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主步步为营只为得到女主的文?

发布时间:
2025-01-06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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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婚后不久,周景淮与人闲谈间提起我,

「娶不到喜欢的人,那就娶一个乖的喽。」

原来,他不碰我,是因为早已心有所属。

被逼到走投无路之时,我盯上了寄住周家的那个男人。

他深居简出,整日伏案抄经,不染七情六欲,更不近女色。

我勾得他破了戒,三个月后如愿查出身孕。

周景淮却疯了:「许蓁,你他妈让谁碰你了?」

后来我签下离婚协议,孤身去医院拿掉孩子。

全城却没有一个医生敢给我做手术。

而我以为寄人篱下的那个男人,却从千万豪车上下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许蓁,你不要我,也不要我的孩子,天底下再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狠心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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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半岛酒店,一场奢华到了极致的生日宴,正热闹举行。

我撑伞走到台阶下,仰脸去看那金碧辉煌的所在。

周景淮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

他的初恋就被养在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整整两年了。

我深吸一口气,收了伞,走进金色旋转门。

推门进去时,正听到周景淮跟友人闲谈:

「娶不到喜欢的女人,那就娶一个乖的喽,这样才省心。」

我微垂眼眸,无所谓地笑了笑,推门进去。

周景淮怀里坐着一个肌肤雪白,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的漂亮姑娘。

正是他的初恋姜莱。

看我进来,她立时不高兴的就要起身,却被周景淮一把抱住了。

「你来干什么?」

周景淮有些不悦,放下酒杯看向我。

「爸爸让我叫你回去,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回去干什么?」周景淮讥诮看向我:「又逼我跟你生孩子?」

我不语,只是安静站着。

如果不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谁也不想送上门被羞辱。

2

周景淮娶我不甘不愿,养着出身不堪的初恋。

周家长辈不会骂他,只会怨我笼不住男人的心。

而我们许家收了天价聘金,更是低人一头。

我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他:「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你们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我只要一个孩子。」

周景淮闻言,不由冷笑了几声:「你想要孩子找我干什么?」

「明知道我不可能碰你,还厚颜无耻地一次一次贴上来。许蓁,你们许家就教出了你这样的淑女?」

房间里一片高高低低的笑声。

姜莱偎在他怀里,满眼都是讥诮的笑。

「今天莱莱生日,你别杵在这里扫兴了。」

周景淮懒得再理我,摆手示意我出去。

「想生孩子,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你们许家不是最会走歪门邪道?」

他笑得又冷又讽刺:「连老太太都能被你哄住,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只觉得心底某一处,突然就崩断了。

再次看向他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周景淮。」

他微挑眉,厌弃地看向我:「还想说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我竟对着他很轻地笑了笑。

结婚至今,周景淮与我清清白白。

怎么可能有孩子?

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另想门路。

3

回到周家时,周夫人见周景淮不肯回家。

对我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训斥。

「半年内如果你还没怀上,那就跟景淮离婚吧。」

「你笼不住景淮的心,也生不出孩子,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周家不需要。」

「聘金退还一半,我们周家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有苦难言,一个亿的聘金,到我手里只有一百万。

