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丫鬟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唔...这也太...大了,噻,..不下了……”
“一根…两根…三根…”
“不……不行……”
“娘,够了,不要再加了……”
日暮时分,姜幼予坐在浴桶中轻轻颤抖着,雪白的皮肤被蒸得发红。
她小声央求:“娘,够了,不要再加了……”
姜夫人心疼得红了眼,手下却不停,将掺了香灰的符水一碗接一碗倒进浴桶中。
她温声劝道:“予儿乖,你今晚就要与鬼夫君圆房,你师父说了,不加大量,你受不住。”
姜幼予是极阴之体,自幼便能视鬼,没少因此吃苦头。
为此,她的父母特意为她请来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玄清道长拜师。
玄清道长说,她这体质活不过十六,要想活命,只能许一门阴亲。
他为她挑的夫君是冥界一个小鬼差。
姜幼予眉头紧蹙,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软软应声:“是……”
可往日这符水都让她手脚发软,周身敏感。
今日还加大了量……
她默默咬紧了水润的唇,不让自己泄出羞耻的声音。
可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难受。
如果她能和寻常女子一般,嫁给自己心仪之人,那该多好……
这边姜夫人将水从她肩头浇下,口中叮嘱。
“你若害怕,就将烛火灭了,闭着眼别看。”
“反正只有夜里圆房,白日你瞧不见他。”
姜幼予肩膀一缩,只觉符水滚烫,将她一颗心浇得七上八下、不得平静。
“人家在冥界当差,你不可与他争执,床榻之上要多多迎合。”
姜夫人说着,又一瓢水浇在她后背。
“唔……我、我知晓……”
水波荡漾,像是温无数热的小口在身上轻吮。
姜幼予身下一热,竟是被这热水勾出了欲念。
她抓紧桶沿,勉强将喉头的轻哼声咽下。
好不容易,叫她煎熬的沐浴才结束。
更衣时,姜夫人却拿来两股红绳,自姜幼予胸前交叉而过。
本就傲人的雪团被箍得更加挺立,颤巍巍的,两粒小豆与红绳相映成趣。
姜幼予脸色通红,小心翼翼地问:“我今晚……都要这般绑着吗?”
“这是床笫间的情趣,你会喜欢的!”
姜夫人说着,将那细绳折了两折,自她双腿间穿过。
再从后而上,拉到颈后,挽出一个漂亮的绳结。
姜幼予只觉周身一紧,那艳红的细绳深深陷入双腿间。
她呼吸一顿,险些忍不住要夹紧修长的双腿磨起来了。
姜夫人转身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今夜不穿肚兜,穿这个。”
纱衣遮不住底下的春色,反而和红绳互相衬映。
姜夫人将纱衣为她穿上,脸上露出一瞬惊叹。
“我家予儿,果然是闭月羞花……”
不待姜幼予回答,便又化为失落,“只可惜……”
可惜要嫁给一个鬼夫君。
姜幼予看着母亲黯然的神情,心里的羞涩都变成了怅然……
夜半,姜府关起门来悄悄办了仪式。
房间里,红烛摇曳。
姜幼予不必像寻常新娘来等着夫君掀盖头,此时已经和衣躺下了。
她大睁着眼,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与凡人洞房都会害怕,更遑论是与鬼魂洞房。
姜幼予一颗心吊在半空,忍不住想。
自己这夫君是什么模样?是还保留着死状,还是穿着体面?
人与鬼……要怎么洞房?
姜幼予想着,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放下脸面,多问问玄清道长了。
毕竟这个师父真的很厉害,自从三年前拜师之后,姜幼予就再没撞见过鬼……
正想着,忽然一阵阴风刮过。
屋中烛火唰地熄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姜幼予知道是他来了,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夹紧。
这一动作,腿间的红绳便嵌得更深,磨到最娇气的嫩蕊。
温热的水流无声浸润了红绳。
“嗯……”她忍不住哼出声。
一声低沉的轻笑忽然在耳畔响起。
细小的凉气拂过耳侧,让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姜幼予瞬间僵住,身体里的热意都被恐惧压下去了。
“是、是夫君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她轻颤着开口。
回答她的,却是覆上脸颊的一只冰冷无形的手。
姜幼予越发紧张。
她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加敏锐。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只手多宽大,手指多么修长。
从脸颊,抚过脖颈,隔着里衣的衣料拂过她的胸前,好似在撩拨春水。
“嗯……”她忍不住嘤咛。
那手分明冰冷,她的身体却发起热来。
忽然衣带被解开,她身上一凉,覆着薄纱绑着红绳的雪白身体就露了大片。
她浑身轻颤,就听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喘息蓦地一重。
第2章
姜幼予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姜幼予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姜幼予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姜幼予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姜幼予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姜幼予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傅、傅千阎……别碰……”
姜幼予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傅千阎却真停了手。
姜幼予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姜幼予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姜幼予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姜幼予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姜幼予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姜幼予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傅千阎……别欺负我了……”
姜幼予心中震惊,这男人是傅千阎?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姜幼予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姜幼予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姜幼予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姜幼予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3章
那玄袍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冷峻端方的面容。
男人眸光清明,如仙人之姿,不沾俗尘。
姜幼予心头一动,甩去杂念,上前行礼:“师父。”
玄清道长淡声说:“我将去云游四海,今日便来与你告别。”
姜幼予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满是不可置信:“云游?!”
