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男主表面温润如玉,实则黑暗腹黑的古言小说?
【民国】留洋归来的偏执腹黑少爷x他的少夫人你
已完结
你是南城陈家的少夫人,大少爷陈洲白的妻子,两年前,你和陈洲白在长辈的操持下成了婚,不到一个月,陈洲白就离开南城去了国外留学,留下你独守空房,一守就是两年。
而两年后的今天,他终于要回来了。
你早早的就跟着大夫人一起去了车站,一家子人候在车站出口好不热闹,你性子安静,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但等的人是你的丈夫,你不能不来。
“是少爷!少爷回来了!”管家忽然激动起来,所有人顺着管家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他肌肤白皙,面容清润俊冷,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对乌黑的瞳仁,身上穿着全黑的唐装,时髦洋气,肩宽腿长。
“洲白!”大夫人欣喜若狂的上前抱住自己的儿子,一通嘘寒问暖,反观陈洲白脸色淡淡,只轻轻回应一声,瞧不出是喜还是悲,他总是这样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
你低着头站在一边弱化自己的存在,尽量忽视掉耳边对他七嘴八舌的关切,直到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你身上。
隔着人群,你和陈洲白四目相对,却谁也没开口。
比起两年前,他成熟了很多,身上的气息越发孤冷疏离,他面容生的冷淡,可却有一对潋滟又多情的眼眸,仿佛多看几眼就会被他勾了去,陷进黑不见底的深渊。
你移开视线,不欲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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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落在肥大的芭蕉叶之上,敲打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你撑着把油纸伞穿过一条条廊道来到后门。
等在外面的是一个清秀斯文的年轻人,看着十分儒雅温和,见到来人,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婉君。”
“怎么忽然来了?也不带把伞。”你看着他被雨水淋湿了的一侧身体,抿了抿唇。
“我刚下学,这雨来得突然……婉君,他是不是回来了?”
你一怔,点了点头。
“那你和他……”
“净之,别再来找我了。”你看着沈净之温润的双眼,“我现在是陈家的少夫人,被人看到了说不清楚。”
沈净之神情有些受伤,他靠近你,握住你纤瘦柔软的手腕,“婉君,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陈洲白,也不喜欢陈家少夫人这个身份,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疯了不成?”
沈净之感觉自己确实要疯了,他和你曾经那么相爱,若不是陈洲白横插一脚,你早就是他的妻子,哪能像如今一样日日受相思之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你们的纠缠。
你心头动了动,循着声音的主人望去,是陈洲白。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你们身后,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伞柄,伞下的眉眼清冷干净,一双黑眸幽幽的看着你,似乎在等待你的解释。
你急急推开沈净之,算是体会到了有理说不清的滋味。
“婉君,我才刚回来,你怎么就在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陈洲白嗓音微哑,语气不紧不慢,像是在问晚上吃什么一样寻常,却无端让你起了鸡皮疙瘩。
“陈洲白!我和婉君才是两情相悦的!两年前你横刀夺爱却不好好珍惜,抛下婉君自己去了国外潇洒快活,现在一回来就又要故技重施吗?”沈净之一见到陈洲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情相悦……”陈洲白轻笑一声,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眸中冷意渐深,“婉君是我的妻子,你一个教书先生,也想做出强夺他人之妻的事?你的学生知道他们的先生是这样的人吗?”
“你……”沈净之气的脸色涨红,全然没了方才的谦谦君子模样,反观陈洲白,面如冠玉,清雅淡然,比沈净之更像一个白面书生。
沈净之的口无遮拦让你的心凉了半截,你生怕他又说出些什么不好的话来,“净之,你别再来了。”
过去已经是过去,再怎么样也回不去了。
你把手中的伞塞给他,将他推至门外,然后在他颇为受伤的眼神下决绝地关上了门。
四周骤然安静了下来,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你站在檐下,勉强淋不到雨。
“这么担心他?”陈洲白语气依旧平和,只是看着她的容色稍稍有些不虞,“两年未见,你和他旧情复燃了么?”
