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主是人外的病娇文?(结局要he)?
古井里疯批扭曲的恶龙X身穿异世界被他圈养的你
*人外病娇强制爱预警⚠️疯批男主预警⚠️
你颤颤巍巍走到墙边。
青石砌的墙缝隙里零散生着苔藓,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无解,你打算贴着墙往前走一段路看看。
面对周围昏暗陌生的环境,你只敢扶着墙低头慢慢走。
你的心脏激烈地鼓动,呼吸急促又混乱。
不知多久,你感觉摸到奇怪形状的石头。
还没来得及反应,指尖突然就感到刺痛一下。
你猛地缩回手,却为时已晚。
手指间已经鲜血淋漓。
你捂着手,借着粼粼月光看清那个石头。
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雕塑,眼神阴鸷冰冷死死盯着你。
那只龙张着血盆大口,牙齿尖利,上面新鲜流淌的血液更显得它是嗜血的怪物。
你忙往后退了好几步,胸膛不停起伏,拼命呼吸着。
只见那只龙首双目散发出红色的光,脚下的石头也开始松动,你意识到不对赶快跑走。
那么深的枯井里,往那都是死路一条。
你最终掉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个滑道,你安全落到一个亮入白昼的冰洞里。
周遭一切都是千年寒冰,四散的寒气从你的皮肤深入到骨髓。
你浑身发抖着,牙齿都在打颤。
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生理性的恐惧。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让你穿越到这个鬼地方?
好冷,手好疼,还在流血。
你缩成一团,绝望地趴在膝盖上哭泣。
还是身穿,死了真的就死了,永远回不去了。
冰块碎裂的声音响起。
你回过神,站起来看到染上血液的冰裂开了缝隙,冰层下似乎有箱子。
你的血液似乎有特殊用处,可以打开机关,也能融化冰层。
你又燃起生的希望,鼓起勇气用拳头砸向冰层,伤口又在流血了,你疼得呲牙咧嘴的。
终于砸开一个冰洞,你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
来不及顾得上受伤的手,你试探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去捞水中的箱子。
箱子飘在水上看着很轻,拉着却非常重。一只手实在拉不上来,为了救命,你只好双手去捞。
废了一番功夫你才把箱子拖了出来,那个冰窟窿里面的水都染上了血色。
好在没白费力气,箱子没有上锁。
一打开就感觉到盈盈热气,伸手试探箱子里面果然十分温暖。箱子里面一点水都没有,装有一套做工精良的墨色汉服和银质盔甲,热气似乎就是它们散发出来的。
你欣喜地即刻把外衫套在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足够将你包裹起来,温暖从衣服传过来,身心都得到舒展,同时也放松了警惕。
沉浸在温暖中的你没有注意到,混在水里的血液四散到周围,冰层在快速融化。
冰层几乎在瞬间断裂,你顺势掉在水里。不会吧,又来。你简直欲哭无泪。
顺着水流你落在了一个石窟里,狠狠摔了一下,好在不高没再受什么伤。
奇怪地是你刚从水里出来,头发都湿透了,衣服却干干爽爽。
黑暗中你看不清周围,拉紧衣襟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起来。
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喘气。
猛地抬头,一双熠熠生辉的朱红色龙目凌厉地盯着你。
“啊啊啊……”
你赶紧爬起来,拔腿就跑。
黑暗里好像到处都是波光粼粼的白色鳞片,你只能毫无章法的四处狂奔。
即墨玹眯眼静静看着这个渺小又愚蠢的人类挣扎。
弱小无助的少女穿着他当年的战袍,细弱的身上散发极致诱惑的气味,是极合他心意的他的东西。
他还没做什么,只是靠近你就被他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失了灵智,只知道颤抖着胡乱逃窜。
真是愚蠢单纯的生物。
顺和帝君拼尽修为设立的法阵,小凡人轻易就闯进来,还有她身上奇妙独特的香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奥妙。
就先留你一段时间玩玩。
你的脚突然被铁链绊住,猛地摔倒在地上,幸好上半身趴在在白龙的身躯上没什么事,只是下半身膝盖摩擦地面破了皮。
这些鳞片不是想像的冰冷而是温热的。
成年人小腿粗的铁链,千年寒冰还有法阵。
结合前面总总,这只龙十有八九是会喷火的,而且一定是犯了什么错被关押在这里的。
你不敢怠慢,挣扎着往前爬。
小凡人好像受伤了。
那股浓郁甜美的味道伴着新鲜的血液更加诱人,玹甚至觉得血液都在沸腾,鳞片即刻灼热,全身都在叫嚣着拒绝小凡人的逃离。