自三年前拜玄清为师后,她日日与玄清相伴。
看着他处处护自己周全,她心中的敬仰渐渐化为爱慕。
她知道自己已经许了阴亲,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姜幼予只想一直跟在他身后遥望着他,就够了。
如今,连这点念想也要剥夺了吗?
姜幼予满是悲伤和不舍,哽咽着问:“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玄清微微皱眉,似有几分无奈:“只是云游,归期未定,怎么还哭起来了?”
姜幼予赶紧擦去眼泪,说:“师父,徒儿想跟您一起去云游。”
玄清却有些犹豫:“你自幼体弱,又从未出过远门……”
姜幼予连忙承诺:“徒儿一定不喊苦不喊累,您就带上我吧!”
玄清再难拒绝,妥协般说:“你意已决,那就随你。”
姜幼予顿时破涕为笑,满心雀跃地去父母院中拜别。
她没注意到,玄清低头饮茶时,眸中划过的一丝亮光。
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
姜幼予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
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
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
姜幼予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
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
姜幼予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
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姜幼予惶恐又羞愧地低下头,含混道:“的确……身体不大舒服。”
玄清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坐过来,我给你把脉。”
姜幼予心跳得更快,乖乖起身,正要坐过去。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
“啊!”姜幼予惊叫一声,一下栽倒在玄清怀里。
她脸一红,只觉自己亵渎,赶紧支起身体,想抽身出来。
“我,我马上坐好。”
慌乱之间,柔嫩的手往下一按,却不知碰到哪里。
玄清呼吸一重,眼神瞬间一暗。
她的手正按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她似乎是不好使力,还左右摸索着想撑着借力离开。
玄清常年清心寡欲,从未被人如此撩拨过。
他眉头紧皱,只觉自己道心不稳,冷声开口:“够了。”
姜幼予顿时僵住,还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小心翼翼抬头看他脸色。
只见玄清眼眸冰冷,似乎是不耐烦了。
姜幼予心头一凉,“对、对不起……”
可话没说完,她就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手按住的部位正迅速胀起来,变得坚硬、滚烫……
姜幼予浑身仿佛过了电,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一身清正的玄清道长,竟被她撩起了反应……
她顿时面色羞红,连忙收回手,转而攀上玄清的肩。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
她匆匆说着,着急起身,马车却又一晃。
她身形不稳,殷红的唇瓣不小心擦过玄清的唇角。
玄清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一跳一跳,忍无可忍将她拉开。
“坐好!”
姜幼予红着脸坐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心里已经懊恼至极:“师父那般端正的人,我却这样亵渎他……”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姜幼予几次想要说话,看见的都是玄清闭目打坐的端正模样。
她的心头更加赧然。
到了客栈,玄清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开好房间之后,就直接回房了。
姜幼予就在他的一墙之隔,懊恼地踱着步。
她想起玄清最后忍无可忍的模样,不禁自言自语。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会不会讨厌我?”
一想到玄清可能会因此厌恶自己,姜幼予的心里就一阵闷痛。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嗤笑:“夫人有了我,怎么还惦念其他男子?”
姜幼予顿时一惊,是傅千阎?!
她下意识说:“我、我没有,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当真没有吗?我瞧着夫人似乎对那道长喜欢得紧啊!”
姜幼予的小心思被傅千阎毫不留情地戳破。
她脸上一红,还想否认。
却听傅千阎说:“那我便上了小道长的身,与夫人共度良宵可好?”
姜幼予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开口:“不……”
下一瞬,房门被人叩响,玄清的声音响起:“予儿,开门。”
第4章
姜幼予心中疑惑,师父怎么来得这样巧?
但她转念一想,玄清是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道长,还会怕这些?
姜幼予一边去开门,一边说。
“少说大话,你一个小鬼差,如何上得了我师父的身?”
傅千阎轻笑了声,没说话。
姜幼予不管他,快步去开了门:“师父!”
玄清刚进来就眉头一皱:“你这屋子有鬼来过。”
姜幼予一惊,连忙解释:“是昨天结亲的鬼夫君,他又来了。”
玄清一顿,微微皱起眉:“他来做什么?”
姜幼予犹豫了片刻,含混地说:“没做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她不敢将方才的对话说给玄清。
怕自己对他的心意被察觉,彻底惹他厌弃。
玄清明显不信。
他一撩道袍,直接坐下:“昨晚那鬼差对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讲来。”
姜幼予想起昨晚,耳根一红:“师父,不必了吧……”
傅千阎说不定还在旁边,还没走呢……
玄清眸光一冷:“说。”
姜幼予只好忍着羞愧,含糊道:“当时烛火一灭,我们就洞房,但没做到最后……”
玄清不耐烦地打断:“说仔细,怎么洞房的?”