女人皮肤白皙干净,贴身的旗袍穿在凹凸有致的身姿上,浓密柔顺的长发垂在腰后,知性优雅,落落大方,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陈洲白心间微动,留洋时,那边的女人热情奔放,敢爱敢恨,他经常收到布满香吻的情书,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那个温柔美丽,只是看着便会令他感到静谧舒服的妻子。
他无声的捏紧了伞柄,看来这两年确实是冷落了你,以至于你敢当着他的面操心别的男人。
“我和他清清白白。”你莫名有些失落,清灵婉转的眉眼之间宛若被雾气笼罩,透着一股朦胧淡淡的哀伤。
“我自是相信你的。”他上前几步搂住你的腰肢,语气缱绻,“我们一起回去。”
腰间的温热隔着单薄的衣物透进肌肤,你的脸颊开始发烫,思绪一下子飘到了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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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你爹因病去世,你娘太过思念你爹最后也郁郁而终,临终前将你托付给了多年挚友的陈家大夫人,大夫人心地善良,见你可怜,将你收为养女,对你视如己出。
陈老爷和大夫人关系和睦,家中只有一个独子陈洲白,比你还小上两岁,他不管你叫姐姐,见你也不说话,你们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直到两年前,你和同在学堂里教书的沈净之相爱,正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那天也是一个绵雨天,你怀里抱着一摞书,打算给在学堂的沈净之送去,经过陈洲白屋门时,听到了杯子碎裂的声音,你担心出事就敲了敲门。
那日的陈洲白很不对劲,眼尾潮湿,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幽暗阴郁的可怖,你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发热了,想为他叫个大夫,谁知下一秒,他忽然拉过你,怀里的书一下子没拿稳散落一地,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被扯进了屋里。
陈洲白一改平日的清冷自持,撕开了你的衣衫,动作又凶又狠,你细嫩的肌肤不一小会儿就遍满红痕,一双手被陈洲白分开压在枕边,你想叫人,陈洲白就堵住你的嘴,直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才放开。
双腿被分开时,你绝望的掉了眼泪,带着哭腔恳求,“少爷……不要这样对我……”
陈洲白慢了动作,却只是轻轻舔去了你眼角的泪珠,然后没有犹豫的扌廷身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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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雨一直下个不停,水雾弥漫了整个南城,下得人心烦意乱,大夫人进来的时候你的脑子还昏昏沉沉的。
你依稀记得陈洲白衣衫不整的跪在夫人面前,腰板笔直,隐隐露着的肌肤上还有着你承受不住时所挠下的暧昧痕迹,语气坚定又认真,“是我的错,我会对婉君负责。”
宅院之中为了富贵荣华而给主人下药之事常有发生,只是陈家家风严谨,下人们皆安分守己,没想到还会有胆大之人给陈洲白下了药,这才导致了陈洲白失控碰了恰好路过的你。
大夫人原本就有让你嫁给陈洲白的想法,只是碍于你有中意之人便没强求,而陈老爷也一向听大夫人的话,出乎意料,他们很容易就答应了这桩亲事。
彼时陈洲白十九岁,再过不久就要出国,大夫人本想等他回国之后再让你们成婚,可陈洲白非要立即娶你为妻,给你一个名份。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纱网笼罩着,没有人在乎你是否情愿,他们默认了你是要嫁给陈洲白的,毕竟清白何等重要。
快要成亲前,你偷偷和沈净之见了一面,心中压抑多日的委屈悔恨在见到他时都涌了出来,“净之!我不想嫁他……我不爱他!你带我走好不好?”
哪怕你心中知道这不可能,可你忍不住,你们差一点就可以长久在一起了,你不愿放弃一点点希望。
“婉君,我们此生或许真的无缘。”沈净之擦去你的眼泪,神情复杂。
你微微张了张嘴,是了,没有人会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回家,更别说家风传统严谨的沈家,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大婚之夜,陈洲白掀开你的红盖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精心描画过的娇颜,很美,他想。不过你紧皱着的秀眉和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暴露了你不情愿的事实。
“很委屈?”他的声线莫名发冷,宽大的红袖掩去不自觉捏紧的手。
下颚忽的被捏住,陈洲白微眯眼眸看着你,“陈婉君,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的眼里、心里最好只能有我。”
烛光忽灭,你惊呼一声,随即被压倒在榻上。
“少爷……不要!”
“你应该叫我夫君。”冰凉的唇贴在你耳侧,一双大手紧紧箍在腰间,“我们已经成婚了。”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在你四肢蔓延,你怔愣的看着陈洲白,他的眉眼在大红色婚服的映衬下更显旖丽,神情也不似以往冷淡,狭长眼尾轻轻挑着,唇齿含笑,竟让人觉着是个温柔体贴的新郎官。
嫣红纱帐层层落下,你穿上这漂亮喜庆的嫁衣时花费了不少时间,却不料陈洲白三两下就解去繁琐的衣扣,往下一扯,寒意瞬时席卷全身,他也褪去自身衣物拥住你,两具赤衤果的身体贴在一起倒十分温暖。
你认命的闭上眼,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一滴泪划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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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戛然而止,你被陈洲白带回了屋子,一进门他便扶着你的腰使你跌坐在他腿上,骤然的亲密令你浑身都不自在,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更用力压住。
“婉君,我们很久未见,让我好好看看你。”陈洲白注视着你,神情温柔,多情的桃花眸泛着淡淡的波澜,似是真的有几分爱意。
从前的陈洲白并不多话,他安静冷淡,对什么事都漠不在乎,但他生了副好皮相,这样无趣的性子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冷傲禁欲的气息。
府里丫鬟大多是年轻姑娘,都把陈洲白比作是高山之巅上清贵的冷松,好奇他到底何时会弯腰,你私下听过好几次,都是些话本里的戏码。
“怎么?很讨厌我?”陈洲白绷紧了下颌线,脸色稍沉。
“没有。”
“我带回来了一些那边女子时兴的衣裙首饰,你挑一挑喜欢的。”
“嗯。”
不知道是哪里又惹了他,他掐着你腰间的手越发用力,方才还算温润的眉眼又冷了下来。
“与沈净之是温柔细语,与我就是冷言冷语,婉君,我才是你的夫。”他漆黑的眉眼直直盯向你,映照出你的面容。
你一下子慌了神,以为他生气了,“我没有,你别这样……”
他握住你无措的手,声音暗哑,“那便让我检查一下。”
……
……此处有车省略……(想看的可以去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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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白,你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婉君的肚子怎得还没有动静?”
