅叔投来诧异的眼神,沈宋开口解释:
“弹道偏左,射击的人是左手开枪。左手开枪能到这种准度的,只能是霍家的那位。但听说霍枭向来独来独往,很少和人结仇。”
沈宋顿了顿:“父亲,你欠他钱了?”
欠钱吗?烧人祖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我抬眼看去——山上迎风站着的男人,一身黑色立领风衣,身边没有任何掩体。
也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谁的命,也不需要任何伪装。
明知没有打中,霍枭依旧放下了手里的枪,墨色如夜的眼睛就像是能通过车后镜对上我的视线一般,很难读懂他在想什么。
我的目光望着车后镜,也同样微微失神。
“父亲?父亲?”
直到沈宋叫了我几次,我才回神答他的话。
但也是随口敷衍:“不记得了,可能吧……”
没想到沈宋下一句话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睡过。”
没提住气,刚才枪对上脑袋都波澜不惊的我现在差点一口水喷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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