余下那些,想必早已填了许家亏空。

没人会帮我出这五千万。

许家也不会收留我帮我善后。

他们,这是要把我逼到死路上去。

周夫人离开后,我一个人心情郁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园。

自从母亲病逝后,许家就渐渐没了我的立足之地。

被逼着嫁到周家,却又是这样的困境。

心中一片凄苦,却又无处倾诉。

夕阳正西下,一片血色,我怔怔看着天幕,

只觉前路一片渺茫,忍不住就落了泪。

不远处的小院,忽然开了院门。

那穿着寻常灰色衣裤的年轻男人,

在沉沉暮色中,走到我面前时,

有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聊斋中的鬼怪。

好一会儿才蓦地想起,周家有一个远亲,

听说是从港城来京治病,暂时借住了这个小院。

应该就是他了。

只是,我怎么都不曾想到,这人竟然会生的这样好看英俊。

家常的衣料柔软半旧,十分垂顺。

却更衬得他身材颀长,犹如芝兰玉树一般。

藏蓝色的暮色里,他略显瘦削的脸,苍白却犹如莹润的玉。

而递到我面前,拿着一方手帕的那只手,

手指修长,根根犹如玉管。

我看到他清瘦腕骨上,套着一串红的滴血的珊瑚珠。

不知怎么就问出了声:「你的病好些了吗?」

4

男人清冷却又沉静的视线,与我的对上。

方才我哭的伤心,鼻头也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摇摇欲坠。

他竟就伸出手,轻轻将那泪拂掉了。

「好些了。」

他开口,普通话略有些蹩脚,典型的港城口音。

我微愕,却还是点点头:「那就好,北京的冬天很冷,你不习惯吧?」

「还好,只是有些干燥,不大适应。」

「要用上加湿器。」

他颔首:「多谢。」

我擦擦眼泪,复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方才站起身来:「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5

陈淙月没再说话,看着面前的人向前走,走入暗色的夜中。

她的背影纤细消瘦,只是看着背影,就让人觉得孤寂疏冷。

陈淙月听周家的佣人说起过几句。

他们家少爷新娶的这位少夫人,很娴静乖巧,是个淑女中的淑女。

只可惜,少爷不喜欢,周家的长辈,除了病的快不行的老太太。

也都不喜欢她。

他不由又想到方才她哭的样子。

不敢大声,细细碎碎的呜咽,压抑却又痛楚。

从小受的绅士教育,深入骨髓,

叫他不能理解,这样乖的女孩儿,为什么会不被喜爱?

5

那一夜,我一直都在失眠。

直到天快亮,心里那个念头渐渐扎根的时候,方才困倦了闭眼入眠。

周景淮说,让我自己去想办法生孩子,反正我有的是歪门邪道。

那我就真真正正地走一次歪门邪道好了。

我现在只有一百万。

若是把一百万给那个寄人篱下的男人。

让他给我一个孩子,我们各取所需,他应该会愿意的吧。

陷入深眠前,我仿佛又感觉到了男人指尖的温度。

他帮我擦眼泪的那一瞬,真的特别温柔。

6

只是,在我第四次造访那个小院时。

陈淙月站在院门口,第一次没有让我进去。

他垂着眼眸,也并不看我:「天晚了,不方便请你进来。」

「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免得过了病气。」

我站在台阶下,仰脸看着他:「我就不走。」

陈淙月抿了抿唇,却自始至终都不肯看我一眼。

冷风吹透了我身上薄薄的大衣,我冻的连连咳嗽。

却还是倔强地不肯离开。

几分钟后,他似乎终究还是不忍,抬眸看了我一眼,

稍稍让开一步,放我进了小院。

他的房间温暖如春,桌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和抄写一半的经文。

还摆着,我上次来时送给他的那个小型加湿器。

陈淙月不理我,走到书桌前,继续抄经,

他腕上的红色珊瑚珠,绕了几圈缠在劲瘦的腕骨上,又禁欲,又性感。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他微顿,却没有避开我的触碰。

