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起来有多可怕?
“唔...这也太...大了,塞不下了……”
“一根..两根...三根."
"不....不行.."
"够了,不要再加了…
十八岁那年,我被发小骗到缅北,我因为身体异于常人,捡了条命。
我从小就有个羞耻的秘密,从十岁开始,身体就比别人发育的敏感,等到十三岁,胸前就总是湿哒哒的。
而骗我来的发小就没那么幸运。
她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在园区新楼盘的工地里,骨头绞碎了灌进水泥柱,掩不住的尸臭味传出来,才被人发现。
只是一张脸还能看出是她,其他部位找不全了。
高考结束她说带我去做兼职,位置远一些在岛上,我跟她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辗转到码头。
上船以后被下了眯药,再醒来,就已经在缅北。
我刚到的时候被关在肮脏的地下室,这里不光是我一个人,还有几十个姑娘,都是被朋友骗来的。
这些姑娘隔几天就会被带出去,被七七四十九个壮汉沦,间,最后怀上胎儿,然后就是吃咪药,保持奶水充足。
这样的奶水权贵们趋之若鹜,缅北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个,对男人来说是大补,据说能返老还童。
缅甸的气候阴暗潮湿,再加上我身子特殊,每天都会流很多奶水儿,还没等我被送去那些男人的床上,就被芳姐发现了这妙体。
破旧的白色衬衫掺杂奶味儿在空气里,黏糊糊的身体更难受。
蝎子蜈蚣水蛇在地下室的阴暗爬行,稍有不慎就会被咬伤一口,我每天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审判。
在地下室里被折磨虐待了快一个月,终于,我和怀了孕的女人一起被带出去。
管着我们的芳姐说,要是能伺候好贵人,我就能出入自由,甚至是回国。
被抓来的所有女人都是为了服务“贵人”。
芳姐说我是妙人中的极品,所以对我格外照顾。
我和好多个姑娘被送去洗干净了身子,蒙着脸,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人摆弄着身体检查。
赤裸的被人审视,因为我身体敏感,而且在我紧张时,奶就会止不住的流。
房间中的空气微冷,我感觉身上涨的难受。
我尴尬的叫了声,“芳姐,我有点紧张,可不可以先去趟厕所。”
女人上前摘了我蒙着眼睛的黑布,目光落在我身上,目光闪着光,像是欣赏什么稀罕的宝贝。
“你去吧,快点回来,小心惊动了贵人。”
我光着身子,拽起一边的毛毯,遮住身子,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其实我不仅是上面,而是上下都会,我躲在卫生间刚把上面胀痛的水儿挤出来,还没等擦拭,突然门被人推开。
男人身材高挑,一双桃花眼。穿着碎花上衣,带着随性的痞劲儿,双腿修长,眉眼棱角分明,他抬头看我闪过一抹惊诧。
卫生间里弥漫着奶水的味道,我下意识抓起浴巾挡住全身,羞耻的低头就想溜走。
男人上前一步,挡住我。
我蜷缩着身子,紧张的抬头看他,在这里,我就是蝼蚁,任何一个人都能要了我的命,这里是天外天别院,住在这里的人是芳姐口中的“贵人”
而据我所知,之前那么多女人都是被“贵人”玩死的,花样很多,又老又变态。
“脱了。”
男人声音低沉,喉结滑动,斯文败类四个字此时形容恰到好处。
第二章 贵人
我哆哆嗦嗦的后退两步,男人的视线在我身上流连,往下。
男人目光寒冷,居高临下审视我。
看样子他应该是“贵人”身边的手下,如果被发现我不守规矩跑来卫生间,很容易被判为逃跑,最后被打进水泥柱。
男人逐步靠近,我紧张的头皮发麻。
“我,我只是偷偷来上个厕所,求求你不要让贵人知道。”
面前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斯文的叫人浑身发抖,“贵人?陆少均吗?”