姜幼予听见玄清的话,脸上几乎烧了起来。
昨晚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生动浮现,让她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好像又有些湿润了……
可见玄清依旧一副端正清明的模样,姜幼予不由唾弃自己满脑子龌龊思想。
师父从来不近女色,是那么正派的人。
他问这些肯定是担心她受伤,她怎么能想歪……
姜幼予按下心中绮念,强忍着羞涩如实开口。
“他……脱去我的外衣,然后,勾我身上的红绳。”
玄清眸色一暗:“你还绑了红绳?”
姜幼予点点头。
玄清沉默了瞬,指向床榻:“躺上去,他对你做了些什么,你边说边还原。”
姜幼予大惊:“还原?!”
她不懂,玄清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惊疑之下,她的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心底也升起一丝期待。
玄清神情不改,淡声说。
“我需检查给你用的符水有无成效,以及他的阴气是否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姜幼予听到这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果然,师父还是那个一心只有正事的清冷道长。
她顺从地在床上躺下,手指勾着衣带缓缓解开。
口中一边说:“他就是这般……解开了我的衣裳……”
即使知道玄清只是要看她身体状况。
可这般在心爱的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让她格外动情。
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夹腿的冲动,剥开了里衣。
水粉色的肚兜裹着高耸的雪团,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是道道暧昧的红痕。
“然后就勾着绳子……不停地磨我……”
玄清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轻抚锁骨上的绳印。
姜幼予呼吸一紧,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那只平日里结印画符的灵巧大手,正顺着绳印下移……
轻轻点在肚兜最高点上。
他垂着眸淡声道:“继续说。”
“嗯……”姜幼予忍不住嘤咛出声,连忙咬住唇。
她眼角都染上动情的绯色,犹豫了瞬,抬手握住了玄清的手。
往日泡过的符水好似在此刻生了效用,都化作更滑润的水沁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玄清,说:“然后他……用手握住了这里……啊……”
那只大手顺从地按了下去,隔着肚兜不住抓揉。
姜幼予轻喘不断,难耐地扭着腰唤道:“师父……”
屋内瞬间升温。
就在此时,玄清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声音清冷而正经。
“夫人,为夫和师父,谁将你伺候得更舒服?”
姜幼予的理智瞬间回笼,看玄清唇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意识到不对。
“傅千阎?!”
她连忙将人一把推开。
“夫人不信我能上你师父的身,现在可信了?”
他放肆打量着姜幼予的身体,故意说:“予儿真美,勾得为师硬邦邦的。”
姜幼予捂紧胸口,羞愤难当:“不许用我师父的身体说这种话!赶紧离开!”
傅千阎挑了挑眉:“哦?你当真要我现在离开?”
姜幼予不假思索地点头:“快走!”
傅千阎嗤笑一声:“如你所愿。”
眼前男人身形一顿,眼神清清冷冷落在姜幼予身上,神情一顿。
玄清顿时沉下脸,连忙转身背对姜幼予,声音里带着薄怒。
“这是怎么回事?”
姜幼予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不该直接叫傅千阎离开的!
她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身子,说:“是那个鬼夫君,他上了你的身!”
“那鬼差道行浅薄,如何能上我的身!”
玄清不信,提脚便走:“你想清楚再来找我,我只听实话。”
姜幼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圈红了又红。
可胸前两团忽然泛起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这感觉太陌生,她疼痛难忍,又害怕极了。
她忍不住叫住走到门口的玄清:“师父,帮帮我,我的身体好奇怪……”
第5章
玄清本想离开,待平静后再面对姜幼予,却听见她如此央求。
犹豫片刻,还是转了身:“何事……”
话没说完,眼前一幕让玄清瞬间红了眼。
床榻上,姜幼予肚兜半解虚挂在胸前,正随着她的呼吸急促起伏。
而那两团软肉被她掐在手中,不得章法地揉捏着。
“好难受……出不来……”
姜幼予急得带了哭腔,水光潋滟的眸子求助地看向玄清。
玄清愣了瞬,鬼使神差走到床边,掀开了碍事的肚兜。
就见艳红的尖尖上挂着几滴淡黄的水液,空气中泛起浅淡的奶香。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这是……涨奶了?”
姜幼予低头看着两颗硕大的红果,只觉自己太过浪荡,羞愧交加。
她红了眼圈,苦恼地说:“我自己弄不出,好痛……”
玄清呼吸重了几分,眼神越发幽暗。
他伸手托住一边沉甸甸的雪团,喉结动了动。
声音却依然清冷:“你要为师怎么帮你?”
姜幼予又羞又痛,又觉得舒爽:“揉、揉一揉……啊!”