小凡人的恐惧和逃离无一不触碰他的逆鳞,令他烦躁失控以至于想毁坏这一切。
绝对不能放过她啊。
“呼呼……”
没有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你只能不断跑着,渐渐没了力气,慢了下来,呼吸都变得粗长艰难。
巨大的金属碎裂声响起,顷刻间那只巨龙就挣脱束缚,恐怖暴虐的怒吼呼啸而过,向你袭来。你的一切抵抗都显得的那么渺小。
龙爪轻易覆盖住你的全身,死死压制着你。
你动弹不得,呼吸困难下脖子上的筋脉凸起,本能张口拼命汲取空气
肃杀狠厉的赤红血眸与你颤动含泪的剪水眸对视,燥热急促的呼吸相容。
区区一个凡人只是一点力气就快要了她的命,一点反抗都做不到。
这副颤抖脆弱的身体和极速鼓动的心脏,你的一切此刻都在他掌控之下,这种感觉令他无比舒爽愉悦。
那种致命的渴望在贴近你时变得更甚,你的肌肤、血液和所有的每一处都在疯狂地吸引玹。
还要更多,你的鲜血,你的一切。
但现在这件衣服实在是太碍眼了。
血色瘆人的眼眸染上的更多复杂的情绪,晦暗阴鸷,仿佛即刻要把你拆吃入腹。
你被吓懵了,眼泪横流。
嘶啦——
衣帛撕裂的声音像利剑出鞘割裂周遭空气。
龙爪抬起一瞬,利落地撕开外衫,衣帛轻飘飘地落下。
你清醒地看到尖利巨大的龙爪和他血色眸子里面的骇人癫狂,完全意识到你面对的是怎么样可怕的怪物。
你惊恐地想绝对会被一爪子弄死的。
“啊啊啊——”
你嘶吼着向前后爬,试图逃过一劫。
却不知道你的行为彻底惹怒了恶龙。
恶龙怒目圆睁,眉头紧蹙,疯狂不安地磨牙。真是不乖啊?为什么总想着逃离呢?你穿着他的衣服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
不等你爬走就被毫不留情摁住拖了回来。
脆弱的膝盖在粗粝的地面很快磨烂,鲜血流出,一片斑驳的血痕。
你的血液疯狂刺激着玹的神经,彻底让他失去理智。
“啊——”
你被翻了个面,尖锐的龙齿轻易穿透受伤的膝盖。
鲜血源源不断从伤口喷涌而出,你全身抽搐着,生理性的痛苦令你控制不住流泪满命。
恶龙吸食着你的血液,身心此刻都得到舒展,那些阴暗扭曲的渴望都得到抚慰。
温热的血液从喉头流进腹中,果然和想象中一般鲜美可口。
“不要……求求……求你放过我……”
“求你……”
“呜呜……”
哭泣变成了嘤咛,你能感觉到鲜血在快速流逝,本能伸出手想推开白龙。
你微弱的力气在玹眼中根本算不上挣扎,反而别有一番情趣。
疼痛和失血混乱你的意识,你伸出手握住他的龙角,想缓解一下痛苦。
“哈啊……”
龙角的根部与鳞片衔接的软肉是最敏感的地方,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你的掌心的每一处颤抖和每一处收紧。
舒爽到灵魂都在颤抖,只是与你肉体相触就能感觉到无比的愉悦。
玹忽地松开口,龙爪复而按住你,抬头欣赏他的宝物。
“求求……你……”
微弱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他,破碎流泪的琉璃黑眸此刻满眼都是他,因失血苍白的唇瓣吐气如兰,光洁细腻你惊吓过度又失血太多,渐渐失去神志,只模糊地记得最后白龙血红眼眸死死盯着你。
即墨玹整暇以待膝上到小凡人醒来,低垂着眉眼看着你昏睡的模样。
白皙骨感的手指勾勒着你墨色的发丝,好似缠绕黑色丝绸的玉玦。
“呜呜呜呜呜……”
睡梦中的你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又皱眉低泣起来。
虽然你悲伤哭泣的样子美丽到无与伦比,这种你脱离他掌控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厌恶,玹拧眉不悦。
不知为何惊慌失措的你,凌乱的发丝,散开的衣襟,含泪的眼眸,是如此符合他的喜好,你天生就合该是他的东西。
——
几个时辰前你的抗拒和逃离如同一根刺扎进玹的眼珠,引的他暴怒下失去理智,挣脱了束缚,咬穿了你的膝盖。
后面你突然昏死,他才清醒几分,草草为你处理伤口,用尾巴将你圈起来,以便体温传递给你。
你昏死过去不就,玹的法力就渐渐恢复了一些,能够化成人形。
小凡人的伤口没流血了,体温也很正常,怎么还没醒来?
实在是太脆弱了,流点血就快要了半条命。
骨节鲜明、如琢如磨的手游走在你的身体,在你呼吸时颤动的脖颈停留,指尖按压在脉搏上。
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这样纤弱的脖颈,轻轻用力就能掐断。
这样弱小的生命,怎么想着逃离他呢?
刚才的温情顷刻烟消云散,玹额头上的青筋暴出,咬牙切齿,暴怒地想摧毁一切,手指在不停收紧。
为什么都要抛弃他?
那些低级又险恶的生物就只会利用他。
都该死!
“咳咳……”
你醒来就看到一白发红眸的男子目呲欲裂,死死掐着你的脖颈。
喉管快要被掐断,只剩一点缝隙,你张开口拼命呼吸,双颊因为缺氧而通红。
“呜……”
血色的瞳孔……是那条被关押的恶龙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你?