他挑眉,那双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利剑,只需一眼,就能将我贯穿。
但是在他口中,仿佛他不惧怕这个贵人。
“如果让我满意,我考虑不说。”
他靠近贴到我身前,单手握着我腰肢,不着痕迹的嗅了嗅,“你衣服湿了。”
我身体从小就比同龄女孩子发育的好,皮肤也像是牛奶里泡大的,别的女人是水做的,而我就像是牛奶做的。
男人嗓音低沉,在我耳畔,带着若有似无的气息,他低语,我浑身战栗,就快倒下时,他托住我,转身抵到洗手台上。
“我,我控制不了它。”
浴巾滑落。
我惊慌的叫出声,男人眸光暗哑的与我对视,我颤的更厉害。
“别叫。”他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惊慌无助,芳姐说只有伺候好贵人,才能出去,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回去。
但是看面前的男人,他打扮得不像是保镖一类,应该是管理层的人物。
“我给你睡,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我抓着他衣摆。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翳他冷笑着问我,“就这么想让我带你出去?”
我赤裸着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红着眼眶祈求怜爱,“我不想被那个变态玩弄死,哥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贵人又老又丑那方面不行,还喜欢折磨女人,哥哥,求你疼我~”
说着,我的手主动探出去。
我豁出去了,此时再不为自己拼得一线生机,黄泉路上也不会安心。
男人笑着拉起我。
“陆少均还真是声名远播呢。”
他语调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找到人了吗,一会儿贵人来了,别苑里不干不净的东西都给我清理掉!”
“卫生间检查一下,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门口是这里保镖的声音。
他松开了我,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听门外刚要闯进来的保镖,紧张兮兮的叫了声,“爷。”
“滚!”
男人声音阴沉嘶哑,像是要吃人。
门外保镖并未进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离去,应该是都走了。
我急忙再次清理身体,急匆匆跑回去。
穿过冗长的走廊,刚推开那间房的门,芳姐猛地把我拽进来,“死丫头你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跑了,赶紧把脸遮住,一会儿送去贵人房间挑选!”
浴巾落下,光溜溜的腰际和胸前有了红印子。
芳姐拧眉,“欲望这么强,去过厕所的功夫都要自己弄弄,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顿时脸色涨红,想解释,又欲言又止。、
“一会儿要是能被贵人选中,你好好伺候,说不定我也能跟着沾光,但是贵人脾气阴晴不定,别动歪心思,之前被送上公海得就是例子。”
芳姐说完,我和房间里被检查完的姑娘一样,再次蒙上眼睛,被送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在门口时,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找到那个女人了吗?”
阴沉嗜血,还有几分不羁。
“没有,可能跑出去了。”我听到其他人瑟缩的回应。
怎么声音那么耳熟,难道他是贵人手下的人?
“一群废物,赶紧去找!”男人再次开口,我被吓得身子一颤,胸前又开始不听话的肿胀。
房间中,其他男人逐渐离开,只剩下芳姐口中的贵人。
黑暗和紧张笼罩我,呼吸都格外清晰。
男人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湿润的呼吸从我颈间滑过,似是在轻嗅。
最后我听到抹浅笑,“就她了。”
这声音像是在我面前,我顿时没站稳后退半步。
手腕一紧,被男人攥住,熟悉的低沉嗓音再次传来,“你说,你还是处?”
第三章 谁教你的
我咽了咽口水,他,是他!
他是贵人?
当时撞见的时候竟然没想到这茬,这回完蛋了,落到正主手里,我小命估计不保。
我强忍着慌张,颤抖的”嗯“了一声。
我长发披散在肩头,不敢用力挺直腰板,男人的手在我腰际顺势握住,我下意识站直身子。
高耸入云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他贴在我面前,冰冷又炽热,我羞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此时我正全身赤裸,但能感受到有目光在赤裸的打量我。
“处?”男人低声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信。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我试图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我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男人摘下我脸上面罩,那张痞气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瑟缩着看他。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就是贵人!陆少均!
“过来。”他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
完了,我刚才还求着他带我出去,还说了他那方面不行!
我缓缓向前迈了一小步,心跳如鼓。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与他对视。
“听说我又老又丑,还不行?”
