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顺从病娇会怎么样?
已完结【年少时被你甩的疯批高干子弟他x单纯不懂事玩脱的你】囚禁/强制爱/多人无三观
“又遇见过多少人?发过多少誓?还会和他们设想共度一生吗?”范誉侵占性地将我推到角落,高大的身子完全挡住了他身后的光。
我置身于阴影中,面对他的质问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想开口,可之前背好的台词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对不……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小不懂事,对不起……”我本能还是很抵触他,可是如今有求与他不得不回来见他。
“就这点诚意吗?就是小姐您来求我办事的态度吗?”
范誉低头看我,尽管迫切想达到目的,但还是故意等我完全放下身段开口。
我颤抖着用手环抱他脖子,垫高脚。他不愿意低头,我只能勉强够到他的喉结。
才贴近他,就能听到他低沉忍耐的呼吸声,范誉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托起来,强势地掐着我的脖子低头深重吻我。
比起年少时的青涩珍重,他如今只想完全摧毁报复我,我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还夹杂有淡淡的烟草味。
“对,对不起……”我呜咽着求他,身体死死贴近他炙热结实的腰,大腿被他完全分开,抱到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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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誉是我高中时交往的第一个男友,当然也是唯一一个。他出身家风严格的从政世家,在学校也是那种公认的标准好学生。
之所以招惹他,纯粹是我当初为了装X和那帮狐朋狗友打了个赌。
我们这类普通富二代,虽然不是那种无恶不作的,但也算有点玩物丧志的非纯良德性。要对于没事干谈个早恋来说,确实是挺常见的。
我仗着自己长相还算优越,还没看上过追求我的男生,周围朋友脱了单后总是半开玩笑的嘲讽我。
我偏偏不服,口出狂言说要谈就谈个最帅的。
范誉比我想象中还要难打动得多。为了追他,学校里都传开了我是他的死忠舔狗。
终于在一次放学所有人走空了后。我临走前习惯性又和他没脸没皮地表了个白。
“要不要在一起啊?范誉?”
“你确定?”
他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没有装作没听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起身抓住我的手腕。
“那我答应你。”范誉捏得有点用力,好像生怕我会反悔一样。
顺理成章的,我们真的在一起了。范誉做事细致稳重,刚刚在一起时的确也让我尝到了恋爱的甜头。
反差很大的就是,表面上禁欲的范誉私下接吻简直要人命。
我年少天真,也真的畅想过这样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毕竟无论是情绪还是物质,他都不曾亏待我。
直到后来我发现他控制欲实在是太强了,甚至不知不觉间完全限制我的正常社交。
交往的两三年里,我和曾经的好朋友莫名其妙都断了联系,又一次因为他过度疑神疑鬼的争吵,我终于忍无可忍到了极点。
“分开吧……我真的很累。”我强忍着眼泪,凭借着记忆拨通曾经要好的闺蜜的电话,因为之前的号码早已被范誉从通讯录删除。
“嗯,我在喝酒,叫人去接你过来好吗?”
来的人是她弟弟吴末,我是眼熟的。几年不见都长那么高了,他是开机车来接我的。
“姐姐,我帮你戴好。”
吴末还是印象中嘴那么甜。尽管应该看到了我脸上明显的泪痕,但是好心没有揭穿我。弯腰仔细帮我扣好头盔。
“姐姐,我开车有点快。害怕的话扯住我的衣服。”
我点点头说好,这还是我第一次坐机车,坐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吴末拧了油门,前脚的树都成了一道残影。
我惊呼一声,被迫搂住了他的腰。一路上呼啸的风声吓得我根本不敢抬头。
明明看起来长相那么乖的弟弟飙起车怎么能那么疯啊。
“喝两杯?”闺蜜大概是猜到我分手了,也不多问我,递了酒杯给我。她本来就不大赞成我和范誉的事儿。
“他们从政出身的都太城府,要是有得罪了,日后想报复你你连骨头都不剩。”
我也只是苦笑摇了摇头,知道她爱开玩笑吓唬我,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姐姐真的分手了?”酒吧的音乐很大声,吴末特意凑到我耳边问我。
“嗯……”自从和范誉在一起被他管着,我都好久没有沾过酒了,之前号称千杯不倒的,现在喝了几杯都有点站不稳。
摇摇晃晃的,我想扶着点什么,吴末莫名走进一步让我搭在他肩上。
“你这臭小子还对人家贼心不死啊?”闺蜜在远处打趣,不过喝醉了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话里什么意思。
……
“头好痛……”我起来发现吴末裸着半身就躺在我床边。“啊??”