你一边伸手去扣他的手,一边挣扎,试图获取一点喘息的可能,他的手却像钳子一般牢固。
濒死的感觉又来了,你的脸色已经变为惨白,生理性的眼泪流出,顺着你的脸颊落在他的手掌。
他终于松开了手,你仰躺着疯狂咳嗽。
“咳咳咳……”
那个男子伸手过来,你本能惊恐地一缩,看到他不悦的神色,只好乖乖让他触碰。
他毫无章法拍着你的背,时轻时重。
你实在搞不懂这条龙的脑回路,恨不得即刻杀了你的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愧被关押在这里。
“咳咳……”
呼吸顺畅了一些,你还是有点咳嗽。
“唔……”
他毫无预兆掰过你的脸,强硬地贴上你的唇,给你渡气。
极近的距离你能清晰看到他纤长白色的睫毛,暖玉似的面颊,剑眉星目,挺鼻薄唇。
雪白的长发如同月华,轻盈地撒下。晶莹透亮的眼眸是熟透的红浆果,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你与他的鼻尖相贴,温暖湿润滑腻呼吸交织。你清楚明晰地感受到他的炽热的体温,听到他的喘息。
你的脸红透了,连耳尖都是。你实在是搞不懂这条龙的思路,被他搞得懵懵的。
“哈……”
玹用手撩起额头前的碎发,同时抻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而且他发现不止血液能够恢复灵力。
小凡人这副呆呆乖巧的样子,像极了熟透的樱桃,散发诱人的味道,勾引别人采撷。
他双手将你拎起来,小心不碰到你的伤口,调整好坐姿,让你面对着他。
你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乖乖任他随心所欲。
白龙搂着你,将你圈在他的怀抱,又抬起你的头,打量你的脖子。
你立马回想起刚才恐怖暴虐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颤抖。
他拍拍你的后背,这次拍你的背用的力气倒是轻盈不少。
你突然瞪大眼睛,湿润炽热又柔软的东西游走在你敏感脆弱的脖颈。
好痒……
这条阴晴不定的龙到底要干什么?吃了你吗?还是咬断你的脖颈,像昨天一样疯狂喝你的血。
“嘶……”
湿润柔软的东西仿若游弋的小蛇,在被掐出来的伤痕打圈、盘旋。
又疼又痒,你本能地想要躲开,身体瑟缩了一下。
“别动。”
那条白龙第一次说话了,不同于昨天疯狂恐怖的嘶吼,是悠扬又清冷的感觉,如同冰山雪莲,芳香馥郁。
“帮你疗伤。”
说完就低下头,那条粘腻的蛇复而在你的脖颈上爬行。
你惊呆了,好奇特的方式。玄幻小说里的龙确实是无所不能,但是还有这种功能吗?
刚才那一连环场面你根本无暇注意。
你身上只单单穿了一件衣服,昨天穿的外衫已经成为碎片了,这件应该是你发现那套衣服的其中另一件,应该是那只龙给你套的。那只龙他……只穿了个下裙,上衣完全是裸的。
白皙如玉的肌肤,宽肩窄腰,完美的肌肉线条。你趴在他怀里,跨坐在他的腿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不同于冰山似的外貌,是温暖到有些炽热的。他的心脏也在极有力地鼓动着,穿透骨骼与肌肉,落进你的耳朵。
你羞赧万分,撑起身体想隔开一点。
“不乖。”
他语气带着怒意,摁住你的肩膀,强硬地把你压在怀里。
真的好痒,每次那种湿润滑腻的感觉透过皮肤传染到脊髓里,你就不可控制颤动起来,你捏起衣角想借此缓解。
“……”
薄唇又贴了过来,不同于刚才温柔的渡气,这个吻粗暴又狂烈,你根本招架不住,艰难地快速呼吸,还是跟不上他的节奏。
小蛇游弋在温热的口腔,疯狂汲取甜蜜涎水。
暧昧的水声在空旷的山洞里散去又折回。
小凡人真的是美味到无与伦比。
只是为什么不能看着他呢?想起来真的是令人厌烦,眼眸一暗,酝酿着狂风暴雨。
“嘶……”
你的嘴唇被咬破了,鲜血流出很快被舔舐去。你的血液于他是甘美又极具诱惑的致命毒药,令他完全失去理智。
玹抬起头俯视着满眼泪花的你,那种愉悦的扭曲的破坏的快感充斥心扉。
绯色的唇染上新鲜的血液,嘴角愉悦地上扬,剔透红水晶般的眼眸,瞳孔因为兴奋竖起。
“你是我的。”
白龙安抚性摸摸你的的脸,随即含上你的耳垂,尖利的牙齿摩挲着柔软脆弱的软肉,癫狂愉悦的声音投过耳骨传进脑海。
“玹,记住我的名字,小凡人。”
他强硬地拉过你的手,炽热的指尖在你的手心写写画画。然后拉起你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逼迫你直视他的眼睛,威胁地轻咬你手侧边肌肤。
“希望你能记清。”
那双漂亮的眼眸如同血色深渊,被盯上的人落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玹……”
这条龙真的好爱咬人……你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发怒的他咬上几口, 乖乖开口。
你小心翼翼的讨好,玹非常满意地笑纳了。
“嗯,我在。”
“你……我的……伤是你包扎的吗?”
“嗯,没想到你会晕过去。”
语气温柔和煦,眉眼低垂掩去锐利,让人品出几分歉意来。
不是,这条龙到底怎么想的这是道歉吗?还有处理伤口,不怎么疼了,不会和刚才一样是用舔的吧……
“呃……谢谢你。”
你有些尴尬,龙应该算动物,和人的脑回路不一样也是有可能,先安抚好在这个阴晴不定的龙。
你讨好地抱住他的腰,乘机低着头整理思绪。
你应该是穿进一个仙侠奇幻世界了,至于这条情绪不稳定的龙应该是犯了大错,类似于反派,才被重重关押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的血能够破阵,还能吸引这条恶龙,你难道是小说中惩恶扬善的真命天女,杀了反派完成任务就能回去?