他眼神深邃炽热。
“看着我。”他轻声说道。
我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与他长久对视。
面前的男人让我感到害怕,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地狱,想让人逃出去,男人遏制住我下巴,迫使我看看向他双眸。
男人眸子幽深,像是黑曜石,只是看一眼就会被卷进去。
“你很害羞。”他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均,均爷,您最骁勇了。”
我的脸更加滚烫,我应该会没命吧,我咬着嘴唇,紧闭双眼。
他的手慢慢下滑,掠过我的脖颈。
他指尖滑过山巅。
“这是什么?”他的话太粗糙,我顿时面红耳赤,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饶有兴致的扼住我下颚,捏着我嘴唇揉搓。
我颤颤巍巍的说,“女乃。”
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男人幽深的眸子漾出笑意。
他手指向下更加肆意。
男人低声喃喃道,“有点意思。”随后猛地将我拉进怀中,炙热的双唇不容拒绝覆上。
我在他怀中嘤咛,我还不敢用力推搡,要哭了。
他手上力气大,不留情,目光在我脸上流连。
男人扭着我脸颊,吻在我眼角的朱砂痣上。
“身子我很喜欢,可惜长了这么张脸。”
我瞳孔骤缩。
难道是长得像他讨厌的女人?
瞬间男人松开,我因为重心不稳,下意识双手环着他脖颈,挂在他身上,我怕他一枪打死我,所以死也不松手在他怀里。
“怎么?想跟着我?”
男人眼神带着挑逗意味。
“均爷,求你,要我。”我咬着嘴唇,鼓起来最大的勇气,主动。
他是缅北的均爷,芳姐口中的贵人,但是与传言中长相不太相符。
“又纯又骚,谁教你的?”
第四章 斯文败类
他长了张痞劲儿十足的脸,但举手投足之间又很斯文,说起话来,粗糙的让我羞耻百倍。
我咬唇不语,抿着嘴角,脸颊绯红。
“会勾引男人吗。”男人挑着我下颚,像是在说一件再不寻常的事。
我鼓起勇气,点头,“会的。”
当初芳姐说过,做妙人之前要先怀上孩子,在这期间会跟无数个男人学习,以学会床上功夫,我是特殊的那个,还是个雏。
芳姐对我还算好,跟我讲了很多这边的事儿,她说我像极了当年的她。
“勾引一个,我看看。”
陆少均转身靠坐在沙发上,我赤着双脚站在温热的地毯上,缓缓走向他。
我虽然还没伺候过男人,但......
凭着记忆中种种画面,双手攀上男人他,可能是动作不够娴熟,打到脸了。
我尴尬的抬头,男人含笑看我,不着痕迹的咬住支烟。
“你叫林璃。”
我怔怔地点头。
他瞧着我点了点头,“想回家?”
我瞬间眼神一亮,“我只想伺候好均爷,不想回家。”
说后半句时,我声音没底气的小了。
再说想回家,估计他真的要魂归故里了。
“罢了。”他轻叹一声,拦腰抱起我走向床边。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不知所措地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而后欺压下来。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双眸犹如深潭,让我深陷其中。
“别怕。”他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仿佛具有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当他的唇再次覆盖上来时,我本能地回应着他……
陆少均很有技巧,他在逢迎我,就在我以为要进入主题时男人戛然而止。
“学会了吗。”
我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纠缠不清。
我一怔,“嗯。”
我没想到陆少均的自制力这么强,在这时候都能戛然而止。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确实让我意外......
被陆少均这么折腾,我浑身是大大的,男人将手放在我唇边,嗤笑着问我,“什么味儿?”
他面不改色,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是一本正经。
我从没见过这么闷骚的男人,顿时脸色一红,扭头。
我嗅着脸往被子下钻,他按住我,手指闯入我口中,他目光仿若置身事外远坐高台,审视着不堪的我。
“林璃,我要你去勾引一个男人,你成功嫁给他,我送你回国。”
听到男人的话,我仿若再次看到希望。
“我,可以吗?”