玄清闻言,将那两团一齐握在手中把玩,揉作各种形状。
“唔……”姜幼予只觉得难捱得紧。
她身子本就敏感,此刻里面胀满了奶,被粗暴对待后,更觉痛苦。
她忍不住痛呼:“不要了,好痛……”
玄清停下手,垂眸看着她,似有疑惑:“出不来吗?”
姜幼予摇了摇头,眼角含泪看着玄清。
她觉得他们今夜已经做了太多逾距的错事,心知不能再继续。
于是她说:“算了,师父,我还是自己……”
话没说完,玄清竟然直接俯身,一口含上她的雪尖。
“啊……”
尖端被含在火热的口中,而后那有力的唇舌猛地一吮。
汁水便汹涌而来,溢满整个口腔。
“师父……唔……”姜幼予无助地抬手揽住玄清,竟有种在哺乳婴孩的错觉。
这一边吸完,玄清又噙住另一边。
另一边似是堵得太久,一下竟未吸出来。
玄清微微皱起眉,惩罚似的轻咬。
姜幼予蹙起眉哀叫了一声,连忙求饶:“轻点儿,师父……”
男人一顿,舌尖故意抵了几下,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喘。
这太刺激,姜幼予有些受不住:“师父,嗯……别欺负徒儿……”
玄清不管,又咬又抿,接着狠狠一吸,这侧也通畅起来。
他起身,看着她浑身羞红,胸口湿濡,想到自己做的事,理智瞬间回笼。
姜幼予赶紧扯过被子挡住胸口,掩盖住这一场荒唐。
“师父……”姜幼予怯生生打量着他。
见向来仙人之姿的玄清道长此时双唇湿润,眉眼艳丽……
她暗道罪过。
玄清抿了抿唇,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姜幼予见他离开的背影,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翌日。
姜幼予独坐在马车里。
玄清却坐在外面。
明明这马车被施了法术,不需要有人驾车。
姜幼予只能觉得,他是不想与她同处一室。
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姜幼予不禁埋怨起傅千阎。
都怪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正想着,那道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涨奶的感觉如何?”
姜幼予一惊,迅速反应过来,顿时恼怒:“是你搞的鬼!”
偏偏她还必须压低声音,怕被玄清听见。
“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与师父也不至于……”
傅千阎轻笑,朝她耳畔吹了口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怪上我来了。”
姜幼予浑身一颤,忽然感觉腰带一松。
一只冰冷的手滑进她的里衣,引起层层战栗。
“你做什么……”姜幼予又急又气,伸手去抓,却握了个空。
傅千阎声音又从身前传来:“夫人的初乳,我还未吃上呢……”
她看不见傅千阎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将两只雪团托住,缓缓动作起来。
姜幼予一直极力忽视的躁动被他轻而易举地挑起。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嗯……”
傅千阎轻笑:“上下一起出水了……”
姜幼予的肚兜上晕出两团湿润的痕迹,泛着淡淡奶香。
腿间也已泛滥成灾。
姜幼予小声推拒着:“不要在这!把手拿出去!”
那双手完全不听她的,把玩得更加起劲,指头重重捻过红肿未消的小果。
“啊!”姜幼予忍不住叫了一声。
玄清察觉到车内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姜幼予此刻衣衫半褪,两个团子跳动着,上下都狼狈不堪。
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没事,别——”
话音未落,玄清直接一把掀开了帘子,顿时愣在车外!
第6章
姜幼予惊叫了一声,匆匆将衣服扯过来遮住胸前。
“师、师父,您听我解释……”她磕磕绊绊地开口。
话音未落,刺啦一声!
那双无形的手竟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了!
姜幼予欲哭无泪,一边雪团被不住把玩着。
而傅千阎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四处点火。
玄清哪能不知道傅千阎的存在?
只是眼前的画面落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景象——
少女衣襟大敞,雪团无人抚慰却变换形状,而它的主人正扭着腰,对着空气发浪。
“唔……住手、住手……师父,你别看了……呜……”
姜幼予徒然躲避作乱的手,一面红着眼哀求玄清。
可她没想到,玄清却落下帘子,钻进了车里。
……
姜幼予不知道事态怎会发展到如今这样。
玄清埋头在她身前,吮着那一团柔软发狠地吸,似乎在惩罚她太过放浪。
傅千阎则将她抱在怀里,一双冰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姜幼予一张秀丽的脸蛋已经红透了。
她咬着下唇,无论如何不肯叫出声来。
傅千阎笑:“夫人,我们伺候得不好吗,怎么听不见声音?”
玄清似乎听不见他说话,仍专心致志地欺负那两只软绵的团子。
姜幼予闭上眼,不敢回答。
却不想,冰冷的手指直接探入樱口,将她紧闭的唇齿撬开。
同时手上动作一重!
一声含羞带怯的轻呼便自双唇间泄出:“啊……”
姜幼予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连忙捂住嘴。
玄清的动作一顿,退开了些。
“师父,我……”
姜幼予正想解释,傅千阎的声音又响起:“叫得真好听……”
说着,他冰冷的手覆上雪尖,手指狠狠一掐。
那满是奶香的水汁竟直接喷了出来!