看起来有点难搞。
目前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系统,难道你有什么异能?你酝酿着试着和电视剧里一样勾动手指施法……好像什么都没有。
指腹下的触感,有些怪异,坚硬光滑又有点温热的贝壳?
“你喜欢吗?”
突然的声音把你吓了一跳,虚心还有点呆呆地问:
“嗯?什么?”
他握着你的手,摁在他的腰侧,拔下来一个鳞片放在你的手心。
“给你。”
流光溢彩的鳞片宛若琉璃,温润如暖玉,只是上面还残存零星血液。
你意识到刚才摸到的是什么了,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几下,没想到他直接硬生生拔下来送给你。
你震惊地说不出来话,抬头望向他。
“呃……不疼吗?”
小凡人呆愣着软萌无害的样子真惹人喜爱,只是看到一点血就吓得眼珠子发颤,玹伸手摸摸你的头。
“还会长出来的。”
“哦……下次别这样了。”
你偷偷摸摸瞟了一眼他腰侧的伤口,眼睛瞪大了一瞬,看着都疼啊。
你一丝一毫的反应都落入玹的眼睛,血红的瞳孔死死盯着你,妄图标记你的每一处。
是在担心他吗?就这样一颦一笑永远都为了他,他的宝藏。
“疼。”
修长的手指勾起你的发丝,贴在唇上,眼角上扬,抬眼时些微露出眼白,疏离又魅惑,好似陈酿佳酿,散出诱人又狠辣的味道。
“要帮我疗伤吗?”
“啊?”
他摁着你的腰顺势躺下,一副乖顺任人采撷的模样。
“像刚才那样,舔……”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舐嘴角。
真的好……你现在特别想捂住眼睛,可是那样一定会惹他发怒。
“那个,玹……我不会疗伤。”你试探着说。
“要我教你一遍吗?”
“不用了!”
那种怪异的感觉你再也不想体会了,再说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撑起来身体,闭上眼颤颤巍巍贴过去,内心已经开始呼喊救命。
“嘶——”
挪动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伤口,锥心的刺痛激起一身冷汗,手也使不上力气,趴下去来。
“好痛呜呜呜……”
真的是个糟糕的地方,为什么叫你穿越过来?什么金手指都没有,动不动就被变态施虐,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讨好他,真的要疼死了。
“疼疼疼……”
包裹着伤口的布被直接揭开了,接触空气那一刻,感觉皮肉再一次被撕裂了。
你直接从呜咽变成了号啕大哭,每次不小心稍微动了牵扯到膝盖就疼得根本难以忍受。
“别动。”
他托起你的腿,眉头轻皱,神色愧疚,低头认真舔舐伤口,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随后撕下衣角,包裹在伤口上。
你看着他欲言又止,穿过的衣服不会感染吧,那样腿真的就废了。
“这件衣服是灵蚕丝制的,汇聚了天地灵气,伤很快就会好。”
他仿佛看透了你,低垂着眼,温柔地说话。
“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脆弱。”
呵呵……那你还咬我?你暗暗吐槽。衣服发热应该也和有灵气有关吧。他,看到你受伤后心疼地补救又是他。
难道是在享受反复虐杀的快感?的肌肤,瘦弱渺小的身躯在他身下颤抖。
你的一切此刻都是属于他的。
恶龙终于明白他比血液还要渴望的是你。
虚弱飘渺如风吹柳絮的少女被禁锢在晶亮透红的瞳孔,如同划入恶龙的领地,注定要成为恶龙藏匿的珍贵宝物。
[中]
受了重伤,元气有损,你很快有些疲累,乖乖躺在他怀里。
“玹,这现在是什么时候?”
趁着他对你心软,你鼓起勇气开口问他。
“午夜,温度变冷了一些。”
“……”
你其实想知道是什么年代,也不敢再问,撇撇嘴不知道说什么。
“这里的夜晚总是很冷。”
玹苦笑一下,这是他呆在这里的第几百年,他完全记不清了。
曾经这里永日黑夜,你破开冰层,他才见到微弱却刺眼的光。
不论怎样他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用铁链牢牢铐住你。
“你怕冷吗?”
玹垂眼沉思,我很怕一个人,独自忍受寒冷。
老不死的专门制了这个法阵,重重千年寒冰克制他的灵脉,他少年时代就被剥去修为关押在井下,曾经无数次冷到发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想起他。
所有人都抛弃他。
连他母亲也利用他。
还好现在他有你。
假如你跑了……
玹的眉眼骤然变得狠厉。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锁定猎物的凌冽的眼光聚焦在你的身上,只待你行差踏错一步,他就会把你吞下。
“嗯。”
他似乎很满意你的答案,唇角上扬几分,掩去些许厉色,伸手抚摸你的额头。
你闭眼遮掩情绪,这种走钢丝的感觉,你永远都要紧绷着精神。
你还想要回家,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更不想和这个疯子呆一起。
要怎么才能回家?这个洞里面除了这条疯龙什么都没有,得先出去看看。
首先得和这条龙搞好关系。
“玹,你怎么变成人了。”
你摆弄着鳞片,装作不经意和他闲聊。
“你的血让我恢复了一点法力。”
“那玹你会喷火吗?那个……冰,山洞外面那层冰让这里太冷了。”
“法力不够。”
玹抱你紧了一些,握住你的手,语调少有的轻柔。
“冷吗?”