陆少均捏着我下颚,端详我这张脸,眼眸深邃,“这张脸配上这副身子,还凑合。”
说完,他要起身,我双手攀在他腰肢上,“那均爷呢?”
陆少均瞬间从腰间拿出手枪,扣动扳机,我脑门一凉。
“如果你想早点见阎王,我不介意你从我身上动心思。”
我顿时收回手,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看他。
男人收回手枪,“明天跟我回秒瓦底。”
说完,陆少均转身去了浴室。
第五章 我难受
第二天我跟着陆少均一起上路,坐着黑色的越野车,开始从这个据点转移,窗外浓郁的绿色,山赶着山,将我笼罩在其中,喘不过气。
陆少均在我身侧闭目养神,他没有架子,仿佛在那间别苑里他是最大的王,如今隐匿于丛山中,他像匹孤狼。
路途颠簸,我却涨的难受,早上芳姐给了我一身干净衣服,这会儿内衣已经湿哒哒。
我悄悄挪动身体,离陆少均远了一些,然后扭头看向窗外假装欣赏风景。
“怎么了?”陆少均突然开口,眼睛依然闭着。
“没......没事。”我尴尬地回答,感觉脸上热气腾腾的。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心里一惊。
“前面有检查的,我们得换条路走。”司机的声音传来。
陆少均睁开眼睛,眉眼微沉。
看了看窗外,然后推开车门,我被涨的难受,想下去找地方把奶水儿拧一拧,也跟着推车门。
下一秒陆少均身子再次探入车内,抓住我手腕。
“你在这等着。”
我拧眉,难受的说,“我想去,方便一下。”
“我回来之前,哪都不准动!”陆少均身上那股狠劲儿特压人,我怔怔地坐会车里,看着他朝着关卡走去。
他转身时,我见陆少均单手伸进口袋里,扣动扳机,动作行云流水,不着痕迹。
陆少均也用当地语言跟那些人交谈,他手下掏出支烟送到陆少均手上,又拿出来递给管卡处的宪兵。
最后几人点头,挥手放行。
陆少均的越野车前后有皮卡开路,后备箱里站的全是荷枪实弹的雇佣兵,芳姐说过,在缅北能有这么大牌面的,只有陆家的儿子。
终于,陆少均嘴里咬着半截未燃尽的烟回来,掀眼皮看我。
“去吧。”
他冰冷的撂下这俩字,我如释重负,瞬间小跑着到了那边草丛里。
并没注意到,与我一起过来的,还另有他人。
我赶快蹲在地上,拿起纸巾擦拭衣服上的水渍,奶香味太重。
就在我专心清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我心中一紧,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一个陌生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后,眼神贪婪地盯着我。
看他穿着是跟着陆少均一起的手下。
我吓得立刻站起来,手中的纸巾丢在地上,下意识后退两步。
警惕地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男子嘿嘿一笑,“别害怕,小美人。我只是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忙。”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逼近。
男人脸色猥琐的笑难以掩盖,我一阵恶心。
我不断地往后退,“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继续向前,“都说妙人滋味好,老子也想尝尝什么味道,你就算大喊大叫也没关系,均爷从来不管手下人玩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又不是雏。
来,听话,让哥哥试一试。”
男人说着,瞬间上前抓住我手臂,从身后把我抱着。
“放开我,救命啊!”
他单手解开裤带就要按住我。
第六章 歪心思
突然,嘭!地一声,男人额头滴下血渍,应声倒地。
扑在我身上,倒下来的时候还抵着我。
吓得我蜷缩在草地里。
在缅北,死个人就像拍死只苍蝇一样简单,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我倒在地上不敢起来,我不能就这样死在缅北,我还要回国,家人还在等我。
我紧闭双眼装死,下一秒被人拽着衣领拎起来。
“不想被当地的人掳走轮了,就别动歪心思。”
陆少均声音寒冷刺骨,我眯缝着眼睛看清是他,莫名松了口气,站稳身子。
刚才身上擦了擦,但是衣服还是湿哒哒的贴着皮肤,我不经意低头,身子轮廓若隐若现......