“啊!”姜幼予痛呼了一声,就见几滴淡黄的水儿落在玄清冷峻的脸上。
她将谪仙般的人拉下了云端,染上了凡尘俗念……
玄清怔在了原地。
姜幼予也呆住了。
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连忙说:“对不起师父,我不是……”
玄清眸间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他伸手将脸上汁水揩去:“无妨,是我考虑不周。”
他又俯身,张口噙住一边的雪尖。
姜幼予惊喘了一声,垂着眸看着玄清,满眼痴慕。
傅千阎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怎么只看师父,我也卖力着呢……”
他说着,一只手就探入她两腿间,穿过层层衣裙,贴上她正发烫的地方。
“唔……”姜幼予眉头一皱,双腿想夹紧,却又被面前的玄清按住了,只能被迫分开。
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细心照顾到。
姜幼予只觉酥软到了骨子里,似乎要融化在两人的玩弄中。
“啊……要、去了……”很快,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汹涌的潮水溢出来,打湿了衣裙。
傅千阎笑了笑,说:“夫人,圆房的事,我们下次再完成。”
说完,他就消失了。
马车里只剩姜幼予和玄清两人。
她脸上还带着微醺般的酡红,却已经清醒过来,连忙将衣衫整好,遮住胸前一片狼藉。
玄清见她如此,也知自己刚才昏了头,做得有多荒唐。
他起身欲走,却又被姜幼予拉住衣袖。
“我来帮师父……”
玄清的下腹正对着姜幼予,她只消一瞥便知男人早已动情。
玄清一愣,还不等回复,就见姜幼予的纤纤素手已经搭上他的衣带。
“你……”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玄清震惊又愤怒。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宝贝三年的徒弟竟是这般放浪。
姜幼予羞怯得不敢抬头,手却仍旧不停,要为他宽衣解带。
一张清丽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的那处……
玄清回神,猛地挥袖将她推开:“你不必这样!”
话落,他直接转身出了马车。
姜幼予怔怔地坐在原处,心里一片寒凉。
师父定然是觉得她太过放浪,心生嫌恶了……
她原本只是想离他近一些,才会跟着他出来云游。
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会走到这样荒唐的境地……
姜幼予眼里染上一丝哀愁,心里却已做出决定。
夜里。
姜幼予穿行在山林中,衣裳被树枝刮得破烂。
她实在愧对玄清,趁着他打坐的工夫留下一封信,便悄悄溜走。
只是夜黑风高,山林里又没有路,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她远远见到一个屋顶。
姜幼予心中一喜:“总算有人家可以问路了!”
她走近才发现,一块经幡立在门旁,鲜红色的“酒”字随风翻飞。
姜幼予疑惑着推门:“这荒郊野外,怎会有酒家……”
第7章
刚一进去,姜幼予就愣在原地,下意识开口:“这么多人?”
她话音一落,酒肆里的众人都转头看她,个个神情震惊。
老板娘上前来,笑着打招呼:“姑娘一个人?”
众人赶紧回神,装作无事发生,自顾自交谈着。
只是声音压得十分低,她根本听不真切。
姜幼予只觉不对劲,转身就要走:“抱歉,走错了,我这就离开。”
她刚一转身,面前的大门直接砰的一声关上。
姜幼予更加慌乱,连忙扑过去,却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开那扇门。
老板娘声音尖利,厉声道:“一个凡人,擅闯我鬼界酒肆,还想走?”
姜幼予浑身一颤,心中大惊:“这是鬼界?”
店里的鬼都围了上来。
他们眼中精光闪烁,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顿饕餮盛宴。
“你这极阴之体,可是大补啊……”
老板娘贪婪地舔了舔唇
姜幼予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这才发觉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跟着玄清三年,一个小鬼都没见过,都快忘了自己能看见鬼了!
眼见那些鬼越来越近,姜幼予更加焦急。
她提起手边的酒坛丢了过去,怒喊:“别过来!”
老板娘冷笑一声,拿出长鞭一甩。
“啪”的一声,酒坛在半空中碎裂,溅了姜幼予满身。
一股异香飘散开来。
姜幼予顿时口干舌燥,身上升起一股躁动。
她脸色惨白一瞬,又迅速泛起不自然的绯红。
老板娘嗤笑一声,说:“小娘子,这可是合欢酒,洞房催情用的。”
“你如此急迫,可是看上谁做夫君了?”
姜幼予脚步一顿,身后贴上冰冷的墙壁,心里更是凉了个透彻。
前有众鬼虎视眈眈,后有墙壁无处可躲,身上还一阵阵热浪侵袭……
姜幼予心里满是绝望,只觉得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她只后悔,不该就这样离开玄清……
突然,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夫人有本王,还能看上谁呢?”
是傅千阎!