我不可置信的确认一遍,真的是吴末。
被子盖得不像样子,昨天的酒气还在房间里残存。我都不敢想象我后来喝了多少才能断片成这个样子。
散落一地的那个才是最让我崩溃的。昨天是做了几次啊,开什么玩笑啊?
“姐姐。”吴末睡眼惺忪,白皙的脖子上也全是不像话的红痕。他慵懒地侧身搂着我的腰。
“这不对吧?”
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刚分手就睡了别人吧?甚至是我闺蜜的亲弟弟?
“都是我自愿的,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以后还想负责也可以的。”吴末一脸懂事的说。
我焦急地拿起床边的手机开机,果然发现范誉在疯狂找我。似乎知道我开机了一样,页面开始疯狂弹窗。
“为什么要分手呢?有什么能不能当面谈一下吗?”
“你是背叛我了吗?你不是发誓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现在过来找你,有想好有什么要解释的了吗……”
因为曾经被过度的掌控,我一下子害怕得喘不过气。
“姐姐?”吴末见到我哭了,赶紧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得帮我擦眼泪。“姐姐不是已经分手了吗?做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了吧?”
还没有等他说两句,范誉就带着人找上门来了。吴末被他的人拖到一边拳打脚踢,钢棒一棍一棍敲在他背上,根本不打算留他活路。
“别,别打他……”我想阻拦,被范誉捂着了嘴巴,他另一只手掐着我脖子。一瞬间好像真的希望我当场死掉。
这件事其实闹得很严重。吴末终生半身不遂,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一切都被权势滔天的范家压得死死的。
范家自然埋怨是我害得他儿子闯下这种大祸,强制要求我出了国从此躲着范誉。
那件事之后我对恋爱关系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我不能去医院看望可怜的吴末,甚至不知道以范誉的性格,他还能不能真的活到出院。
国外的这几年里,我也尝试过走出阴霾去交新的男朋友,但是仅仅是暧昧到可以亲密接触的地步我都不可避免得闪躲开来。
因为出事的那天,范誉疯狂的侵害了我。他把我拖到其它房间。才让我认识到为什么古时候说伴君如伴虎。
位高权重的人是很可怕的,他有承担起一切责任,销毁一切不利他的证据的底气。
我太害怕他了,曾经文弱有礼的样子完全都是他为了我心甘情愿听从他装出来的,让我完全忘了他以后将会是冷血无情翻云覆雨的政客。
如今我被迫要来求他,或许也出于他的旨意。
只要他随便推波助澜几下,我父亲的公司就被告成了灰色产业,不得不面临无期的牢狱之灾。
我急匆匆想要面见他。似乎纯粹等待我送上门来,他甚至特意免去了预约这一步,直接让人带我过去见他。
范誉等我良久,终于完全掌权后,还是迫不及待找我回来了。他眼里比曾经更多了几分漠然。
圈点间可以处置的生死就是他们政客的日常游戏。
范誉咬着我的耳朵,刻意每一下都低喊我的名字,残忍地提醒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自愿回来的。
“你知道的,人要对自己的承诺永远负责的。”范誉握着我的腰,方便自己进行。
“那……那我父亲的事情?”我断断续续开口,手抵在他炙热的心口。范誉的心脏跳动很快,扑通扑通。
“看你表现……”他恶趣味地笑了。
来见他之前我特意打扮了一下,其实和一只羊临死前在胃里塞满孜然没什么区别。红裙子,配着一条昂贵的海螺珠项链。
范誉还不满意。
“我给你准备的那些,比起这个,或许要更好看些。”
就像历代收藏家视若珍宝的玉石项链一样,在范誉眼里只是起伏时调情的工具。碎碎沥沥的玉石碰撞声,就像清晨下薄铁一样的雨水声。
随意垂挂在我颈间,作为范誉永远的爱人铭牌一样。
他根本无所谓这一切该有的规律,花也可以拔成木,木也可以雕成花。范誉就像一个昏君一样,夺走了我的一切,末了再轻飘飘来一句,“何不食肉糜?”