陆少均目光从我身上一闪而过。
眸子幽深,转身走在我前面。
我小跑着跟上他,空气闷热中,男人身上有淡淡沐浴乳香味,盖住些我的奶味。
坐上车,继续颠簸,前后皮卡车保镖站岗,车灯将月夜照的明亮。
终于,凌晨三年,我骨头架子就快颠散开时,到了另外一个据点。
这里要比我之前关押的地方明显要更繁华些,繁华背后的铁丝网,高院墙,才是禁锢。
我跟着陆少均进了园区,这里大的像个囚笼,他住的地方在后山别墅。
进到里面我才见识到为什么很多人逃不出园区,大园区占地面积就像大学,四周保安把守,监控摄像头无数,难以逃出生天。
我下了车不敢进去,陆少均往前走了几步,发觉我还在均地,他嘴里咬着烟,歪头刚要点燃,顿住回头看我。
“腿断了?”
男人说话时带着痞劲儿,很冲。
顿时周围跟着他的手下们,目光全都看向我,哈哈大笑。
“均爷,这小娘们腿被吓软了,你看看,身上湿哒哒的,怕是吓得出汗尿裤子了。”
“身材脸蛋这么好的极品,够少见的,如今成了妙人,滋味肯定更甚,均爷,要不给兄弟们都尝尝?”
周遭的男人你一言我一句,在夜色中,逆着光,我看不清陆少均神色,但是可以断定,这群男人看我的眼神在冒绿光。
我攥紧了衣角,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这时,陆少均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不容置喙。
“谁都不准打她主意!”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些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陆少均这才走向我,仿佛是才好好正眼看我,男人居高临下,带着威仪万千。
“我,我腿软了。”
我心里努力安慰自己,但紧张是生理反应,腿抖得卖不出步子。
“麻烦。”陆少均蹙眉,丢掉嘴角咬的烟。
说完,他不耐烦的将我直接打横抱起,脑袋里一阵混乱,就已经在他怀中。
这一路,我上衣又湿透了,陆少均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开了三个口子,我散落肩头的长发缠绕在扣子上。
衣襟摩挲,他衬衫也染深了一片奶渍。
我仰头看他,小声说了句,“抱歉,弄脏你衣服了。”
“何止衣服。”
男人没看我,目光直视前方,我一怔。
发掘他在抱我时,手托着我,老脸一红!
“对,对不起。”
陆少均漾起笑意,“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男人声音多了几分玩味。
第七章 哭什么
到了后山陆少均的别墅后,他指了一间房间。
“你先住这。”
别墅里装修是东南亚风,有点新加坡南边的感觉,芳姐跟我说过,陆少均的母亲好像是华国人,怪不得他华文那么好。
佣人拿了换洗衣物给我,她们看起来都是缅甸本地人。
我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别墅在后山,有重兵把守,很难出去,若走正门,更不可能,暂时只能静观其变,如果能完成他说的任务,然后再平安离开,更保险。
我走进房间。洗完澡后,换上了刚才佣人拿来的衣服,很大,我猜,大概是陆少均的。
出了浴室,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精密之下,隐藏的是人间炼狱,剥皮抽筋,我正心中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突然-,房门被推开,陆少均身量高大,遮住门外光影映衬出修长的影子,我转头,他走进来,转身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神情淡漠。
“过来。”
我小心翼翼打量他,缓缓走到他面前。
他拿出支烟,问我,“会吗?”
我一怔,摇头。
陆少均不露痕迹拿出打火机,点燃,他手指修长,猛吸一口,夹在指间,朝我示意。
“试试。”
我向前迈了一小步,陆少均拉我,顺势跌在他怀里。
我小声惊呼。
“啊~”
男人反客为主压我在身下。
“再叫几声,你就别想再离开这。”
我眼神中满是不解。
“为,为什么。”
我忍着紧张。
陆少均嗤笑,夹着烟支送到我口中,“含住。”
我张嘴。
“吸一口。”
他声音像是命令,我想着他刚才的样子猛吸一口。
“咳咳咳~咳咳......”