这声音如同她的救命稻草,姜幼予揪紧的心落回原地。
她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合欢酒太烈了,只沾在身上便如同被火烧,浑身都滚烫起来。
姜幼予勉强撑着墙,抬眼去看。
只见一个一身玄衣、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和梦中的身影一般无二。
姜幼予看得怔住,喃喃道:“傅千阎……”
众鬼如潮水般跪伏:“拜见鬼王大人——”
傅千阎缓步行来,应道:“我在。”
他挥袖一甩,只听一声声痛呼,一个个小鬼都被他震到墙边。
姜幼予再撑不住,腿一软,跌在傅千阎怀里。
“你来了就好……”
溟殿。
红烛,轻纱,殿内一片旖旎。
姜幼予浑身泛红,手无助地抓紧身下人的肩。
她岔开的腿间,埋着一个人。
傅千阎上半张脸覆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下颌和薄唇。
此刻,那薄唇正如同采蜜一般,在她的腿间贪婪地攫取甜蜜的水儿。
原本光洁干净的下颌也被汁水打湿成水淋淋的一片。
姜幼予双腿颤抖,声音婉转带着媚意。
定是那合欢酒,让她变得如此奇怪。
姜幼予分神想着。
她好像被人整个含在嘴中,那舌尖抵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舐弄。
“别……傅千阎,我受不住……”这感觉太刺激,她连连求饶。
傅千阎只装作没听见,逼得她身下如同洪水泛滥,打湿一片床褥。
姜幼予双腿在他身后交叠,脚趾爽得蜷缩又放开,理智几欲崩裂。
她腰肢猛地挺起,叫声压都压不住:“呀——”
傅千阎才觉满足,撑起身问她:“夫人,今日便与我圆房,如何?”
姜幼予怔怔看去,这才注意到,傅千阎此时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
她不由想:傅千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会不会……其实长得很丑?
这样想着,她开口道:“那我得先看看夫君是何模样!”
说着,她直接伸手将他的面具一把揭下!
傅千阎没想到她竟动作如此之快,还未来得及制止,一张脸便完全暴露出来。
姜幼予一愣,看着眼前男人的脸,顿时脸色苍白:
“师……师父?!”
第8章
傅千阎皱眉,“你看清楚,我是傅千阎!”
姜幼予细细看去,果然见傅千阎眼尾处一颗小痣,与师父不同。
这颗小痣隐在长睫阴影中,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
不是师父……
姜幼予疑惑,“你们是……双生子?”
“是。”傅千阎满脸抗拒,似乎不愿承认,“他是我哥。”
“我们幼年时分离,我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鬼修。”
姜幼予似乎想到什么,问到:“师父知道与我结亲的是你吗?”
傅千阎神色稍缓:“不知,他只当我是个小鬼差。”
姜幼予疑惑更深:“难道你不是?”
“本王若只是个小鬼差,那酒肆众鬼如何会臣服?”傅千阎恨铁不成钢的敲她脑袋。
是了,她听见傅千阎自称本王,又挥袖间让众鬼臣服……
姜幼予震惊地看着傅千阎,不可置信道:“你是……鬼王?”
傅千阎被她这幅可爱模样取悦到,眉间一挑,笑着吻上她唇瓣:“对了,有赏……”6
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双唇相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傅千阎含住她唇瓣轻吮,舌头如同高傲的将军般高歌猛进,划过唇齿,在温热的口中左戳右刺,又缠住姜幼予的舌,引她与自己共舞。
不消片刻,姜幼予便败下阵来,推着傅千阎的肩让他离开。
傅千阎松开嘴,身下少女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他眼神一眯,只觉身下一紧。
姜幼予喘着气抱怨:“我还有话没问……你何时知道我师父是你哥哥的?”
傅千阎沉声道,“洞房时知道的。”
听他说起洞房,姜幼予想起那晚红烛红绳红纱,只觉身上又燥热起来。
她又问:“那天是发现我师父是你哥哥,才突然走的吗?”
“是……”傅千阎身子压向她,声音喑哑,“夫人天天把师父挂在嘴边,本王可吃醋的紧啊。”
身下巨物抵在花蕊处,存在感越发明显。
姜幼予呼吸一沉,只觉合欢酒的香气在他们之间弥漫,惹得她一阵阵躁动。
傅千阎手抚上她胸口,一手握住一边跳动的雪团,问:“夫人可涨奶了?”
