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看的“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试图用孩子逼你复婚的男主x你】
“……先生?”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在听我说话吗?”仿佛由远及近的声音参杂着不耐,终于突破眼前重重迷雾钻入耳朵。
佝偻着脊梁的男人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瘦削的身体一颤,也终于回神来。
他苍白着脸,空洞的双眼中是无措的害怕和紧张,连放置在大腿上的双手都搅弄了起来,如同被关在笼子里提心吊胆随时会被贩卖的犬类。
交警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向正轨,“你闯红灯加实线变道,这次事故你全责,没异议吧?”
陈群笙猛地抬头,瞪大的双眼黑黝黝的可怕,微张的唇瓣苍白皲裂,即使生了张极其好看清隽的脸,依旧会让人心一颤。
“我…我想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可以吗?”
交警点头答应,他才急忙慌的掏出手机来,中途还因为紧张而掉落了一次。
幸而没摔坏,依旧可以拨通出去。
手机嘟嘟响了许久,久到陈群笙以为你不会接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清冷的女声有几分漫不经心,像是被手中冰冷的机械同化了似的。
但却能让陈群笙的心找到个可以安置的落处,他握紧手机,将听筒和耳朵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离你更近些。
高大的他此刻像是无助的孩子,弯着腰声音哽咽。
“老婆,我出车祸了,你过来一趟好不好?”
其实他并没有受伤,安全气囊将他保护的连一条擦伤都没有。相较于他,坐在车里年幼的儿子情况差的多,直接被震晕送到了医院里去。
你许久没有应答,男人一颗心被风干到发脆,轻轻一碰就会烂掉的地步。你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长叹一口气,耐着性子和他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找我。”
陈群笙僵住了。希望你怜悯他的渴求随即破碎成了能够刺穿他血肉的玻璃渣,疼的他毫无形象抽泣的更大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吸了吸鼻子,慌乱的交替着呼吸说,“对…儿子!儿子进医院了,你就算不来看看我也看看年年好不好?”
“年年说想妈妈了,我想带他来找你,所以才会出车祸的。”
你们是三个月前离的婚,记得从民政局出来时,你拿着离婚证感觉整个世界都明媚了。
而陈群笙整个人沧桑了许多,不要房子车子,只希望法院把你们的儿子分给他。
无所谓。你不爱陈群笙,所以和他生的那个孩子你也没有多少感情。
但在听到陈群笙这么说以后,你的心也确实不可否认的抖了两下。
年年今年才五岁,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即使知道母亲并不是很喜欢自己,但依旧会甜甜的叫你妈妈,将喜欢的糖果分给你。
可,你已经不是以前单纯到没有脑子的自己了。没有什么东西能牵绊住你,孩子不能,父母更不能。
在六年前陈群笙买通了你贪财且重男轻女的父母然后强奸了你,你就对父母彻底死心了。
所有人都在逼迫你嫁给陈群笙,仿佛那才是你最好的归宿。没有人问过你是否害怕,是否不愿意,只因为他有钱有势,所以你嫁给他就是莫大的幸运。
良久,你才捂着不理智跳动的心口回答他,“儿子现在是你的,我有新的生活,你不要总是来打扰我。”
电话被挂断了。
忙音急促的拨弄着他的神经,差点儿就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捂着脸,肩膀颤抖着,车祸时带来的可怕远不及你短短一句话给予的痛苦严重。
家属愿意私了,陈群笙给了一大笔钱便摆平了这件事儿。
儿子已经醒了,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从小就懂得看脸色的孩子自然知道爸爸情绪低迷,所以即使熬的粥糊了他也不说,乖巧的大口吞下。
陈群笙以为,只要儿子在他这里,就能让你回心转意。可他低估了你狠心的程度,连出车祸都能毫无影响的一句话带过。
他面无表情双眼空洞的看着熟睡的儿子,胸口像是被凿出个大洞般又冷又疼。
…
离婚后你没要陈群笙一分钱,打定了主意要和他断的干干净净。而离婚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好友一起去了上海,完成没有实现的梦想。
其实如果不是陈群笙和你父母的算计,早在几年前你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而不是被困在家庭中被迫相夫教子。
陈群笙带着孩子来找过你好几次,每次的理由都是用孩子想你了当作借口。
但每次看到孩子怯怯的拉着他的手,小声的在男人的示意下叫你妈妈,你就知道不是孩子想见你了,是他想见你。
你和陈群笙是大学同学,不是一个专业的学生自然不会有太多交集。可他还是盯上了你,疯狂的追求示爱,向你室友购买你的私人物品,跟踪、监视。他的一切举动都会折磨的你神经衰弱,就算是报警也没用,他的家人总会替他摆平一切。
没有后盾没有依靠的你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父母衡量价钱,被陈群笙宰割。
婚姻里的六个年头,他对你确实很好。但不能工作,不能和异性交流,不能随便出门,不能做这做那,和在监狱里没什么两样。
这种压抑的生活很容易让你出问题,只是精神科陈群笙都陪你去过两次。
而父母更像填不满的黑洞,总是在用各种借口向你索要金钱,连弟弟结婚的房子车子以及彩礼钱都是你给。
没有工作的你哪儿可能有钱?自然得从陈群笙那里要。
可没有什么是免费的,相当于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获取金钱。他总是会在床上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他喜欢听你哭,听你叫,再逼迫你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你当然尝试过反抗。没用,他会有无数办法把你的自尊折断。
但你最终还是打开了笼子的牢门,用尽办法逼迫他同意了离婚。
…
你是前段时间才从他母亲口中得知,陈群笙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现在只能接受药物治疗来稳定。
可你并不知道那个神经病会虐待孩子。
…
年年很喜欢爸爸妈妈,他很爱这个家,可是这个家里谁也不喜欢他。
妈妈走了,爸爸说是因为他不乖所以妈妈才会离开他。
他不知道爸爸到底爱不爱他。爸爸会带他去游乐园,会给他讲故事,让他骑大马。可上次他生病了,爸爸不给他吃药,不带他上医院,就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然后给妈妈打电话。
“年年生病了,你过来看看他吧?”