我猛地咳嗽,之前没抽过烟,瞬间还有点头晕。
陆少均捻灭烟蒂,烦躁的说了句,“矫情。”
我天旋地转的窝在他怀里,男人没推开我,但是我感觉又开始涨涨的,低头时,新换上的衬衫,又湿了。
他手臂长,环过我,倒了杯水。
我小心翼翼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谢谢......”声音有些颤抖。
刚含了半口水还没等咽下去,陆少均遏住我腕子,再次欺身。
“放松。”
我扭着身子抗拒,“均爷,别......”
下一秒嘴唇被附上,陆少均的吻是霸道的,但是不乏技巧,攻城略地,侵扰挑逗,到安抚,我学着他的样子反攻。
我感觉男人身子一紧,顿时身下炽热。
我胸前也涨的难受,要挣脱。
陆少均力气很大,“我......”话没说出口,再次被吞没。
男人眸子宛若深渊,我分不清是否带着情欲,下一秒他放开,我以为可以喘口气时。
“背过去,倔起来。”
我缩在沙发里。
“可不可以不要。”
我祈求陆少均,手挡着。
男人不耐烦的打了一巴掌,声音清脆。
“不吃药也这么多。”
他声音中含着笑,我将头埋在沙发里,陆少均拖着我,拽出来。
“你是有多烧。”
他嗅着我颈间。
我敏感的身子发颤。
“林璃,我突然不想把你送给那小子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我顿时身子一僵,不行!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绝望无助。
“求你……不要这样……”我哽咽着说道。
陆少均似乎没有听到我的求饶,他的大手用力地揉搓着我的肌肤。
“哭什么?”他故作温柔。
第八章 拍卖
我拼命地挣扎着,力量悬殊。
突然,陆少均的手机响了,他停下了动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眼神幽深。
我趁机从他的身下逃脱,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陆少均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男人眼中神情我看不懂,因为在缅北的人根本没有情,这里是有钱人的消金窟,穷苦人的白骨堆。
第二天早上天灰蒙蒙的,陆少均的车从别墅里开出去很久一直没回来,我站在阳台上等着,但是来的是另外的不速之客。
楼下开来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后座下来的女人一身白衣,身材凹凸有致,长相甜美,脸上带着笑容,小跑着冲进别墅,还喊着,“少均~”
她刚迈上台阶,正好抬头看向二楼阳台,我与她四目相对,女人脚下步子放慢,顿时脸色冷下来。
女人叫白云止,她是缅北四大家族之一白家的小女儿,芳姐之前跟我提起过。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房间里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挡在身后的是白云止,女人挑眉看向屋内,饶有兴致的打量我。
“少均什么时候带女人回来了?”
她声音不善,别墅中其他的佣人站在身后吓得浑身发抖。
“她,她是均爷昨天从天外天那边带回来的,是新选出来的妙人,这一批里的极品,均爷准备,准备......”
陆少均要用我做什么事情,无人知晓,别墅里的佣人顿珠,白云止莞尔,“你不必说了,少均清楚白家近日有难处,这女人肯定是用来帮我解燃眉之急的,来人,把她带走!”
这是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马仔,我认得他,他是跟着陆少均一路从天外天别院过来的,是他左膀右臂。
陆少均唤他阿桑。
“白小姐,您等一下,均爷之前说过留着这个女人还有别的用处。”
白云止顿时不悦。
“我自然知道用处,前几日霍阎王仗着他白手起家有点手段,开始在海上截胡我的货,但是听说他还没结婚,我送个小老婆给他又如何?”
说着,白云止弯腰,缓缓靠近,我攥紧了拳头,她食指抵着我下颚,左右端详,“这妙人长得不错,霍砚熙能喜欢。”
难道陆少均要我勾引的人是霍砚熙?