她本就是易分泌奶水的体质,又中了催情香,此时只觉胸脯之中波涛汹涌,只差一个宣泄口。
偏偏傅千阎手指掐住两粒红润的小豆,阻断她汹涌浪潮的出口,逼着她回答。
姜幼予唉声祈求:“痛……”
“痛就说,想要什么?”傅千阎声音诱惑,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姜幼予三处都被玩弄,却又不被满足。
只能顺着傅千阎的话答:“要你,要你让我舒服……”
男人埋下头去,将一边湿润的樱桃含入口中,轻吮着里面汁水。
“乖……”
姜幼予一声轻喘,挺腰去蹭男人滚烫的那处。
她理智断了线,此刻也不觉自己放浪,更进一步提要求:“下面,好难受……想你进来……”
傅千阎将衣袍一扯,抱着少女酥腰,一用力,只见上下位置颠倒,姜幼予正坐在他灼热之处。
傅千阎手虚虚放在姜幼予腰上,笑到:“自己动。”
第9章
姜幼予羞耻,却又被一阵阵热潮冲击,身体中的空虚叫嚣着,她腰肢轻摇,想用自己的小口吞吃身下人的灼热。
“嗯……”
傅千阎感受着她动作,只觉自己理智也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姜幼予蹭了又蹭,却仍旧不得缓解。
她支起身,眼神迷离的看着傅千阎,“帮我……”
这一声魅惑十足,勾得傅千阎呼吸一滞,手上忍不住使力。
姜幼予痛呼一声,唤回傅千阎理智。
傅千阎坐起,环住姜幼予腰身,温柔吻她双唇,一手顺着腰向下,帮她缓解合欢酒的药性。
“本王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一声叹息被喘息掩盖。
不知胡闹了多久,姜幼予才感觉身上热潮褪去。
她看着男人一直挺立的下身,犹豫着伸手:“我帮你……”
话音未落,就被一声打断:“予儿!”
红纱账外,一人严声唤她名字。
姜幼予浑身一僵。
红纱轻扬,男人着白袍,戴玉冠,负手而立,冷淡面孔下似乎隐含怒气。
“姜幼予,还不过来!”7
来人正是玄清。
他看到姜幼予的书信便一路顺着痕迹追了过来,发现脚印消失在一间破旧草屋,屋内阴气浓郁,应是有大鬼来过。
玄清跟着鬼气追到此处,便看到姜幼予浑身赤裸,一身暧昧痕迹。
他不知怒从何处起,反应过来时,便已叫出姜幼予的名字。
玄清抿了抿唇,恢复理智,说:“此地不宜久留,过来,我带你回去。”
姜幼予一身痕迹,玄清的声音正在身后响起,此时又羞又愤,徒然而生一股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
她手忙脚乱的披上衣服,正欲下床,就被傅千阎拉住。
“夫人自己舒服了,就要把为夫抛弃了吗?”
姜幼予一顿:“我不是……”
只听傅千阎一声叹息,“师父就当真比我好?”
玄清未听清他的话,只见姜幼予身影一顿。
他眉间一皱,快步上前:“不必怕,为师为你制住他。”
姜幼予正欲制止,却被傅千阎冰冷手指挑起下巴,在唇边落下一吻。
玄清走近时,层层轻纱后隐约可见一个男人,与姜幼予身影交叠,一手圈住她的腰,正轻吻她侧脸。
那男人只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他,目露挑衅。
玄清心中愤怒更甚,他大手一挥,一阵风掀起床幔,视线中再无遮挡:“你是谁?”
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红烛高照下,满床狼藉中,只剩姜幼予一人。
“那鬼呢?”玄清问到。
“走了。”姜幼予声音极低。
傅千阎走得这般干脆,似乎对她并无留恋。
若不是身上玄袍提醒着她,只怕她还以为这是一场梦。
姜幼予摸了摸自己唇角,不知为何竟涌上一股失落。
仔细想来,她与傅千阎之间从无别的交流,几乎只有床笫之间的欢爱。
傅千阎对她,是不是只有欲,并无情?
玄清看向姜幼予,只见她衣袍未系好,露出大片肌肤,上面布满了吻痕。
他眉间紧皱,道:“系好衣袍,先离开这里。”
客栈。
玄清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你为何要离开?”玄清声音与寻常无异。
第10章
姜幼予只见他挺拔背影,一时拿不准他态度,试探着说:“我……”
玄清却将她话音打断,声音隐含怒气道:“说是回扬州,却是与野鬼厮混,你叫我说什么好!”
姜幼予顿觉羞愤,师父怎么能这样想她?
她着急回答:“不是野鬼,是我夫君……”
玄清声音冷淡:“傅千阎?”
“是。”
玄清厉声道:“那也不行!”
他转身,眼中流露出愤怒,只觉心虚激荡,道心不稳。
见少女垂头,单薄身影微微颤抖,青丝垂下,直让人心生怜爱。
她就是这副样子惹人心疼的吗?
“你可以等我,何至于让那小鬼……”
闻言,姜幼予抬头,眼眸闪烁着问:
“我为什么要等师父?他是我夫君,我与他有床笫之欢,为何不行?”
姜幼予一问如同兜头冷水将玄清浇了个透心凉。
他的愤怒如同熄灭的火山,顿时被湮灭了彻底。
玄清身子栽楞,几乎站不稳。
他的情绪被姜幼予看在眼里。
姜幼予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转瞬便溜走,她没抓住。3
玄清深吸两口气,勉强恢复神志道:“那是鬼界,你本就体质特殊,待久了魂魄不稳。”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简直是随便扯来糊弄人的。
姜幼予不是小孩子了,她眉头一皱,正欲发问,玄清就转身出门。
“不早了,好好休息。”
姜幼予看着玄清背影,只觉他十分慌忙,好像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深夜。
床榻。
姜幼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
傅千阎那般轻易地放走,又躲着师父,究竟是要做什么?