他在你身侧躺下来,将你搂在怀里,下颌紧贴你的头顶。
“还好……”
你无暇顾忌他,疯狂思考回家的办法。
难道说你的血可以帮他恢复法力?他是因为犯错失去所有修为的吗?
“玹,你的法力呢?”
“没了。”
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完全不和你说原因,原因不重要你大概猜出他被封印的原因了。
恶龙看着这个低级弱小的凡人,想套他的话,黑亮水润的眼眸一点事都藏不住。
“玹,那我让你喝我的血,你就能慢慢恢复全部法力吗?”
你不知道这副样子在他眼里有多么可口。
湿漉漉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慵懒乖巧的如同刚出生的幼猫只会依附别人,心甘情愿掉进了猎人的陷阱。
“嗯。”
“那我每天给你喝血,你带我出去好吗?”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你,像是要看穿你,你有些害。
“玹,我有点饿了。”你小心翼翼说“失血会晕晕的。再不吃饭我就会……”
“闭嘴。”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你感觉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闸刀。
你突然被扑倒在地,下意识害怕地闭紧眼,唇上却传来血腥味。他强硬掰开你的嘴,闯进去,铁锈味在唇齿间爆炸开来。
“你不会死。”你要永远陪着我。
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猩红的光,雪白几近透明的脸,唇角未干涸的血,好似饥饿难耐的野兽,而你是被他锁定的猎物。
被这种侵略的眼光笼罩的感觉实在令人恐惧,你不由瑟缩一下,点点头。
炽热的唇混杂着浓郁的血腥,不带任何情欲,疯狂且不安的吻。
没有人再说话。
寂静无边的黑夜里只剩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一连数十天,他都没喝你的血,只是贴过来亲你抱你,反倒是你靠着他的血吊着一口气。
玹的血让你恢复了一些,你的状态却在逐渐萎靡下去。
可能是因为好久什么都没吃,整日神色厌厌。
你经常睡着,梦到曾经平凡安定的日子,落日的余晖,清晨的鸟鸣。
你想回家。
每当想起过去,你总是不由自主落下泪来。
那条龙,他确实好了很多,还用法术点起篝火来,山洞都照亮了。
外层的千年寒冰也在融化 ,在你浑浑噩噩的时候也能听到水声。
前几天有力气的时候,你还会和他聊聊天。
他不怎么说话,偶尔笑笑或者沉默,你依旧不清楚他的过去。
你们的关系倒是好了很多。
玹经常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最近你状态不好,他倒是很少缠着你。
“还没精神吗?”
玹探探你的额头,明显察觉到你的衰败,面露忧虑。
凡人果然是离不开食物和水吗?
阵法还没完全破除,贸然闯出老不死的一定会发觉,而且他还想和你两个人清净一会。
眼下的情形只能尽快带你出去。
你脸色苍白,唇瓣干涩起皮,没什么力气,只是趴着摇摇头。
手心虚握着那片龙鳞,暗暗希望他能心疼你带你出去,丧气地回他:
“玹,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还不知道这里的天地是什么模样。”
“外面全是豺狼虎豹。”
刚才温和的人现在眉眼间都是风雪冰霜,手也收回去,神色阴鸷,死死盯着你像是要把你盯穿。
“那不是还有你。”
你随口一句话在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一时间冰雪融化。
所有人都嘶吼着骂他该死,所有人都狰狞地弃他不顾,只有你不同。
湿润的眼睛,樱色的唇,温柔轻缓的声音那么美妙。实在是太可口了,他的小凡人,就这样永远地攀附他吧。
晶亮透红的眼睛酝酿起黑暗扭曲的漩涡叫嚣着渴望把你卷进去,下颌亢奋地紧绷,尖利的犬齿兴奋地摩擦。
“你会永远陪着我对吗?”
“当然。”
又来这种问题,难道你还能自讨苦吃说不会吗?你敷衍地说着。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背叛我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嗯……”
你有些心虚和后怕,后背沁出汗,讪讪开口。
突然间他按着你的头强吻你,毫无章法却带着厚重漆黑的情谊,如同饥渴的野兽与上鲜美的肉块就失去所有的理智。
他终于松开你,你呼哧呼哧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抓紧我。”
玉雕似的手伸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整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想随口一句话居然成功了。
“等等怎么出去啊?”
“放心就好。”
玹将你搂在怀里,转身流利,旋转起飞间化为龙形,瞬间你们二人身上围绕着熊熊烈火。
狂风夹着火焰呼啸而过,周遭冰块碎裂响声清脆。
冰晶中混杂着琉光溢彩的龙鳞,如同流星雨,盛大而梦幻,短暂而凄美。
你第一次有些动容。
他的鳞片飞雪一样快速剥落,而你毫发无损。
你不想留在这个没有家人朋友,不是熟悉生长环境,一切都完全陌生且充满危险的地方。
你不能心软,而且必须尽快离开。
你不要被洗脑。
你要回家。
嘭——
石壁碎裂,尘土满天。
外界清爽的风抚过耳廓,你好似听到命运齿轮转动。
你终于有可能回家了。
夜间云雾缭绕,唯见星星点点。
这一夜你伏在白龙背上睡得格外香甜。
再次醒来就到了山间一小院,四周种满翠竹。
“你醒了。”
玹站在花窗边浅笑着望向你。
其人长身玉立,头戴翡翠玉冠,石青色氅衣内着月白道袍,腰坠玉环,昔日眉眼间厉色掩去几分。
“先喝点粥。”
室内小炉上煨着一锅粥,稀稀落落的水气飘起。玹盛了一碗粥,坐在床边喂你。
你知道他的性子,乖乖喝下这勺白粥,居然不是很烫。
要知道那条龙对热度根本没有概念。
有次在山洞里,篝火太多,你吃点热死过去。
“这是哪?”