但是看阿桑的反应,霍砚熙的意思不是在此。
最后我被白云止的人带走,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不知道白云止给我下了什么药,整个人晕乎乎的,最后开始昏睡,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扒了衣服,又有人摆弄我像是在化妆。
白云止就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中的匕首,眼神冷漠地看着我。
“长得倒是不错……”她起身慢慢地走近我,上下打量着,“不过,到了霍砚熙手里,可能就难保全尸了,外界传闻霍砚熙不娶妻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你说我送你过去,他会不会觉得是在侮辱他,然后把你分尸。”
说完,我再次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高台上,浑身动不了,耳边传来很多人的说话声,嘈杂的震耳欲聋。
我模糊睁开,能看到天花板,刺眼的光闪着,我好像一件物品在被人观赏。
身上赤裸着,仅仅盖了一件毛毯。
”今天最后一件压轴宝贝,就是极品妙人,在天外天用秘药加上秘法精心养了七七四十九天,妙人的用处各位老板也都清楚,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开始竞拍吧,起拍价一千万。”
他们是在拍我!
我想挣扎,但是身子软的很,脸上蒙着薄纱,那上面的味道有问题,场下男人们互相竞争,我看向第一排,忽然大厅侧面的门开了。
男人西装革履,正系着袖扣,他微微扬头。
陆少均!陆少均救我!
他的身份不足以说谎话骗我过来,他既然说要用我,那就一定是真的,现在只有他才能帮我!
“那是谁?”
男人坐在第一排,声音清晰传来,在场的人都安静了几分,无人敢再他面前造次。
只是白云止挽上他手臂,撒娇的说,“这是你带回来的极品妙人呀,物尽其用,卖她一夜,少均不会怪我吧。”
陆少均目光冷漠不带一丝情感,我与他对视。
陆少均救我,求求你了!
“拍卖继续。”男人叠着双腿薄唇微启,淡淡说出。
第九章 你怕我
我顿时如坠冰窖,也对,我只是个只能被当作玩物的女人,多被人玩一次又有什么重要?
陆少均只是出现一下,在白云止身边耳语着,时而带着笑意。
只是很快,他又起身离开。
我躺在高台的床上,再次绝望,努力让自己身子有一点动作。
台下的价格吵到了五千万,就在准备落锤成交时,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枪响。
顿时展厅内乱成一团。
突然门被男人踹开。
男人身穿深色军装,身材高挑,腰身纤细扣着黑色腰带,手里拿着枪,枪口直直对准了一袭白衣坐在主位的女人,白云止。
场面一度混乱。
“白云止,说好要送给爷的小妾,提前一天拿来拍卖,被人玩过一手在送给我,你当我是陆少均呢,什么货色都玩?”
男人说话毫不留情面,看他衣着应该是当地的军人,穿着这么一身,敢跟陆少均和白家大小姐叫板。
这时候周围小声的议论传入耳中。
“那位就说霍阎王霍砚熙,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
......
我隔着重重人海看向台下,霍砚熙古铜色皮肤,多了几分野性,陆少均与他不同,陆少均更多的是稳重,和算计。
我在地下室那些日子里,这些名字都在芳姐口中介绍过。
其中霍砚熙,他是佤邦人,眼下不过十九岁年纪,从小就跟着各方势力混,十七岁带着霍家军占山为王,因为缅北各方势力混战,霍砚熙背后有人支持,在佤邦,是头号人物,在整个缅北也是除了四大家族之外不可招惹的人物。
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妙瓦底。
霍砚熙朝着台上走来,眼神肆意不羁,走到我面前时,他停下脚步,眼神居高临下。
我心脏剧烈跳动,男人目光带着打量和审视,像是在看一个宠物,在思考。
静默片刻,他看我的眼神中多了抹笑意。
“这个女人,我现在就要带走。”
他声音低沉有磁性,那双眸子一看就是常见血的,即便是开心时,也有些叫人害怕。
白云止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攥紧椅背站起身,“霍砚熙,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小姐雁过拔毛自作聪明的性子这么多你年还是不改,送我的礼物都想让他人染指,你们白家的翡翠买卖还想不想做!”
霍砚熙美眉眼凌厉,他说话时的气势着实吓坏了我,刚才身子微微一颤。
他似乎有察觉,转头看向我。
嘴角微微扬起,不经意的抓住我手腕,“别怕,小乖。”
说着,霍砚熙将枪口指向刚才最高价拍的我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的问,“你有意见吗?”
