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男主占有欲极强的小说吗?
守寡后,亡夫的兄长娶了我。
白日里,他清冷漠然,不近女色。
夜里,却非得逼得我哭出声来。
直到后来。
我误入了他书房的密室,却意外撞见,我那本该战死沙场的前夫君——
被铁链囚在笼中。
而清冷出尘的大公子,垂眸站在一侧,语调漠然又森寒:
「她如今,是我一人的妻。」
1
回府时已是夜半,刚推开房门,我便暗道不妙。
屋内燃着盏灯,江祈坐在明灭的光线里。
大约是刚处理完公务。
他脱去了外衫,只留一件雪白的里衣,眉眼间有些倦怠。
见我回来,他慢条斯理地合上书页,语气很轻,却透着分凉意:
「绾绾,过来。」
我的后背缓缓渗出冷汗。
转身就想逃。
还未来得及触到门檐,就被扣在腰间的大手抱起,回过神时,已被抵在了床边。
江祈半跪在我身前,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替我褪去鞋袜。
我下意识想躲,却被死死禁锢在原地。
他的手很烫,触碰肌肤时,我忍不住颤了颤,只好轻声认错:
「江祈,我知道错了,今日是意外,下次我会在你规定的时间内回府的。」
「你相信我……啊!」
江祈不知何时已挑开了我的衣襟,指尖划过小腹,如蛇般灵活。
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我难堪的神色。
半晌,轻笑一声:
「绾绾不乖,就要被惩罚。」
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唇瓣,我被迫仰起头,男人用喑哑的声线哄我:
「绾绾,叫阿祈。」
生理性的泪水被人一点点吻去,我喘了口气,开口就是压不住的哭腔:
「阿祈……」
「阿祈,求你……」
2
江祈是我的第二个夫君。
我的上一任夫君,是他的胞弟,那位驰骋沙场的小将军江煜。
这门亲事是祖上定下的。
我与江煜虽未曾见面,却时常互通书信,说些日常趣事,聊得十分投机。
说起来,也算是个好归宿。
可嫁过来的当夜,江煜便奉命出征,我只匆匆见了他一面,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
再次听闻,便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圣上怜我孤苦,从江家的儿郎中重新为我挑了一位。
便是江祈。
被送进他房中的那日,我紧张得浑身冷汗,指尖都发凉。
我听过江祈的名声,江家大公子,生的俊美凉薄,才情过人,是无数女子的梦中人。
这样的人,却被迫娶了死去弟弟的妻子。
心中必然是不愿的。
盖头被挑起时,我抬眼望过去。
江祈一身大红喜服,眉眼清冷,垂眸望着我,目光莫名有些晦暗。
我咬唇,轻声开口:
「夫君……」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江祈的眸光忽然暗了几分。
他慢条斯理地帮我取下头冠,修长的指节挑开我的衣襟。
然后,一路向下。
明明动作极其逼人,语气却清浅:
「我会轻些的。」
那一夜长得有些吓人,我不明白,为何江祈生得一副薄情寡欲的模样。
到了榻上,却如此磨人。
非得听我哭出声来,才肯作罢。
好在,白日里江祈对我还算温柔体贴,几乎可以称得上宠爱,却唯独定了两条规矩。
一是每日要在规定时间内回府。
二是不得私自进入他的书房。
真要说起来,江家是高门显贵,这也算不得多严苛的规矩。
唯一不足,便是江祈的惩罚手段……
未免太磨人。
3
第二日晨起时,我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的位置。
冰凉,空旷。
原以为江祈早已离开,可起身望过去的刹那,我的心脏却骤然滞了滞。
不远处,江祈坐在书桌旁。
一身素白里衣,鸦青色的长睫垂下,叫人看不分明神色。
见我醒来,他慢条斯理地展开手中的画卷。
我的眉心猛地一跳。
画像上,红衣男子身穿铠甲,打马自山野间而过,眉眼间皆是恣意潇洒。
正是江煜。
江祈抬眼,定定地望了我片刻,才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
语调清浅却逼人:
「原来夫人昨日回来晚了,是为了这幅江煜的画像。」
「你对他,就如此念念不忘?」
一句话说到最后,语气竟然隐隐有些发颤。
我一时有些语塞。
当初还未嫁过来时,我曾偷偷在夜里溜出去逛灯会,却意外遭了贼人。
那时我被下了迷药,昏昏沉沉间,瞥见巷子外有人走过。
一身红衣,偏偏眉目是有些苍白的清冷。
来不及多想,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朝他喊出了一句「救命」。
然后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后来的事我不知晓,只记得有一双有力的手,轻柔地将我扶起。
他没有说话,我却闻见了他身上的檀木香,如同雪山巅般的清冽。
有些苦。
可偏偏,莫名叫人安心。
后来我偷偷问了侍女,她告诉我:
「这一带都是江家的小将军,江煜公子在管辖,定然是他救了小姐你!」
「英雄救美人,这可是段佳话!」
后来两家订婚时,父亲也曾问过我的意见。
若我不愿,便不嫁。
我想起那日的一切,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就点了头。
这幅画像,也是当初和江煜成亲前我定下的,昨日才终于画好。
却没想到,会被江祈看见。
见我沉默良久,江祈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消散,指节缓缓攥紧。
半晌,他猛地盖上画卷。
甚至连外衫都顾不得穿上,起身就往门外走。
我下意识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祈的脚步顿了顿。
最后,偏过头冷淡垂眸。