“清呈山。”
他莹白的手握着瓷勺,又盛起一勺粥喂你。
饿了几天的你也不多废话,没多久就喝完一碗。
“不能吃太多,过会饿了再吃不迟。”
“嗯。”
你慵懒地斜躺着。
这时有人轻叩竹门,玹应声后,来人推门进来。
只见其眉眼稚嫩,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墨绿色短发,豆绿衣衫。
他好像极快速地悄悄看了你一眼,又马上低下头。
那双青绿如翡翠的眼眸惊鸿一瞥,便摄人心魄,似清冷的山风携着花香,出奇的美丽。
“出去。”
玹侧过身挡住你探究的视线,冷冷呵斥门口的小人,面对着你的鲜艳的红瞳散发出诡异瘆人的光芒。
你被吓到了,手不自觉发抖,紧咬唇瓣来缓解恐惧。
他又要发疯了。
你强装镇定,亲切地环住他的腰腹,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轻蹭。
“玹……玹……我饿了。”
“嗯。”
感受到温热的手抚上你的背,吓得你一激灵。
“怎么了?”
你的心跳飞快,暗暗握紧拳头。
“腿有点疼。”
“在这里好好休养,会好的。”面若冠玉的人站起身,说的话却冰冷的像冬天的寒风。“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叛我,这两条腿都别想要。”
他按着你没受伤的腿吐露恐怖的话语,间或露出尖利的虎牙,无声的恐吓你。
那一碗白粥你再品不出什么味道,唯有机械地吞咽。
吃完后,玹将碗放在小几上。
“那个东西是个竹妖,有事只管使唤他,我有要事要忙,顾不得你。”
他抱着你,轻吻你的耳垂,低沉暗哑嗓音混着喘息是如此清晰。
“别和他靠太近,妖怪的话最不可信。”
“知道了。”
你并不知道,玹半夜起身,来到一楼用利剑挑开那人的被子,刀锋直抵他的喉头。
“离我的东西远点。”
昏暗的夜里周遭什么都看不清,唯有猩红凌厉的眼眸以及泛着冷光的剑刃格外清晰,像极午夜索命的恶鬼。
“啧……劣质的东西,吸食几百年天地灵气都化不成人形。”
少年清瘦的身体被轻松提起扔在地上,薄弱的脊背刚试图抬起来就被恶狠狠踩下去。
“我轻易能帮你化形,自然有千万种法子折磨死你。”
说罢就猛踹那人的腰腹。
地上的人嘴里含着血水,指甲扣进地里硬生生劈断又流血,眼睛里全是不甘和悔恨。
平淡的日子流水一样逝去。
连续几日饱餐后的你,脸颊血色,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玹在竹屋外设了层结界,每日吃食都为你准备妥当,还特意命令你呆在二楼不准外出,。
这几日他来去匆匆,白日里你偶尔见到他几次都在修炼,只有深夜回来紧紧搂着你睡去,天亮前又离去。
一切都在预告未来有一场恶战。
是日,刚刚突然下起了雨,你恰好站在栅栏旁,腿上的纱布被淋湿不少。
那个小姑娘主动提出要帮你换药。
膝盖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走路多少有些疼痛。但以防万一,你可不想落下什么后遗症。
你思索几番同意了,坐在走廊靠墙的椅子在,乖乖让他为你换药。
他打了一把伞,又挡在你身前,雨水都落在他后背。
“你叫什么?”
“听竹。”
“哇!很美的名字呢。”
你讨好的话语对听竹来说十分受用,他喜悦又羞涩地点头。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让他差点忘记正事。
“听竹,你长的好快,现在已经要和我一般高了。”
才几日,听竹就长大不少,头发也长长很多,已经成了十七八岁的翩翩少年。
“我是竹精,当然长的快。”
“哈哈……”
你尬笑几声。
玹从来不和你讲关于他的事,无法子你才来套听竹的话,可惜她总是躲着你不和你说话。
“那个……你怎么化形的?”
零零碎碎的墨绿发丝遮住少年的眉眼,看不出神色。
他好像听不到一样,默默拿起纱布。在你灰心丧气的时候,少年接话了。
“我离化形本差一个机缘,殿下的血滴在我的本体上得以化形。”
“所以你为了报恩来照顾我的?”
“……不然呢。”
清瘦骨感的手轻柔地抬起你的腿,将纱布缠绕过去。
“殿下是玹吗?”
你注意到这点,殷勤地贴过去,笑靥如花。
少年的眼神飘动,头越发低下去藏去计谋得逞的笑,轻点几下。
太近了,听竹想,他还是第一次与女子贴那么近,脸颊火烧似的滚烫。
“嗯。”
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忙收敛外溢的兴奋。
却不知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化成一根刺。
“玹,为什么叫他殿下?”