“……你是孩子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你根本就没有心!”
手机被砸在墙上四分五裂,暴怒的陈群笙像失控的雄狮,赤红着眼睛表情狰狞。
年年被吓哭了,高烧让他红的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无措的捏紧被子哭嚎,“爸爸我怕!”
陈群笙僵硬的转过身来,用几乎怨恨的目光瞪着他,“都是你……都是你不听话她才不愿意回来!”
“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儿?!为什么……你就不能创造点儿价值…”
年年还小,他对文字的认知仅限于美好的童话书中,所以他不懂什么叫创造价值。
幼儿园里,他终于忍不住问了老师。老师表情怔愣,许久后才回神来哄着年年去玩儿,然后给孩子父亲打了个电话过去。
状态清醒的男人自然不发疯,并且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放学后他带着年年去了儿童乐园,年年觉得,这个时候爸爸一定是爱他的。
爸爸其实也没有撒谎,他确实很想念妈妈。妈妈身上香香的暖暖的,他喜欢抱着妈妈,就算不说话不做任何事情,哪怕就是坐在妈妈旁边发呆他也觉得很幸福。
但妈妈不喜欢抱他,总是用冷漠的表情将他推的远远的。
他能感觉出来。妈妈很怕爸爸,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妈妈神经紧绷。
这个家可真奇怪啊。大大的房子里有玩具,有小汽车,还有别的小朋友没有的限量版变形金刚。可,他还是觉得好孤独,一定是这个房子太大了,所以才会安静的让他害怕。
爸爸从不和他一起睡,就连房间也不让他进去,这个世界上,爸爸最爱的人是妈妈,妈妈最爱的人是自己。
…
立夏这天是年年的六岁生日,爷爷奶奶都来了。爸爸给他买了一个好大的蛋糕,上面还插着数字六的金色数字蜡烛。
客厅里布置的很可爱,“生日快乐”几个大字都是甜甜圈的形状。
彩色的气球、漂亮的丝带、喜欢的礼物,年年戴着生日帽,觉得自己又是最幸福的小孩儿了。
爸爸拿着电话出去了,他想,肯定是给妈妈打电话吧。他隐隐有些期待,希望妈妈会在他生日这天回来。
男人咽了咽口水,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给你打了电话过去。
意料之外,这次你竟然很快就接通了电话,甚至连和他说话的声音都轻快愉悦了不少。
“年年今天生日,你会回来吗?”
机场有些闹,你听不大清楚声音,但隐约能猜到他说的什么。
你将行李箱拉到身旁,避免路过的行人撞到,继而又去回应陈群笙的话,“我不回来了。”
末了,你又扬起明媚的笑容说,“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不好的预感弥漫在男人的心头,他强撑着理智轻声又紧张的问你,“你什么意思?”
