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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上了我夫君,我咬住他最凸起的那块胸肌:「我要喝你的奶。」
他慌乱:「我没有……」
「不,你有。」
《霸道夫人俏将军》
1
我抓着他的胸肌,捏了不够,又狠狠咬了一口。那处早被我揉得烂熟,添了牙印,像剥了皮的鲜桃。
谁叫他非要招惹我。
在他对我强娶豪夺前,我本有一个温柔乖巧的未婚夫,未婚夫貌美又黏人,还没过门就搬来照顾我起居。
孰料杀千刀的赐婚圣旨从天而降,将我一末流商贾赐婚给了骠骑将军叶鸿深。
接旨那日,我愤愤然砸光了一书房的瓷器。
冷静下来后,我抓起未婚夫的手,坚定道:「我们私奔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要对你负责,我们一起去外地躲躲,跑远点邻国也行。」
反正我的钱足够我逍遥自在花三辈子,就算损失些来不及变卖的不动产,也不过是蚊子血罢了。
可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未婚夫却拒绝了我,他说他不想成为千夫所指的蓝颜祸水,说我们缘分已尽,合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最后摆摆手劝我安心待嫁。
我不能理解,他怎么能走得那样潇洒?
还转头就和我的死对头孟老爷搞到了一起。
应酬上,看他们不知羞耻地当众拉丝,我恶心坏了,恨不能立刻忘掉有关他的记忆。
越想忘,越记得清晰,想起他跪在我面前,赖在我膝上,抬着乖巧的脸,柔情蜜意地说他看我一眼就忘了自己,爱我爱得不能自拔,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和我一起。
骗子。
满嘴谎话的下流玩意。
明明是个给钱就乖的消遣,我哄他开后门时竟信了他泪眼婆娑,说什么贞洁是男子最好的嫁妆,要把最好的留到大婚之日。
呸,如今怎不和那老掉牙的孟老爷谈什么贞烈?
我好想重金求一碗孟婆汤洗洗脑子!
散席后,把俩故意恶心我的狗东西套麻袋打了个痛快后,我终于找回了心理平衡。
嫁就嫁。
下一个怎么看都比眼前这个满嘴谎话又当又立的骗子好得多。
骠骑将军他位高权重、名气斐然,这买卖从世俗意义上看属实算我高攀。
又不是什么残废变态的烂摊子,还是个五官周正、面如冠玉的标致人儿。
至于身材……我翻了翻从千机阁重金求购的调查报告,指腹按过他饱满的胸肌,心道:
不知千机阁画这图时夸大了几分,大将军这胸膛是不是真有画纸上这般挺翘,翘得连衣服都要包不住那一兜鼓囊囊。
就是门第悬殊,齐大非偶……想到以后可能面临的麻烦,我烦躁得一连砸了好几个空酒瓶。
2
大婚那日,仪式从繁。迎亲的排场盛大又隆重,我顶着沉重的东珠金冠,披着华丽嫁衣,一步步走向喜堂。
来观礼的人都在说我好福气,嫁了个有本事的好夫君。
没人晓得红盖头下的我愤愤不平,一脸抑郁。我宁可不要这福气,乐得把这刑具般的体面都让给我夫君。
我钟爱赘婿,爱的就是赘婿寄人篱下的那份窝囊顺从。
哪个女子不喜少年英雄呢?偏爱那软骨头儿郎,难道真是被一句句心肝儿惑了肝肠?
不过是图他守男德、知进退的一片小心。
图他对我巧言令色只说好听,图他对我阿谀奉承无所不依,图他心甘情愿跪我敬我唤我家主,图他愿意改名换姓嫁我而非娶。
而眼前这个貌似良配的好夫君,未经我同意,一道圣旨断了我自由,坏了我规矩,实在惹我不喜。
拜完天地入洞房,关了门,我再不掩饰,泄愤般用力撕扯自己的红嫁衣。
他看着我喉结滚动,掩饰般连灌了两杯冷茶,陪着笑主动与我搭话:「夫人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
我更加生气。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躺在男人身下的准备,这些多年,从来都是我玩弄别人。
虽然我还没有克服心理洁癖敲开菊花后庭门,只是蜻蜓点水般摸摸喜欢的胸腰腹肌,拍拍屁股喂喂药,看他们情动不已,听他们喘息哭泣,连惩戒时甩鞭子也从不搞到他们破皮!
但我也确确实实算是征服了满京城小倌的雄主。
这样英伟的我,怎肯雌伏于一个对我强取豪夺的男人!
3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霸王硬上弓,就被偷袭了。
狗男人他毕竟是个男将军,力气大得很,先斩后奏玩得丝滑,说声得罪就把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我惊讶得忘了反抗,才不是沉迷于他怀抱里满满的安全感。
我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他颤抖着泄出一句压抑的闷哼,性感又勾人。
我一下子狼化了。
扑倒他,压住他,剥他衣服,撕他小衣,一嘴咬胸,一手量腰,还要忙里偷闲戏谑道:「夫君的腰,好细。」
「夫君的胸,好软。」
「夫君的臀,好大。」
「夫君的脸,好红。」
「夫君的腿,好硬。」
他没有反抗,以手遮眼,分明是默许。
我勾起唇角,雄心勃勃:不把他榨得眼红泪流,哪对得起春宵一刻三千金。
4
自被赐婚以来,不少人阴阳怪气说我好命攀上金龟婿。
我向来噬之以鼻: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男人赔光家底,我才不稀罕什么好福气。
面上却不得不笑意盈盈。
如今全京城少女的梦中情人被我惹得泪湿枕巾,我自被赐婚以来郁积于心的所有不平,瞬间灰飞烟灭。
我气定神闲地捉弄他。
既让他快乐,又控制着节奏不让他那么痛快。
满室宁静,只有他欲海沉沦,嗯啊挣扎。
被我折腾得连气都喘不齐后,他终于哆嗦着攀上极乐之巅,也终于找回理智、拿回羞耻:「抱歉,我……」
是为自己的失礼抱歉?还是为只顾自己爽忽略了我的感受而羞愧?