“殿下是顺和帝君的独子,四海八荒无人不晓,只是不知为何几百年未曾露面。”
他疯狂渴望着你的亲近,只可惜他只能像阴沟里的臭虫偷摸吸食着你的美好。
你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件事,一心沉浸在推理玹的过去。
“帝君是谁?”
“顺和帝君,本属凤族一脉的火凤凰,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大概清楚了。
“那玹的……”
“你不要再问我了!”
少年猛地站起来,背对着你,耳廓痛红仿若滴血。
问来问去都是别人,一脸开心的样子,实在在让人心烦。
明明费尽心思等来你的主动靠近,听竹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雀跃,你却只想着别人。
明明只是想利用你,结果听你提起那条龙就嫉妒的要疯。
如果先遇到你的是他就好了……
他控制不住外溢出嫉妒和悔恨,握紧拳头,纤纤玉指陷进掌心,手背上青色的筋脉暴起,藏在皮肉下隐隐鼓动,仿佛是原本深藏心底但此刻汹涌恶意的写照。
隔了片刻,你听到他深深吸了口气。
“我走了。”
他的语速极快,颇有几分傲娇又生气的样子。
“多谢。”
你心虚地开口,祈祷他不会告发你。
听竹站在院子望向二楼的窗户,你就坐在那里。
刚才实在是太失控,本想着和你多聊一会。
没关系的……下次就绝对不能放过你。
天渐渐暗了,油灯点亮,饭菜端上餐桌。
你烦躁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现在虽然大概知道玹的身份,但是困在这里还是没有法子回家。
该怎么办?
玹绝对不会帮你,就算只是让他知道,他多的是那些残酷可怖的法子。
一想到那晚狰狞嘶吼的巨龙,你就害怕得发抖。
但光靠你一个人在这个陌生世界里,根本回不去。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穿越?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心烦意乱的你下意识皱起眉,脸色不大好看,胡乱摆弄着腰间做成禁步的龙鳞。
“腿还疼吗?”
听到清润温柔的嗓音,你才意识到听竹靠了过来。
“没有。”
听竹看着你装作若无其事样子,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径直拿起竹筷夹菜,心里很不是滋味
真的好嫉妒……
少年的眼眶不由自主变得酸涩,失落地低着头,那条龙到底有什么好让你担心的!
“你晕倒那晚特别吓人,好在只是睡着了。”
他试探着开口。
“啊……是么?”
“当时我还没能化形……”
“然后呢?”
你急切地说着。
看到你被吸引过来,听竹努力压上扬的嘴角,就让你知道一些那条臭龙的真面目吧。
“殿下抱着昏睡的你嘶吼着,整个竹林的叶子都瑟瑟发抖。”
“然后他发现了我,给我一滴血让我化形……”说着他就抽泣起来,配上那副绝世容颜颇显的楚楚可怜“拿剑逼着我照看你。”
实际上他是主动站出来的。
劣质灵脉让听竹几百年只有一尺高,在族里人人都打压他,都羞辱他。
伤痕累累的那条龙发疯似的运功给你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你,渺小又脆弱的凡人虚弱飘昏睡着。
他提出能治好你,但要那条龙的心口血,以及砍断那些几百年来不间断推搡他折磨他的族人。
“……”
果然那条龙死性不改,他怎么可能好心帮别人。
你的反应实在是让哭泣的少年出乎意料,居然不震惊吗?居然不心疼他吗?
“他还……他还说如果我不照看你就把我的族人都剁了。”
听竹哭得更凄厉些,还试探着往前靠,见你没有反抗,心里像是装满了蜜一样。
“啊,他太过分了。”你顿了顿说“没事的,我快好了,你别哭了。”
“还没!你的伤还要养好久才能完全好!而且外面也不安全!”
他突然激动地嘶吼着,仿佛真的为你着想。
其实那么多灵丹妙药下去,死人都能活,只是他暗戳戳使坏,没让你立刻好,但你的伤离根治也八九不离十。
只是这个法阵他还没研究透,二楼的结界他都进不去。
假如你走了,那条疯龙绝对会把他封印在这里,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外面怎么了?”
“听说……那边封印的邪祟跑了出来,帝君盛怒下派了几万天兵天将围剿。”
你有些忧虑会被牵连,又皱起眉。
底下人就越哭越凶了。
“你别哭了,乖了,不怕,没事的,正好我养伤在这多待一会。”
你安慰了哭泣的少年好半天,他才不怎么哭。
心里装了很多事,你不怎么吃饭,就推辞要歇息,让听竹收拾了去。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室内燃着炭,很温暖。
但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不能睡去。
吱啦——
竹门被推开,玹回来了。
高大的男子携着雨水的湿润和血腥推门进来。
你沉默地装睡。
“怎么还没睡?”
你的小伎俩轻易就被戳破了,你慢慢吞吞直起身,望向他,平静地说出暧昧的情话——
“想你了。”
外面刚好亮起闪电,照亮室内一瞬。
丰神俊逸的男子月白的衣袖上全是血痕,或深或浅,几乎重新染了颜色。
再加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他像极疯狂嗜血的怪物。
而你装作没看见一样,阖眼,默不作声。
“我也是。”
他突然大笑起来,周遭的血腥更加浓烈。
似乎外面的闪电更加剧烈,狂风呼呼作响。
你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受伤了吗?”