大夫人放下筷子,有些疑惑的在你和陈洲白之间来回看,你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肚子,看向陈洲白。
陈洲白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饭,清隽的眉眼还透露着一股少年涩气。
府里冷清,大夫人想着若能有一个孩子会热闹许多,故而在陈洲白刚回来的时候就给你送了很多补身体的汤药,盼望着你能怀上,只是快过去半个多月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不……晚点我让人给你熬点补药?”大夫人略带犹豫地说道,话音刚落,陈洲白停下动作,抬眸淡淡地说道,“不用。”
说着,他看了眼你平坦的肚子,又看了看你,“儿子会努力,您不用操心。”
你的心一跳,忽的觉得腿发酸,但也只是默不作声。
他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性子,也不知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想出的一些姿势直叫你羞红了脸,和表面的正经完全不一样,且他每次最后都弄在了外面,这哪里能怀上?
你奇怪的问过他,他却一本正经的说若是弄进去你就会怀孕,那他就不能碰你,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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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忙着应付陈洲白,当听到沈净之差人过来寻你时竟恍若隔世一般。
你本是不想见的,奈何那人说你不去沈净之就会一直等下去,他最是了解你心软的性子。
地点约在了学堂,等你过去时,沈净之已经等了许久,面色酡红,喝了酒,看着似乎不太清醒。
你最是害怕这样不清醒的人。
“婉君,你来了。”他抬眸看着你,眼中温柔。
“嗯,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要成亲了。”
出乎意料,你很平静,“恭喜你。”
沈净之盯着你一瞬,最后苦笑一声,“看来我们真的再无可能了……”
“就像你当初说的,我们有缘无份。”
沈净之眼眶湿润,他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可他放不下,他当初不该那么决绝的放开你,你是无辜的,他就该直接带你远走高飞,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
他间接伤害了你。
“婉君,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净之,成亲后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也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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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与陈家有些距离,一来一回天竟是黑透了,不安的感觉自心底蔓延,你吩咐车夫加快了脚步。
回到屋里时还没点灯,下人都不知去哪里了,幽静的黑暗里仿佛有什么在等着你要将你拆吃入腹一般。
你想开个灯,却在碰到灯的时候碰到了一双冰冷的手,你惊呼一声,随后被抵在坚硬的门板上。
“去见谁了?”
“沈净之?他还不死心么?”
磁沉的声线,像贴着耳朵灌入,清晰分明。
你惊叹陈洲白清瘦的身形下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光是一只手按压着你的手腕就让你动弹不得。
你强装镇定,耐心和他解释,“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再怀疑了。”
“我的妻子深更半夜出去见了别的男人,你要我怎么不多想?”陈洲白一字一句的质问,“婉君,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难道真的要有一个孩子才能拴住你吗?”
他接受的是新时代的教育,陈旧的思想观念束缚不了他,可现在他却想要将你束缚住,把你困在他身边,让你一步都踏不出这个宅院。
他贴上你的唇,“沈净之亲过你吗?”
“没有……别再胡说了……”你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霸道狠戾的吻,腰肢紧紧贴着他。
“你……”
他将你抱起,你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腰,他拖着你的臀紧紧贴合。
“他这样对过你吗?嗯?”说着他狠狠顶了一下,你腰肢一软,快要化成水一般攀附在他身上。
陈洲白迷恋的吻着你,眼底刻印出你酡红的脸,哪怕使了手段也得不到你的心吗……
两年前差一点点你就会是沈净之的妻,他绝不会允许,故而制造了一场意外将你夺来,他才不会把你当成什么姐姐,他要你成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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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重一下轻的力度使你瘫软在阵阵激栗中,你失神的望着屋顶,在陈洲白的逼迫下一遍遍叫着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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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下涌入的一股股re 流,你微微瞪大了眼,他好像……真的 弄 .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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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你被查出有了身孕,陈洲白已此为由,不准你出府一步,他日日陪在你身边,像极了一个体贴温柔的丈夫。
只有你知道,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会牵引着你的手在他身下**
清逸俊冷的面孔上尽是固执,期盼着让你一遍遍的说爱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