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师尊从凡间带回来了一名女子」为开头写个故事?
师尊从凡间带回来了一名女子。
那精致的小脸儿,和我穿书前的损色儿闺蜜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世界上有五种辣,除了微辣、中辣、麻辣、变态辣,还有一种是什么辣?」
谁料,那女子一脸迷茫,反倒我那向来尖酸刻薄的毒舌师尊,面无表情地说出令我石化的三个字。
「泰裤辣。」
1.
我穿书了,但书里没我这个角色。
因为别人都是魂穿,而我,则是身穿。
但我坚信,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于是我蹲在昆仑山山脚下,趁着夜色,随机敲晕了一位幸运路人,顺走了她的衣物和昆仑山拜师考试合格信物。
死道友不死贫道,谁让昆仑山它包吃包住,顿顿有肉。
2.
混入昆仑山的计划进行的格外顺利。
顺利到,我莫名其妙就入了紫宸仙君的法眼,成了他的内门弟子。
要知道,他可是原著里的战力天花板。
就连拥有双灵根的女主,他都高低不放在眼里。
也不知道走的哪门子狗屎运。
拜师那日,我小心翼翼地将拜师茶奉给我那捡来的便宜师尊。
只见他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随后轻描淡写道,「你既已摒弃前尘,入我昆仑,那为师便赐你一个新名字罢。」
我心中一喜,忙朝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毕恭毕敬地在他跟前跪好,满心期待自己将会获得一个多么仙风道骨的新名字。
「就叫翠花吧。」
我本快要咧到耳朵后面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能不能让这龟孙儿给我磕回来?
3.
事后,关于这个狗都嫌的名字,我那和事佬大师姐没少给我做心理建设。
「小师妹,其实师尊肯赐名给你,是你的福气,莫要挑三拣四。」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不要。」
4.
虽然我这师尊看起来文化程度不高的样子,但他使唤人的手段可是相当的不一般。
具体表现在:沏茶要用每日山间第一捧露水;白粥要喝熬够一个时辰的;鸡鸭鱼肉得吃剔骨去刺的;还有他那整整十面墙的书籍,每隔半月就要统一摆出去晾晒,有时候旧的还没晒完,新一轮的就又得接上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
早知道饿死在山下,也不来这儿受这罪。
某日下午,趁着他“老人家”午间小憩,我再也忍无可忍,顶着乌青乌青的黑眼圈,咬牙切齿地质问大师姐,「他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
大师姐沉吟了片刻后,开口道,「也不久,也就是你入山后吧,之前挺随意的一人。」
「为什么?凭什么?」
「可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
「……滚!」
5.
师尊回山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后院小厨房捣鼓我的红枣枸杞排骨汤。
足足炖了两个时辰,软烂脱骨,香的一匹。
但我还没来得及盛出来尝尝咸淡,便被大师兄揪着领子拽到大殿上凑热闹了。
只因他听守山的外门弟子说,师尊这次云游竟从凡间带回来了一名女子。
我看着大殿上怯生生地躲在师尊身后的女子,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震惊我全家,她怎么和我穿书前的损色儿闺蜜长一个样儿啊?
难道说……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世界上有五种辣,除了微辣、中辣、麻辣、变态辣,还有一种是什么辣?」
谁料,那女子一脸迷茫,反倒我那向来尖酸刻薄的毒舌师尊,面无表情地说出令我石化的三个字。
「泰裤辣。」
「?」
此情此景,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直到大师兄将那名女子带走安顿后,我的脑袋才终于从宕机中重启。
「沈、钰?」
我小心翼翼地朝座上的师尊喊出一个名字。
只见他懒懒一笑,
「好眼力,正是在下。」
6.
我和沈钰的孽缘,自打在娘胎里就已经注定了。
我妈和他妈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我爸和他爸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
放在言情小说里,我和沈钰之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但事实是,我俩从小到大就十分不对付。
起初只是见面的时候会拌几句嘴,直到高三那年他向我妈告密我早恋的事儿,害得我被我妈狠狠揍了一顿。
但咱也不是受气的主儿,主打的就是一个有仇必报,因此我当天夜里就把他心爱的单车车轱辘给扎了。
至此我俩之间的梁子才算真正结了下来。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我?」
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白白被他使唤了这么些日子,我就恨不得当即冲上去梆梆给他两拳。
「不然呢?」他嗤笑道,「就你那狗看了都摇头的灵根,没我给你走后门,你能留在昆仑山混吃混喝?」
「……你说话好他妈伤人。」
「自古忠言逆耳,你要习惯。」
(新人写手,麻烦大家多多提些意见,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