更何况……
姜幼予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将她反复玩弄的是他,把她推向师父的也是他。
傅千阎心中究竟如何看她?
正想着,窗外一阵冷风,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夫人可想本王了?”
姜幼予一怔,转头看去。
傅千阎已换了一身青色广袖袍,没带面罩,如瀑青丝在脑后松松挽着,端得一副清正模样。
姜幼予眸光一闪。
他这幅模样,一点不像那煞气逼人的鬼王,简直就是谁家悠闲的公子,或者是……
姜幼予低下头,她又想起师父。
傅千阎却不管她心中想法,一挥手,便将姜幼予揽在怀中,手无比自然的抚上她胸口,笑眯眯的说:“本王想夫人了。”
姜幼予还不及反应,那大手就探进衣领,揉捏了起来。
她听着傅千阎的话,又想到刚才傅千阎说走就走,小性子上来,推着他手不让他摸:“放开我!”
傅千阎只当她是羞涩,以为这是什么情趣,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我们都这般亲密了,夫人还如此容易害羞可不行。”
说着,挺腰上顶,让姜幼予感受他身下肿胀。
姜幼予却铁了心不愿让他欢爱,手往下探,狠狠一掐:“我说了不行!”
“啊——”傅千阎吃痛,松开手。
姜幼予起身,坐到床上不看他,说:“我没心情,你走吧。”
傅千阎不知怎么惹了她,疑惑大过愤怒:“夫人这是何意?”
姜幼予留给他一个背影:“就是不想,你走吧。”
第11章
傅千阎皱眉,凑到她身后:
“师父训你了?”
“没有。”
“刚才不舒服?”
“……没有。”
“来了癸水?”
“没有!没有!”
姜幼予被他问烦,翻身坐起,问:“说了没有你还要问几遍?”
“那是为何不愿与我相处?”傅千阎诚挚发问。
姜幼予抿了抿唇,犹豫说:“为什么师父来寻我,你直接就让我走了,一点也没挽留……”
傅千阎道:“你体质特殊,在鬼界本就不能久留,何况,你走便走了,本王何时都能来阳间找你,你……”
他说着说着恍然大悟:“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傅千阎喜上眉梢:“夫人是觉得本王不在乎你,你吃醋了!”
姜幼予被他戳破小心思,脸上挂不住,将被子一蒙:“我没有,你走开!”
傅千阎将被子拉下,笑到:“你有你有,本王竟不知,吃醋的感觉这样好……”
他轻而易举将姜幼予制住,揽住她腰,笑着吻上双唇,极尽温柔:“夫人爱我,我知晓……”0
姜幼予反驳的话被他吞没,只能承接这个温柔的吻。
两人正情动,突然传来敲门声。
玄清的声音响起:“予儿,你屋内鬼气森森,可是有事?”
姜幼予大惊,赶紧推开傅千阎,“你快走,别让我师父发现。”
傅千阎正开心,却被她推开,眉头一皱,问:“本王是你夫君,为何要走?”
玄清还未离开,又敲了敲门:“予儿,睡了吗?”
姜幼予赶紧回:“我睡了师父,无事……”
后半句被傅千阎堵在嘴里。
他抱住姜幼予,又吻上,执着问到:“你究竟在怕什么?”
“还是说,你喜欢师父,所以不愿让他看见你在别人怀中?”
姜幼予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小心思又被戳破,只觉难堪。
她不愿回答,只垂头催促:“你快走,我不想师父看见。”
她没见到傅千阎眼中闪过的光,只听到傅千阎冷笑:“凭什么?”
说罢只听“吱嘎”一声,门应声而开,玄清目光直直对上床铺之中的姜幼予。
只见床榻之上,一青衣男子将姜幼予抱在怀中,极尽缠绵。
姜幼予一脸震惊,捶打傅千阎:“放开我!”
傅千阎松开手,看着姜幼予躲进床铺深处,转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笑:
“又见面了,道长。”
玄清看着那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呆愣在原地。
玄清震惊,问到:“你是谁?”
傅千阎挑眉:“你当真不知本王?”
一身鬼气,还能自称本王,冥界之中,应该只有……
“鬼王。”玄清目光一沉,肯定道。
傅千阎拢了拢衣袍,笑:“还未感谢道长,亲自做媒,让本王把予儿娶回家。”
玄清紧皱眉头:“你是傅千阎?”
姜幼予声音怯怯:“师父,他就是你为我结的阴亲。”
玄清一愣:“我当时并不知他是鬼王。”
傅千阎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如虹,只觉威压逼人,冷漠:“道长现在知道了。”
“本王与夫人要就寝了,请回吧。”
此话一出,姜幼予瑟缩,颤抖道:“傅千阎,别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