我不想知道,我只会立刻截断话题,抢夺主动权:「将军在为哪件事道歉?是为今晚的强行欢好,还是为今生强娶拆了我的良缘?」
男人情爱后最脆弱,我故意疾言厉色,唬他一唬,给他立个下马威。
他慌乱道歉,不等我索权,便主动让渡一大堆权利:「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我知道你喜欢权势,你可以享用与我同等的权力。
我知道你喜欢经营,我名下的产业也交给你打理。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像从前一样,随时出门,随便见谁。
娘子,我不会强迫你,只请你可怜可怜我……偶尔对我行使你妻子的责任。」
我心满意足,得寸进尺:「那你以后在床上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能只顾自己爽。」
他面色羞红地点点头,恃宠而骄般小声嘀咕:「我是做得不好,但他实在算不上良缘。」
我笑笑,身体力行地压倒他,堵上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5
第二天醒来时,枕畔冰凉,同睡的床伴不知去向,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极致。
期待落空的感觉,像一拳头砸上棉花。
都怪他昨晚甜言蜜语百依百顺,害我入戏太深空欢喜。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我们只是夫妻。
至高至远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我不该对他有太多期待。
不上心就不伤心,我应该没心没肺,只把他当好用的工具。
给自己一通洗脑完,我不再患得患失,心志坚定无比。
我换上爱搭不理的一张脸,决定对他冷处理。
可晚上他回来时给我带了御芳斋的点心,可难买了,还都是我爱吃的,我一馋就中了计。
他满眼殷勤地递给我,我阴阳怪气:「将军可真忙啊。」
快哄我,我在生气。
他真聪明,一点就通,迅速上道,嘴一张就开始道歉:「夫人我错了,早上没和你道别是我的错,我走得太早,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你。」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我爱听。
为这种事拿乔让恢复理智的我觉得有些丢脸,于是转移话题:「渴了吧,多喝点水,我给你加蜂蜜。」
他低头,勾开我衣袖,一下子含住我半截拇指,仰面带笑:「要夫人喂我。」
我心里的火蹭一下三丈高。
6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
我把他推倒在长桌上,把碗碟都推到犄角旮旯里,用手指蘸了蜂蜜,抹上他的樱桃,再摆上水灵灵可以吃的大樱桃,用蜂蜜做粘合,一口吞下去。
两个樱桃在口腔碰撞,而他在我身下颤抖。
他的眼睛红红的,还是没哭。
我却实在为他这副样子心动,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头,俯身去捉他的唇。一边吻,一边问他:「凉不凉?」
「凉,夫人多疼疼我,就热了。」
7
今天气氛太好,他回答得太妙,激得我胸腔震荡,心跳狂飙,一冲动竟问了个傻问题:
「为什么是我?」
「哪有为什么,随便选的。」
「随便选的么?」
我狠狠咬上他红豆,他痛叫一声喊出声:「因为你最好看!」
这个答案勉强可以,我给他揉了揉,规训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谎。」
他摇摇头,说不会了。
不会了吗?
我不信。
我对所有类似承诺的甜言蜜语都保持警惕。
这是岁月留给我的隐疾。
8
我是个没人要的女孩,一个不被期待的弃婴。
连自己都讨厌自己,执着于成为男人、掌控男人,用男人的臣服证明自己的实力。
我机关算尽,却被他的顺从捕获。
杯盏落地,我被微凉的牛乳溅了一身,他红着眼道歉:「对不起……」
我很喜欢他低着头向我道歉的样子,那给我一种错觉,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会依我,我要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我本该顺势再提些过分的要求,心一软,出口的就成了:「那我们到床上去。」
话没说完我就后悔了,经验告诉我,对男人心软十有八九要倒霉。
我什么时候成了这般仁慈的善类?
9
这一次是我先醒。
醒来时阳光正好,我被他抱在怀里,忽然想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他实在是个让我眷恋的温柔乡。
我脆弱的意志摇摇欲坠,每时每刻都在偏移。
他醒了,却还闭着眼装睡,维持着从背后拥抱我的姿态。
只是演技拙劣,身体僵得发硬,被我一眼看穿。
我问:「今天不去衙门吗?」
本朝官员可怜得毫无婚假,除了休沐日,其他时候就算生病,不到爬不起床的程度,就得按时点卯。
迟到打板子,早退打板子,还不如家仆福利好,起码有半个月婚假。
「我今天不当值,可以去晚一点,」他说:「最近朝里不太平,我请的婚假没给批,不然我就可以日日陪着娘子了。」
「浮生偷得半日闲,娘子不打算对我做点什么吗?」
他好主动。
我蠢蠢欲动,却还强撑镇定:「不成,你上衙迟了被打板子怎么办?」
「娘子香,娘子软,为了和娘子好,被打板子也情愿。」
「油嘴滑舌!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才不呢,别人都看不到。」
「好,」我翻身压住他,居高临下地命令:「你这副样子只能我看,不许对别人动心。」
他耳尖红红,哄我说:「当然不会,不会变心。」
我自然不信,却笑盈盈哄他:「好夫君,你今日回来时给我带壶酒吧,」我附在他耳边低语:「晚上……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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