「这几日你身子不适,便呆在房中休养。」
「不得再出府。」
4
被江祈禁足的第二日,江母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派人将我请了过去。
我战战兢兢跪在下首。
高位上的女子一身华服,保养得宜,举手投足间皆是雍容之色。
她淡淡开口:
「江祈虽比不得我的煜儿,到底也是江家的大公子,你既然嫁了过来,就要以他为天。」
「莫要叫他不快才是。」
我皱起眉,隐隐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在何处。
只好敷衍了几句,立刻退下了。
回房后,侍女春桃数了数日子,忽然焦急地朝我开口:
「糟了,今日是十五!江家有家训,每月的十五,公子与夫人需同房。」
「若是有违,则家法伺候。」
我一惊,脑中想起那日江祈离开时的冷淡神色,心里一凉。
如今这情况,江祈今日是定然不会来的。
家法,怕是免不了。
看了眼渐晚的天色,我咬咬牙。
「帮我选一身最轻薄的衣物,来帮我穿上。」
「我去找江祈。」
5
推开书房的门时,江祈正在处理公务。
听见声音后,他抬起头,看清我穿了什么后,他的眸色深了深。
我有些难堪地别过头。
夜风萧瑟,我此刻却只穿了一身红色薄纱,身段曼妙勾人。
一切隐秘若隐若现。
我红着脸,一步步走向他,声音轻地几乎微不可闻:
「阿祈……」
说着,我故意倒向他的怀中。
江祈收回视线,轻而易举避开我的接触,嗓音依旧冷淡自若。
「夫人,这是何意?」
我被他话里的冷意一激,没忍住红了眼眶,又想起这几日来的委屈。
索性狠下心就哭: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还故意这样问我,那我就直说了。」
「今日是十五,家训说我们要同房,可你不但不来找我,现在还对我这么冷淡。」
「哪有你这么做人夫君的?」
不知是哪个字眼取悦了江祈,他眼底的冷意渐渐消融。
目光触及我泪眼朦胧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低声哄我:
「是我不好,不该同你置气的。」
大约是准备入睡了,江祈穿的也异常单薄。
想起来这里的目的,我咬了咬唇,伸手便去解他的衣带。
却忽略了,自己的衣衫已悄然滑落。
抬起头,我猝不及防撞进江祈一双漆黑的眼眸中,他的嗓音很哑。
「绾绾说的对。」
「家训,不可违。」
红烛摇曳,满室旖旎。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书房的深处,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像是,铁链划过地面。
可没待我仔细去听,便被江祈勾住下巴,强迫性地直视着他。
男人垂眸,晦暗不明地望着我,一双清冷的眼,此刻也染上艳色。
半晌,他一字一句开口。
嗓音诱哄:
「绾绾,告诉我,谁才是你的夫君?」
我被逼的眼角渗出泪水,呆呆地望着眼前人的脸庞,下意识回答:
「阿祈。」
「我的夫君,是阿祈。」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后,书房深处的声音忽然彻底消失。
一切归于寂静。
6
那日在江祈书房中听见的奇怪声响,始终让我耿耿于怀。
侍女春桃听了,大惊失色:
「夫人,大公子他……不会在书房里偷偷藏了个女人吧?」
我的心微微沉了沉。
嫁给江祈之前,我和他确实并无半分情意,他娶我也不过是迫于圣上旨意。
难保,他不会早有心上人。
想到此处,我站起身就往江祈的书房走去。
白日里江祈在宫中处理事务,书房无人把守,我很轻易便溜了进去。
尽头处,是个封闭的密室。
微微转动红烛柄后,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间。
一进门,我便望见了许多画像。
走近后,我的脸颊猛地涌上热意。
这里的每一幅画像,画的都是一个情动不已的女子。
或是在卧房,红帐垂下,耳鬓厮磨,或是在书房,满室暗色,情意翻涌。
而这女子的脸庞。
都是我。
我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匆匆往密室深处走去。
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提上一分。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铁笼,而笼内,正关押着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
明明知道不该再往前走,我的脚步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一步步走向那人的正面。
看清的那刻。
我的心脏猛地空了一拍。
这个如同野兽般被关在笼中,浑身伤痕,衣衫褴褛的男子。
居然是江煜。
我那位,本该战死沙场的夫君。
下一刻,身后忽然传来密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一惊,环顾了一圈,慌乱地藏在了堆着杂物的角落里。
来人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几乎是一刹那,我便认出。
这是江祈的脚步声。
他一身出尘白衣,走在这昏暗阴湿的密室中,显得万分格格不入。
江祈的眉目清冷,走过我的面前时,并无任何怀疑和停留。
我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他的脚步猛地一顿,转过身,朝着我的方向望过来。
慢条斯理地、冷漠道:
「别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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