你起身赤脚走过去,想要点燃烛台。
没两步他就把你抱起来,轻易让你坐在他健壮的臂弯。
玹打了个响指,室内所有蜡烛就都燃起来。
“地上很冷。”
借着烛光,你看清了他肩胛骨那个血洞似的伤口,吸了一口冷气。
他居然被别人打成这样,他死了你在异世界依附谁去啊。
“没事,帮我简单包扎一下。”
他平静地开口,内心实则波涛汹涌。
这种你的心思都用在他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血液似乎都沸腾了。
“嗯。”
你顺从地点点头。
包扎好后,你见他的衣衫还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壮硕健美的胸肌,被吸引视线的你飞快撇了两眼。
你抬头看向他,恰好与他对视。
又是那种眼神,赤裸的渴望。
猩红的瞳孔内毫不掩饰的风暴锁定你,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你拆吃入腹。
刚才包扎的时候,他直直凝望观望着你的小脸。你是细弱但鲜活的,是属于他的小凡人。
“那个我有点困了……睡会哈。”
你意识到他要又闹你,但是现在你一点都不想应对他,所以果断选择装死。
“啊……”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手臂乃至肩颈的青筋暴起攀附在精壮的肉体格外性感。
欲望侵染,声音磁性又低沉,仿佛是陈年佳酿。
你不是傻子,不可能猜不到他渴望的是什么。或许你疑惑过他喜欢的是你的血液,但现实绝对不止那么浅显。
你聪明地保持沉默,适时装傻充愣,自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他高挺的鼻梁贴在你的脸颊,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携着浓重的喘息。
起初是温柔的贴近,发现你不太乐意后变成不容抗拒的侵入。
他捏着你的下颌,轻易撬开你的牙关。
唇齿间湿润又燥热,外泻的嘤咛很快被掠夺一空。
一起都那么粗暴疯狂,你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好似他拼尽全力想把你融进血肉。
“呼……”
你喘息不过来,脸色涨红,他终于放开你。
还不得喘息,炽热的手掌在身上游弋,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你被吓得瑟瑟发抖。
“玹,不要这样。”
你的恳求并没有用。
正俯身的玹勾起了唇角,凌乱的白色碎发下血色的眼眸癫狂又美丽。
手心下女孩的颤抖和眼泪,施虐的快感充盈内心。
触碰到柔软后,那人明显怔愣一下,发抖的更很。
里衣的腰带被撕扯断时,你彻底坐不住了。
“玹!”
你疯狂扭动着想要阻止他,身上的恶龙轻松掐住你的脖颈,拉着你的手伸向狰狞的欲望……
从头到脚你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发红,感受到手心里跳动的东西,你羞耻地落下泪来。
“喜欢吗?”玹边说边伸手在你小腹上比划着,然后按压在某一处“到这了。”
“不要……”
你迎着他兴奋的眼神疯狂摇头,眼泪横流。
“这么深会死吧。”
他笑起来,额前零散的雪白碎发,配上猩红的眼睛,带着极致病态的瑰丽。
说完他还恶狠狠挺胯,你拼命想挣扎开,掐你脖子的手越发紧了。
“你喜欢吗?”
你每沉默一分,他的手就收紧一分,迫于无奈你屈辱地点头。
“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恶龙附身舔舐你脸上的泪痕,伏在你耳边说话是难得的温存。
“别怕,不动你。”
当你燃起一点希望时,他强势地握着你的手动起来。
“用手还有……”
“……”
“握住。”
“……”
因兴奋而颤抖的喘息一整夜不绝于耳,结束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屋外雨后的空气清新淡雅,屋内淫靡潮湿的味道久久不散。
玹起身依依不舍地轻吻你的额头。
你的手心磨得红肿难以动弹,他打水帮你清洗过你依旧觉得那些粘腻恶心的东西一直包裹着你的双手。
细弱的脖颈和手腕硬生生被掐出瘀痕,膝盖久跪摩擦出的红肿,酸痛的双腿抬起来一点就打颤。
玹伸手帮你盖被子,你害怕又警惕地一直看着他。
看到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惨样,弱小的只能任人享用,神经亢奋地狠不得即刻扑倒你。
“等我回来。”
晦暗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你的催命符,你被吓得闭上眼。
那个夜晚你再也不想体验了。
你趴在枕头上无声地哭泣着,对家的思念疯狂充斥你的心扉。
疲累令你气息虚浮,你很快昏睡过去,又被竹子断裂的巨大声响吵醒。
外面狂风乱舞,竹叶夹着尘土飘扬在空中,十之八九的竹子被卷断。
“听竹!”
周围的一切都太可怕了,你打开窗户,不安地呼唤他。
没人应答。
巨大刺眼的光芒炸开,你被吓得蹲在地上,腰间的龙鳞漂浮起来,像是要被什么吸走。
“你想不想回家?”苍老空旷的声音传来,念起玹的名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吾乃顺和帝君,即墨玹的生父。”
玹的父亲?你惊慌地扶着墙站起身,隔着花窗看向外面。
“帝君法力无边,他一定可以帮你回家。”
是听竹的声音。
他们到底是谁,真的会帮你吗?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帮你,其中一定有什么隐藏……
一时间你思绪万千,脑海里疯狂挣扎着。
“不想?”
“条件是什么?”
你耐不住回家的渴望,着急地开口。
“跟我走。”
你颤抖着推开房门走出去,只要能回家你愿意冒天大的风险,只要回家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好……我跟你走。”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