登机提示响彻大厅,这是你的航班。你拉着行李箱,踩着红底高跟鞋大步的往前迈,那是你通往新生的方向。
“我要去国外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年年看见,爸爸疯了似的往车库跑去。那辆才出过交通事故的黑色轿车驶出门时还差点儿撞到围墙。
爷爷奶奶惊呼着走出去,一时家里又只剩下年年一个人。
欢快的生日歌还在循环播放,但他突然觉得好安静,前一秒还色彩斑斓的装饰一下子又变成了灰色。
他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因为营养不良而过瘦的腿晃来晃去,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许愿:我想要爸爸妈妈陪着我。
蜡烛吹灭了,细细弯弯的烟丝往上飘,但并没有把愿望飘到神明的耳朵里。
他拆了爷爷奶奶送来的礼物,是一个毛茸茸的蠢萌蠢萌的鲨鱼玩偶。
年年抱着它揉了揉,把脸埋在鲨鱼的肚子上蹭来蹭去一会儿就停下了。
在滴滴答答的音乐节奏中,他颤抖着瘦弱的肩膀,仿佛被所有人遗留在了另一个世界里似的。大家都很忙,没有人顾得上他。
…
陈群笙没能追上你,他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飞走了,连一丁点儿影子也没看到。
紧接着,你拉黑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闭除了他能找到你的一切可能。
这才应该是你的人生。熠熠生辉,光彩耀人,像是挣脱黑暗的向日葵,永远面朝光明。
短短一年时间你就在国外设计师圈子里风声鹤起,无数娱乐圈或者商圈里的人物都来找你定制服装。时尚杂志上总有你的名字,他们叫你迟到的天才。
你的追求者无数,忙碌充实的时间洗刷掉了你不堪回首的过去,优秀的追求者们让你逐渐遗忘了陈群笙带给你的痛苦。
可就在你尝到快乐的滋味儿时,陈群笙的父母打了通电话给你。
才被哽咽侵蚀过的声嗓沙哑,抽噎着和你说,“群笙自杀了,就算你不回来参加他的葬礼……至少回来看看年年。”
陈群笙死了。
死于抑郁症自杀。
年年早上起来没看到爸爸,找遍了整个别墅,终于在厕所里看到了浸泡在血水中的男人。
他浑身苍白,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好像一张血盆大嘴,正朝着他狞笑。
年年吓的尖叫,却还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医院。
没救回来。才度过六岁生日的年年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冰冷的椅子上哭个不停,又怕吵到别人而死死的咬着手臂,咬到红肿发紫。
匆匆赶来的爷爷奶奶没能见到儿子最后一面,推出来的陈群笙成了一具尸体。那张年轻的面庞英俊,连没了呼吸紧闭着眼都像只是睡着了似的。
年年握着他的手不停晃来晃去,哭着让他睁开眼睛。
这一年他没了爸爸。
那么高大个人,最后成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葬礼上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他的妈妈吗?他不知道,他觉得好陌生。
爷爷奶奶不喜欢妈妈,从你回来后就没给过好脸色。但你并不在乎。
穿着黑裙的你走到那个瘦小孩子的身旁,许久不见,第一眼还是觉得他像极了他的父亲,那个一度成为你噩梦的男人。
可你没办法丢下他不管,就算你再不喜欢他,好歹也是个小孩儿。
这是年年第一次坐飞机。透过窗户,他看到了大片绵密雪白的云朵,有金色的光线穿透了云层,他往上看去,被太阳刺的闭上了眼睛。
有酸涩的眼泪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的原因。
你放下杂志,生疏的问了他一句,“困了吗?”
年年抱进怀里的鲨鱼玩偶,像第一次一样把头埋在玩偶的肚子上。
他小声的嗯了一声,靠在窗户上假装睡着了。
爸爸给他讲的童话书里说,死去的每一个人都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思念他们的亲人。
可是白天没有星星,他能看到的只有太阳,没有爸爸。
…
有番外,正在写,不甜!是关于女主被虐的那段时间线!
番外:
那群披着人皮的恶魔在衡量你的价钱。那对夫妻说得二十万…不!五十万!还要一套市中心三室一厅的房子,不然他们的宝贝儿子以后怎么娶媳妇儿?
恶魔表情冷漠,眼中是对他们贪婪的不屑和讽刺。
几十万对陈群笙来说大不了一瓶酒,或者一件衣服。他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张卡,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缓慢的挥了挥。
像是逗猫猫狗狗的骨头一样,你的父母双眼中满是令人胆寒的饥肠辘辘。
“我可以额外再多给你们五十万,”青年微微歪着头,清隽漂亮的脸挂着寡淡的笑容,“但你们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
于是为了这一百万,你的父母用生病为理由,把你从上海骗了回来。彼时正是你的上升期,只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触碰到遥不可及的另一个光明世界。
可你尚对父母存在一丝希冀,于是你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坐上飞机回了家乡。
明明说自己重病的爸爸却好好儿的坐在沙发上喝酒剥花生,悠哉的看着电视节目。
手里的行李箱一松,砰的落在地上发出闷响。你拧着眉满眼失望的质问他们,“你们骗我?”