那老板吓得顿时双腿哆嗦尿了裤子,颤抖着声音说,“霍司令想带走谁,您就带走谁。”
他将手中的枪扔给一旁的手下,然后弯腰附身,摸了摸我头顶,像是在安抚,他似笑非笑,“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瞬间将我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展厅。
身后一片哗然,我微微抬头看霍砚熙,只感觉这人有点疯,但绝对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
瞬间男人低头,捕捉到我的目光,他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兴奋,他生的好看,就是身份和背景,让人觉得要敬而远之。
“你怕我?”
第十章 你这里为什么不一样
我在他怀里紧张的身子僵硬,嘴唇动了动,“有,有一点。”
霍砚熙没恼,仿佛觉得我这样很有趣。
“叫什么名字。”
他抱着我上了黑色的防弹车,我离开他怀抱放松了些。
才说出话来,“林璃。”
窗外夜色灯火通明,这里是一处花场,秒瓦底的十里长街困住的是塔底众生,葬送的是白骨成堆。
“林,夕。”他在口中琢磨这两个字,“不好听,以后我养你得换个名字,就叫......“
他顿了顿,“阿狸吧。”
霍砚熙像是随口一说,但是很巧,我的小名就叫阿狸,不知唤我小名的家人现在又是如何焦急的等我回家。
“狸猫的狸吗?”
他扬头手臂叠着枕在脑后,他坐在副驾驶的手下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爷前段时间养的黑猫就叫阿狸。
那猫不老实,沾花惹草的总是往外跑,让我们爷一枪崩了,让你叫阿狸,就是这名字之前叫的顺口罢了。”
突然肩上一沉,霍砚熙伸手搭载我肩膀上,指间轻触我下颚,扭着我转头。
男人目光野性阴沉,狭长的眼尾漾起笑意。
“阿狸,你要乖些哦。”
我有些毛骨悚然,但是霍砚熙似乎只是把我当成宠物,摸我头,把玩着,他让我躺在他怀里。
他手下刚才的话就像是在告诉我,只有不想逃走,才会活命,若是不老实,我也将会跟那个狸猫,一样下场。
很快,车子穿梭在长街中,霍砚熙得排场前面是四辆军绿色得车开道,左右两辆车里全是保镖。
这一路我跟他在车里,都被保护的密不透风。
我听芳姐说过,现在缅北的情形不好,各家势力错综复杂,争夺不休,表面上是做生意,私底下就是互相玩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人出意外。
霍砚熙公然出现在秒瓦底,依然做好了充足准备。
我跟着霍砚熙回到他住的酒店,他住的是顶层总统套房,霍砚熙进了房间,随手从柜子里拿出衣服。
我眼睛一亮,吊牌还未拆开,都是新的。
“试试看,阿狸。”
他许是很放松,说话声音都浅淡了几分。
我低头看了自己,浑身上下裹着一片毛毯,稍有不慎就会走光,上前拿起衣服就要钻进房间去换掉。
“就在这。”
霍砚熙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紧不慢,他靠坐在沙发上,食指缓缓敲打,悠闲自在。
我攥着毛毯边,抬手,拉开,哗啦掉落地上,身后男人的目光映衬在玻璃窗前,温和又凶猛。
“这样,可以吗?”
我小心翼翼的询问,因为在霍砚熙这个霍阎王面前,我能做的就是服从,直到羽翼丰满。
白云止都要敬三分的人物,若能被他庇佑,日后肯定有机会能逃出去。
男人,站起身子,步调不疾不徐,站在我身后,将手搭在肩上,我感受到他掌心的炽热,穿透我皮肤,深入骨髓。
他再顺着身前,缓缓滑下。
我顿时身子一颤,均本刚刚平复,又开始涨的难受,我又开始异常.....
“霍司令,别......”
“叫我主人。”
他不喜欢我叫他司令。
“主人,别。”我颤抖开口说出难以启齿的话。
霍砚熙眉头舒展。
“阿狸,你这里为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