「为什么戴着这样的珠子?」

「小时候身体不好,长辈去寺庙为我求的。」

「能趋吉避凶保你平安健康吗?」

「求个心安吧。」

他想要抽回手臂,我却握住了那串珠子。

「有别的女人碰过你的珠子吗?」

陈淙月沉默了片刻,摇头:「没有。」

「有别的女人……碰过你吗?」

陈淙月那双黑如曜石一样的眸子,倏然微睁,

几秒后,他偏过脸,避开我的视线,

耳尖一片红,声音都涩沉了几分:「……没有。」

7

他书桌后面有一张软塌。

平日小憩时使用方便。

可现在,只穿着浅灰色中式家居服的陈淙月,

被我压在了那张榻上。

拿惯了毛笔的手指,此刻正握着我的腰。

也许是暖气太热,我的双腮绯红,身体有些发烫。

而陈淙月,却像是一块恒温的,温润的玉,

挨上去,让人从骨子里都觉得舒服。

从小到大,我只在十几岁时偷偷暗恋过一个转学生。

如今细细想来,那转校生也是清瘦英俊的模样,

不爱说话,很安静,对所有人都礼貌,却又疏离。

倒有些陈淙月的影子。

「听说你年后就要回香港。」

「是。」

「还会回来吗?」

「不一定。」

「别回来了,这里一点都不好。」

我垂眸望住他:「你的病全都好了吗?」

「差不多了。」

「我给你一笔钱,你回去好好调养身子。」

我缓缓低头,气息几乎交缠在一起:「好不好?」

他眸色渐渐变了,原本温润的那双眼,竟有了冷意,

下一瞬,他试图推开我,

我干脆整个人扑在他怀中,吻住了他,

又无声地落泪,哽咽哀求:「我给你钱,你给我一个孩子,就当……救我一次,好不好?」

8

他腕上那串红色的珊瑚珠子。

在我的腰侧,大腿根,胸前,压出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我低低地哭泣,呜咽,亦是在他肩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细细血痕。

陈淙月最后吻我,微凉的珠子贴着我的侧脸,

我的泪从眼尾洇出,缓缓滴落在了上面。

他又缱绻的吻掉了我的泪。

一切结束后,我穿好衣服要离开。

陈淙月送我出去,到院门口时,

我回头冲他一笑:「我明晚还来,这几日都是我的排卵期。」

他不说话,只是垂眸,将我大衣衣扣一粒一粒全都系好,

最后,又亲手帮我戴上围巾:「待会儿走路小心,别崴了脚。」

我连着找了他三次。

第三次时,他忽然告诉我,家中有事,他要提前回香港。

我有些怔然,却还是轻轻一笑:「那我今晚就把钱转给你。」

说完,又故作洒脱:「这几天我很快乐,所以,就算没能怀孕,我也一分不少都会给你。」

陈淙月却摇了头:「我不会要。」

我没有多说,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不管他要不要,

我都必定要给的。

钱货两讫,自此以后,也就再无瓜葛了。

9

陈淙月回港那天,周家长辈出于客气,设宴给他送行。

当晚,我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苏绣旗袍,长发半绾,坐在周景淮的身边。

陈淙月恰好就在我的对面。

自始至终,他没有看我。

而我,也只是在落座时,礼貌地与他问了好。

只是,一向对我冷淡无视的周景淮,今晚却有些异样。

好几次,我都能感觉到周景淮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甚至,颇有些炙热滚烫。

用餐到中途,他甚至亲手帮我盛了鸡汤。

我低低道谢时,周景淮忽然凑近我,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蓁蓁,你这两日怎么看起来格外漂亮?」

他的手亲昵搭在我肩上,揽住。

颈侧还有陈淙月留下的吻痕,拨开发丝就能看到。

我几乎要坐不住,正要失态起身时,

陈淙月忽然开了口:「景淮。」

也许是我太过紧张出现了错觉,

陈淙月开口那一瞬,周景淮的手瞬间就缩了回去,

甚至人也规矩的坐直了:「四哥。」

我忍不住看向陈淙月,他的视线正与我对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穿正装的他。

竟是这般陌生,矜贵,宛如挂在天上清泠的一轮月,

却更衬出了我的污秽和不堪。

我垂下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心脏却莫名的微微抽痛。

「你和太太看起来感情很不错。」

陈淙月的声音平缓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的手在桌案下,蓦地攥紧了。

周景淮笑:「是啊,蓁蓁这么漂亮,我很喜欢她的。」

陈淙月也笑,但笑意却很淡:「确实,景淮你很有福气。」

我怔了怔,无意识咬紧了嘴唇,

心脏却像是爬过一阵电流,酸酸涨涨的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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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真好,老婆不要我,也不要我的娃,心里忽然就平衡了那么一点,(。 ́︿ ̀。)

END