大男子主义的爸爸怎么允许女儿对他这种态度?在他快发作的时候,妈妈及时出来制止了这场没有战火的硝烟。
这是第一次,你的妈妈笑意盈盈的主动拿进来你的行李,戴着围裙,身上还有淡淡的饭菜香味儿,轻言细语的笑着说,“别和你爸一般见识,快吃饭吧,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你浑身僵硬,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的虚握了下。侧目看去,大理石的餐桌上,瓷白的盘子里是热气腾腾食指打开的佳肴。
你有些不相信这是现实,瞪着疑惑的双眼看看妈妈,又看看一言不发的爸爸,总觉得这像是在做梦。
从小重男轻女的父母吝啬于分给你一丝一毫的疼爱,这般的场景在小时候的梦里出现过几次你已经数不清了。
见你不动,妈妈又笑着佯装生气,主动来握住你的手把你拉进来,“你这孩子怎么傻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吧。”
你乖乖的被压着肩膀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还不等你主动夹菜,妈妈就将排骨一块一块的夹进你的碗里,高高的垒起来个“小山”。
鼻头忽然就变的好酸,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似的,把眼睛遮挡的一片雾蒙蒙。
大口咀嚼着糖醋排骨的你没看见慈爱的母亲眼中的算计,天真的你以为父母是年龄大了,所以才对你有了愧疚的弥补心。
“弟弟呢?”你问。
妈妈微微一怔,随后回应,“他去上班儿去了。”
上什么班儿啊?拿了一百万巨款的弟弟早就兴奋到去泡妞喝酒吹牛皮,哪儿能着家呢?
妈妈叹口气,拍着你的手背满眼愧疚和悔恨,“以前妈对你不好,你别记恨我们,以后咱好好儿的。”
你哭的再也吞不下任何一口食物,眼泪像是源源不断的小河流,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凌乱的打湿你的脸。
你泣不成声,点着头一遍又一遍的说好。
咱好好儿的,都好好儿的。
…
被幸福砸昏头的你完全不记得深究为什么爸妈要把你骗回来。睡前妈妈给你热了牛奶,又进你的房间和你说了些关心话。问问你的工作,你的生活。
及时话题进行的有些尴尬,但你还是珍惜和妈妈相处的每一秒。
你不会知道,她之所以和你聊天,是为了确保牛奶中的药丸有时间彻底融化。
差不多时,她让你喝了牛奶好睡觉。
见你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吞下,她眼中的笑意越发浓盛。对,就是这样,全都喝下去,那位财神爷才会高兴。高兴了,就会赏给他们更多的钱。
门关上,灯灭了。逼仄的房间黑暗,察觉到不对时,你已经连下床求救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药物给抽走了。
躺在床上软趴趴的你深喘着,试图逃离这个莫明让你感到恐惧的房间。
你透过门缝看到外面亮起了灯光,凌乱的影子和刻意放低的脚步声在你的耳朵里数倍放大。
“陈少爷放心,我亲眼看到她喝下去的。”
“您给的量都倒下去了,保证不能反抗!”
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和浑身的温度骤然消失。
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
毫无力气的四肢变的麻木,仿佛连温度都感受不到。
外面的灯又灭了,瞳孔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时,你的房门被轻声推开。
高大的青年站在门口,矜贵的模样和这简陋的房间格外不相符。
他愣了一愣,随后笑出了声,“意志力真强大呢,这样都没睡着。”
你的上半身几乎掉下床,堪堪用一只细瘦的手臂撑着才不会摔下去。
陈群笙缓慢的关上门,脚下无声幽灵般走到了你的床边。
咔嚓一声,老旧的台灯被打开,微弱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这一方小屋。
足以让他看清床上苍白的你,像是脆弱的虫子,正苦苦挣扎试图挣脱泥泞。
那双惊恐发红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看着他,将他带笑的脸印入其中。这让陈群笙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和快乐,就是这样。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他把你扶回了床上躺好,声音是无比的温柔,“其实没睡着也挺好的,就算你不会对我笑……”
“但至少,你会对我哭。”
你在瑟瑟发抖,努力的撑着手臂往后退,却连半步都退不走。
恐慌中,你哽咽着叫爸爸妈妈。
“妈……妈!妈!!救命!来人啊!!”
…
…
父母的压力,陈群笙的逼迫。最后,你还是妥协了。
洁白干净的婚纱也不能遮掩你满目疮痍的破败身体,他拉着你的手一步步走上殿堂。
那枚昂贵的戒指是陈群笙花了大价钱废了无数精力才让人赶制出来的。
在灯光下,那颗镶嵌的钻石反射出冰冷耀眼的光芒。由他亲手为你戴上无名指,像是一条长长的铁链,将你捆绑在他的身边。
结婚第二年你就怀孕了。生下来的孩子几乎是陈群笙的翻版,无论是鼻子眼睛都像极了他,让你连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恶心,更别提照顾他抱他。
产后抑郁控制着你的大脑,让你无数次想要摔死这个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咯咯咯笑着伸手让你抱的婴孩。
弟弟娶了老婆,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他们的婚房,车子,彩礼,红包,酒席等等等等,都是从你手上拿走的。他们就像喂不饱的水蛭,紧紧的吸附着你无法逃脱。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