(完)
番外(共生)
顶级的富商和权贵受邀参与一场神秘的游轮派对。当然,浅显虚浮的纸醉金迷早已不能满足他们饕餮胃口。
一家私人科研公司会公布拍卖一种延寿药物,这就是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人不公平的一生,唯一公平的就是命只有一条,得到最优选择的人,像秦始皇一样开始疯狂追求长生。
范誉当然也是“天堂”计划受邀名单之一。
他带我一并走上这趟游轮。
我挽着他的手,漠然地看着灯红酒绿的一切。人类被私欲控制,可能其实爱也不一定都那么纯粹高尚。
范誉在我回到他身边后戒了烟,他知道我不太喜欢。
研发总负责人在我们玩了三个晚上后终于出现。他戴着面具,开始介绍本次拍卖的药品。
分为A类,B类,S类各一支。并且播发内部实验录像给我们证明其功效。
S类甚至可以达到类似起死回生的奇迹。
不过我们得到S类药物居然并没有什么曲折。
工作人员要求我和范誉分开注射。
躺下时我惴惴不安,其实漫长延续的生命可能对我来说只是持续递增的烦恼。迫于被凝视的压力,我不奢想自己有能与伊卡洛斯共赴天堂的勇气。
凉凉的药水流过血管,有一种奇怪的眩晕感。
“感觉怎么样?”那个戴面具的人低头问我,离我好近,诡异的金属面具快要贴在我脸上了。语气似乎只是想关心我。
他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带着奇怪的嘶嘶声。
“什么……?”我茫然的回答他。
“我重新构建了骨骼和神经,这样才能站起来。但是之前我好疼啊,要是你能来看我一眼都好啊。”他摘了面具。
“吴末?”
我不安的看着他,我知道闺蜜家的产业就是做医药生化工程的,没想到这个计划就是他们名下的。
他当我面脱了上衣,一些奇怪的线深埋在他皮肤里,诡异得就像科幻片里面的机器人。
吴末摸摸我的脸,好冰凉的手。“我和范誉和解了,永生的条件是让我们三个在一起。”
“什么?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吴末这几年似乎完全变了,澄澈的眼睛也变得和范誉一样带着一种饱和欲望后的厌倦。
只有看我的时候才带了些兴奋的色彩。
如果是曾经的他呢,或许在告诉他爱我后,宁愿拉着我的手跳入深海殉情。
范誉也过来了。
尽管很不愿意,但是为了和原本能侵蚀一切时间争抢我。
“就那么不愿意让我们独处会吗?”吴末语气酸溜溜的,故意当他面亲亲我的手指。
范誉再忍不了,也没法反悔。
我的药似乎被吴末动了手脚,他知道如果没有把柄,范誉这种狠角色不会让出一点利益。
因为副作用身体还是软软的。
吴末轻松的抱起我让我靠在他怀里。“好想你啊,姐姐。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么?”
复杂的眼泪顺着我的脸落下去。曾经偶然错过了的,要他再牺牲多少才能补救回去。他甚至在我的记忆里只剩下让我悔恨难言的片段。
早就忘记了之前随意拒绝过告白,是不是其中也有他不敢道明的隐喻。
范誉亲亲我的后颈。
“想了很久,还是做不到设想永远失去你啊。”
“第一次这样……姐姐会不会不习惯呢?”
……
我仰头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想看他们任何一个。
上有融化我羽翼的太阳,下有无边无际的大海。关于对自由的索求,连同我的灵魂,早就被彻底扼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